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的时候,何雨柱找到副组长蒋学文,问道:“后个我想调休一天,有点事。”
“你还没干满一个月哩,我批不了你的休,你得找王组长申请。”
“哦,好,那我去找王组长。”
何雨柱心里明白,蒋学文批不了,但他还是先问问蒋学文。
主要还是表示一下尊重,这都是之前两个酒楼吃了亏,得到的经验。
后厨,组长办公室。
“你休息干啥去?”组长王继发听到何雨柱申请调休,抬眼问道。
“李秀兰说,让我陪她去一趟门头沟。”何雨柱毫不隐瞒。
“哦……好吧!”王继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调休表,“填好给我签字。”
“欸。”
“等到月底,排下个月休息的时候,就会排你的休,到时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好唻。”
何雨柱得到批休,高兴得马上跑到员工通道告诉了正在等待的李秀兰。
“挺好,后个早上九点咱们就在北新桥公交站碰面。”
“好。”
“走!下班!”
“嗯。”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瞅见秦淮茹正在搓洗衣服。
知道这几天秦淮茹带着气,何雨柱选择低调绕过。
可秦淮茹瞧见他,一把将手里正拧的衣服甩在盆子里,带着浓浓火药味,“何雨柱!对我有意见你就直说!”
何雨柱停下脚步,“咳,我对你根本没意见!”
“没意见?没意见你把我说得一无是处?”秦淮茹不依不饶,直直地瞅着何雨柱。
“这人呐,学话就是这,有时候,你不是那个意思,传来传去就变味了。”
“那你说,你啥意思?”
“我就是想让你注意一点,就这么简单。”
“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啊!你跟一大爷说什么?嗯?一大爷又给我男人东旭说,东旭一听就火冒三丈,你看到了也就罢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不搭理你了!”
何雨柱径直回了屋。
看到雨水还在写作业,问道:“咋还在写哩?”
“哎呀,马上就写完了。”
“你八成是在外面玩了,是不?”
“就玩了一会儿,马上就写完作业了。”
“妹,你要是再玩的忘了写作业,那以后,哥就不给你多余零花钱了。”
“哎呀,别……哥,雨水改了。”
“改了是吧?”
“改了。”
“先观察几天,要是改了,就多给,呢,先给三毛,这几天的伙食费。”
雨水撅着小嘴,虽然不情愿,还是接过了。
约莫半小时。
雨水写完作业,回自己屋去了。
何雨柱穿着趿拉板儿,在水池洗了洗脸,洗了洗脚,准备睡下,突然暼见月亮门灯泡烧了,黑布隆冬的旮旯有人影晃动。
“偷鸡贼?”何雨柱心道。
“谁?谁在那?”何雨柱喊了一声。
黑暗中的人影蹲下去了,默不作声。
他以为,何雨柱唬他哩。
也是,这晚上,正常人视力不可能看到黑布隆冬的角落有个人。
可何雨柱不是一般人。
见那人影不做声,何雨柱捡起地上半块砖头扔了过去。
“哎呦!”那人发出一声闷叫,捂着肩膀走出来了。
“许大茂?你有病啊?蹲在黑角旮旯里干啥?”何雨柱没好气地怼道,“我还以为,是偷鸡的哩?”
“何雨柱,你丫得动不动就扔,砸,要是出了人命,你担待得起么?”
“谁叫你鬼鬼祟祟,问你也不出声?”
许大茂语塞,看了一眼手里的两颗“宝石”,再次握紧。
傍晚喂鸡脚下一滑,发现了这颗黄晶石,悄悄回屋清洗一看,觉得捡到宝贝了,于是趁着夜黑,再次打着电筒翻找,没想到何雨柱突然发现了。
本想蹲着不出声,等何雨柱进屋,可没想到,这厮不但不走,还拿半块砖头砸了过来,许大茂想,要是再不现身,怕会被何雨柱砸死。
“我傍晚喂鸡的时候,钥匙掉了,这会儿正找呢,你嚷啥?”
许大茂揉揉肩膀,本想跟何雨柱讨个说法,可一想,自己也不好解释,也不能让手里的两颗晶石暴露,不知道是那个邻居掉的呢,还是低调些。
“搁平时,你砸我这一下,我非得讹你两块钱,今儿哥心情好,不与你计较!”
“熊样儿,还不跟我计较!”何雨柱骂了一句,“准没干好事!”
“何雨柱,你就是一二愣,你这辈子就是光棍命!”
“好你个许大茂,骂我?还咒我我?看脚!”
何雨柱一个飞身,噗,一脚踢在许大茂的屁股上,“还我光棍?你才光棍,你还绝户哩!”
许大茂“哎呦”一声,捂着屁股道:“哥明儿就相亲哩,你呀,等着光棍吧,看谁给你说媒!”
说完,撒丫子跑回了后院。
一切如何雨柱想的完全一样,许大茂挨了一次以后,这次似乎就习惯了,除了动动嘴皮子,也不敢咋样。
不过,这只是何雨柱自己认为的。
回到屋子。
何雨柱躺在床上查看情绪值。
还不错。
来自许大茂的负面情绪值+199。
来自秦淮茹的负面情绪值+199。
……
啊——
一声凄厉的喊叫打破了四合院宁静。
接着就是来自后院的嘈杂声。
“还偷不偷?
改了没有?
臭小子,胆肥了!敢偷你老子的钱?”
……
不用想,就是二大爷刘海中家。
邻居们陆陆续续出了屋,来到后院聚集。
何雨柱也是睡不着,起身走去了后院,不为别的,就为了情绪值也得去凑凑热闹!
刚走到刘海中家附近,何雨柱就听到二大妈对众邻居解释:“邻居们,别看热闹了,都回去睡吧,不早了,九点了!”
“老嫂子,有啥事好好跟孩子说,别动不动就棍棒侍候!”易中海劝道。
“就是啊,二大妈,孩子都是亲生的,别打那么狠!”秦淮茹也跟着劝道。
“这么教育,迟早出事儿!”聋老太太用拐杖笃笃地面,说道。
几乎前院,中院,邻居都来劝了,唯独三大爷没来。
何雨柱不明所以,也觉得很奇怪。
……
刘家的屋里。
刘光启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刘海中揪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齿道:“你说不说,到底偷钱干什么?十块钱呐,可不是小数目!”
见光启不说,刘海中扬起巴掌,噗噗噗,呼在他的背后。
一旁看着的刘光天,刘光福,吓得瑟瑟发抖。
二大妈心疼大儿子,再次回到屋内劝道,“行了,孩他爹,别打了,邻居们都来后院看笑话了……家丑不可外扬,赶紧住手吧!”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