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吗?”
李从军脚下踩着大鳄鱼,居高临下的问道。
大鳄鱼都懵了。
他打架经验没有二十年也有十九年了。
他还从来没输过谁。
今天都没出上一招就被李从军给制服了?
到底是他太弱了还是李从军太强了?
他都怀疑人生了!
“你刚才是偷袭!根本不算!有能耐咱们来单挑!”
大鳄鱼用力嘶吼。
小鳄鱼们在旁边也不敢说话啊!
李从军到底怎么打的,他们谁也没看见。
万一真是偷袭呢?
“行啊!”
李从军知道这帮人最佩服的就是强者。
他只要赢了。
这帮人就是他的了。
大鳄鱼站起来,先煞有介事的扎了一个马步。
说实话刚被打的地方挺疼的。
他得缓缓。
但是作为大哥,他不能像小弟们展示自己的疼。
只能虚晃一枪,好像自己在运功发作一般。
李从军也没着急,看着他静静的装逼。
“先说好。我可以让你三招。谁先趴下了谁算输。”
大鳄鱼叫嚣道。
“输了的人怎么样?”
李从军笑着问道。
“如果我输了,以后在黑市我不要你的保护费。你想摆在哪摆在哪,有人找你事我免费帮你摆平。”
“如果我输了呢?”
“如果你输了,你不许再踏入黑市一步!”
“好啊。”
李从军扎了一个半马步,两只手一前一后。
那姿势看起来还挺专业。
“我让你六招,来吧。”
“口气不小啊!”
大鳄鱼瞪大了眼珠子。
旁边小弟们刚才挺怂,这会儿也有点生气了。
“你知道我大哥跟谁混的吗?你就敢跟我大哥这么说话?”
“你以为你会点武功就了不起?”
“你等着!我大哥今天非得收拾死你!”
“……”
李从军对他们的叫嚣理都不理,嘴角微微上扬,继续刚才的姿势道:“咏春,李从军。”
“管你奶奶什么春!发春吧你!”
大鳄鱼出手有个毛病。
非得骂一句才动手。
好像不骂这一句,他就使不上劲儿。
也正是因为他这个毛病,才给了李从军快速出拳的机会。
他其实也不会什么咏春。
单纯就是为了装逼。
说好了让他六招就让他六招。
大鳄鱼先出六拳,李从军都只闪了没进攻。
“一。”
“二。”
“三。”
“……”
“六。”
“到我了!”
李从军根本没给大鳄鱼出到第七招的机会,正对面门直接一拳!
大鳄鱼都懵逼了。
幸亏小弟们给他接住,要不然直接倒地上了。
“老大,你怎么样?”
“窝草!血!”
大鳄鱼一摸鼻子,还真是!
让李从军一拳给闷出血了!
这真是丢了面子丢了里子!
大鳄鱼当即就火了!
“这回我可来真的了!受死吧你!”
李从军笑笑也没说话。
他在大鳄鱼冲过来的时候直接腾空而起。
大鳄鱼顺着往天上看。
李从军一个自由落体!
大鳄鱼又被坐在身子底下去了!
他想起来,可根本起不来!
李从军看着瘦瘦弱弱的,可身子骨怎么这么沉啊!
好像一座大山直接压在自己身上。
他根本动弹不得!
“你输了。”
李从军淡淡说道。
“这把不算,三局两胜!”
大鳄鱼心里还是不服。
主要是不相信,竟然还有李从军这种奇人!
“当这么多兄弟的面,你说话不算数啊?不要面子了?”
李从军一脸嫌弃。
他环顾一圈,大鳄鱼那帮兄弟想过来看看大哥啥情况也不敢上。
大鳄鱼一听面子俩字就应激。
他知道如果他这时候认输肯定比不认输要有面子。
出来混!
最讲究的就是一个玩的起!
输得起也赢得起!
“行。我敬你是条汉子,李从军!”
大鳄鱼恶狠狠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想在黑市怎么摆你就怎么摆。我绝对不管你。有人惹事,我免费给你摆平。保护费我也不收你的!”
“哦。”
李从军心生一计。
实际上也是想逗逗这个大鳄鱼。
“你不收我的,但是我想收你的怎么办?”
“笑话!我大鳄鱼会给别人交保护费吗?”
“谢谢你给我你的第一次。”
李从军此话一出,大鳄鱼脸都气绿了。
“你赢了就赢了,你别得寸进尺!”
“是吗?那你起来说话啊!”
大鳄鱼挣扎着想起身,可李从军一用力,他就根本动弹不得。
小鳄鱼们看着都急了。
“李从军,你真别太过分!”
“你知道这黑市具体是谁罩着的吗?”
“你今天武力上赢了算什么,明天我们大哥的大哥找上来,你还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只要回去一查就知道你家住哪到时候你包括你家里人都得完蛋!”
“少特么威胁我!”
李从军怒吼。
气势上压到一片。
“我管你上面人是谁。今天我赢了你,你就必须当我的老弟。当老弟难不成不给保护费吗?乖乖交钱,我今天饶你不死。如果你不给,你别说你去禀告你什么大哥了。你今天都够呛能活着走出黑市!”
李从军对着身下的大鳄鱼叫嚣道。
“你小子少嚣张!”
大鳄鱼轻蔑地笑了。
“我出来混不是一年两年了,我会怕你!”
“你以为我跟你说着玩儿呢?”
李从军手指划过大鳄鱼的脸。
这气氛好像……好像还有一丝暧昧。
小鳄鱼们都看紧张了。
“我这个人荤素不忌。你也感受过我的身手了。我一个人收拾你一群小弟不成问题。收拾完了他们呢我再来收拾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你先奸了再杀了扔到那乱葬岗里,谁知道你是被哪个仇家给弄死的!等没人找你了,我再跑到这黑市来。这黑市就顺理成章是我的了。”
“咦……”
小鳄鱼们忍不住发出怪叫。
他们没想到李从军还有这癖好啊!
大鳄鱼听着先头觉得恶心,后来是有点怕了。
李从军刚才手指划过他脸颊的触感还在停留在心里。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一帮人都打不过。
万一真惹上个变态疯子。
他岂不是真要失去男人的贞操了。
想到这,他不由得屁股一紧。
赶紧求饶道:“大哥,我错了!大哥。你饶我一命,大不了这黑市就归你了。我给你交保护费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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