且说血罗刹庞春梅,传承赛存孝姚刚武艺后,一跃就成了少有的猛将高手!
但此时仅有武大郎一人,能通过系统介绍知晓!
便连庞春梅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是如何的厉害!
断金亭里的其他人,就更不知晓了!
只见得春梅睁开妙目后,眼中精光连闪,身上也开始煞气缭绕,与未服传承丹以前是截然不同!
立地太岁阮小二捅咕了一下活阎罗阮小七,微微摇头笑道:
“我等皆小觑了阎罗哥哥的手段,兄弟刚刚与蓝凰儿嫂嫂的赌约,怕是输啦!”
阮小七嘿声笑道:“嘿嘿,输了就输了!
大不了俺请二哥、五哥襄助,总能打来三五十斤大的鲤鱼!……”
兄弟俩个这里正说着,就见庞春梅满是惊喜的朝着武大郎盈身拜道:
“多谢大郎成全!
妾身如今有了武艺,日后总算亦能替大郎上阵杀敌出力啦!”
武大郎笑道:“你自己能把握机会,亦是你的机缘!
如今你在我梁山诸头领中,亦算是数得着的高手!
切记不得随意欺负她人,尤其是你的一众姐妹!
否则,武某绝不轻饶!”
庞春梅一听就明白了武大郎的意思,当下点头笑道:
“大郎放心,妾身自是省得此事!
况且焉知诸位姐妹日后的能为就不厉害?妾身又怎敢随意欺负她等?”
话音刚落,冥凰罗刹蓝凰儿有些后悔道:
“听大郎和春梅姐姐的意思,莫非那赛存孝姚刚的武艺果真十分厉害?”
武大郎笑而不语,庞春梅俏面微显得意的笑道:
“单论武艺,除了大郎与那些尚在玄女宫里的女将姐姐!
现今的梁山上,妾身敢与任何人一战!”
此言一出,无论是阮氏三雄还是杜迁、宋万、朱贵几人,皆不由面显惊愣!
还都隐隐有些不服!
阮小七正要说话时,忽听女飞卫李飞琼盈声笑道:
“听春梅姐姐这般一说,小妹倒是起了些许战意!
今日机会难得,不若你我索性就在这断金亭前切磋一下!
一来春梅姐姐也能了解一下自己的实力,二来也叫众头领都开开眼!
却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这小娘子要切磋比试,一来却是心里有些不服气,二来则是要彰显武大郎助人通晓武艺手段的厉害!
庞春梅刚刚贯通武艺,正兀自有些手痒,当下也不由笑道:
“难得飞琼妹妹有此雅兴,妾身岂能不奉陪?
待会儿,就请妹妹好生指点指点便是!”
话音落下,只见武大郎笑道:
“这断金亭处人来人往的,更兼场地不平!
你二人果真要切磋,不若就去聚义厅前的校场上吧!
那里地势平坦,无论马战还是步战皆合适!”
听得此言,众人自是没有异议,当下皆起身拥簇着那寨主,呼啦啦的涌去了聚义厅前的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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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上,只见女飞卫李飞琼:
头戴螭虎凤头冠,斜插雉尾;身穿锁子鱼鳞甲,紧束战裙。
背挂画雀宝雕弓,左腰上悬一壶狼牙铁簇箭,右腰上插着六口飞刀!
跨骑一匹踏雪银鬃,马手里执着一条梨花点钢枪!
乍看去,端是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再看血罗刹庞春梅,此时也顶盔挂甲、罩袍束带!
手执长枪,跨骑一匹枣红马!
脸一绷、杏眼一瞪,往那里上一站,也是百步威风、千丈杀气!
两女将真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
飞琼先开言笑道:“春梅姐姐初晓武艺,便请先出手吧!”
“那妾身可就不客气啦!”
庞春梅娇吒一声,两脚一踹镫,打马拧枪就往上冲!
飞琼见她来得迅疾,忙擎梨花点钢枪猛力往外招架。
只听“呛啷”一声,就把春梅的枪给架出去了。
那美妇儿两手一抽枪,打马往回一拨,立即调转马头,又“噌噌噌噌”冲着李飞琼扎了几枪!
李飞琼抖搂着梨花枪,“砰砰砰砰”,把春梅这四枪都给拨了回去!
接着两马错镫,又都调回马头,再次相遇,两个人又打在一起!
二马左右盘旋,两枪上下翻飞。
两个人转眼就打了二十多个回合,一直难分上下。
李飞琼不由暗暗称赞:“春梅姐姐初通武艺,不想就这般厉害!
真真儿教人惊奇!
看来日后我也得求大官人襄助,看能否把武艺再提升一筹!
庞春梅也从心眼儿里敬佩李飞琼,暗道:
“飞琼妹妹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不想武艺竟这般厉害!”
两女心里各自暗忖,手上的兵刃却不懈怠!
两条枪搅和在一起,但见:
这条枪出,如黄龙摆尾,那条枪收,似黑虎回头;这条枪忙如雪飞,那条枪摆似山摇;这条枪护身,有如一团白练,那条枪盖体,好似一片银光!
两个人你来我往,又打了十七、八个同合,仍然没分胜负!
周围观战的众人,皆不由出声赞叹道:
“这可真是下棋逢对手,针尖儿遇麦芒啊!”
冥凰罗刹蓝凰儿悄悄来在活阎罗阮小七身前,轻笑道:
“七哥觉得春梅姐姐的武艺如何?
咱们刚刚在断金亭的赌约,是你输还是妾身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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