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那……那那你刚才……刚才为什么一直拦着我们进去?”
许富贵此时跟丧家之犬,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因为他已经清楚的看见,四周邻居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面,可是带着赤裸裸的憎恶。
不过,许富贵还并没有彻底的放弃。
他还在寻求出路。
但如此底气不足的质问,听得易中海都不禁不屑的笑了起来。
“老许,我阻拦你们进屋搜,不也是为了不让事情变复杂嘛!”
不过易中海并没有出言嘲讽,而是把自己扮演成了一名道德君子。
言辞之间,那也是充满了恳切。
“我说许富贵,一大爷只是不想破坏邻居间的关系,你却硬要搜一大爷的屋子。”
这时候,一直看戏没说话的何雨柱实在是无法再这么容忍下去。
他当即站了出来,为易中海辩驳道:“二人的素养,高下立判啊!”
“就是!”紧接着,秦淮茹也站了出来,“许大茂,你父子二人这根本就是强闯民宅。”
“对!你们这是强闯民宅。”何雨柱十分认可自己媳妇儿的这句话。
于是他赶紧扭头看向易中海,提议道:“一大爷,咱们上报派出所吧!”
“上……上报派出所……”
许大茂一听到这五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顿时慌了。
要知道,今儿自己跟父亲二人可是强闯了易中海的屋子。
这事儿要是捅到派出所那边,自己跟父亲铁定得遭殃。
“二大爷,三大爷,这事儿可是你们俩发起的。”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你们两怎么都不说话了?”
“不是你们口口声声说,易中海家里私藏了三瓶西凤酒的吗?”
反正“强闯民宅”已经是事实。
许大茂赶紧扭头看向闫埠贵跟刘海中这两位召开全院大会的大爷。
他们要是不帮自己的话,那就拉他们一块儿下水。
“对!”许富贵也反应了过来,当即扭头瞪了过去,“这事儿,全都怪你们俩。”
“凭……凭啥怪我们俩啊?”
刘海中是个官迷,这件事儿全院的人都知道。
因此,他太了解官大一级压死人了,更何况派出所的张所长雷厉风行。
这一听整件事儿居然要怪到自己的头上。
刘海中立马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是你们俩召开全院大会,要声讨易中海私藏西凤酒。”
“现在事情清楚了,易中海只是帮朋友买的酒,这信还在闫埠贵手中呢!”
“不怪你们,难不成怪我父子二人了?”
许富贵幸好现在还不是管事大爷,因此他死揪着全院大会不放。
毕竟,能开全院大会的就只有院内的三位大爷。
所以,整件事儿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必须得他们俩负责。
“要……要怪,也得怪马友德!”
刘海中此时是彻底的没招了。
但一想到这件事儿是马友德捅出来的,于是立马将一切责任推到了马友德身上。
“我?我有说错话吗?易中海的西凤酒难道不是车间主任帮忙带的?”
马友德早就料到,这两个家伙会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不过马友德根本不用害怕。
因为从头到尾,自己都没有冤枉过任何人。
“易中海,我有冤枉你吗?”
在不屑的白了一眼刘海中后,马友德随即看向易中海,问道。
“这倒没有!”易中海摇了摇头,否认道。
诚然,相比较闫埠贵、刘海中,易中海更憎恶马友德。
但马友德的确没有冤枉自己,更何况他马友德跟车间主任的关系好着呢。
要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之下找他算账。
自己铁定得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易中海并没有打算把马友德牵扯进来。
“那……那这事儿怎么办?”
“我……我我我也是听到马友德说老易私藏了三瓶西凤酒,所以才召开全院大会的。”
“我……我这不是也是为了大伙儿好嘛!”
这一下子,刘海中是彻底找不到法子了。
他只能破罐子破摔。
但是很显然,此时的这番话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了。
“为大伙儿好?”听到这里,何雨柱面色轻蔑的走了出来。
“闫埠贵、刘海中,你们污蔑一大爷私藏西凤酒。”
“许大茂、许富贵,你们强闯一大爷的民宅。”
“现在居然问一大爷这事儿怎么办?”
何雨柱一边说着话,一边跟易中海做着眼神交流。
见易中海点头示意,何雨柱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要我看,你们只有两条路。”
“要么一大爷上报派出所,让张所长来处置你们。”
“要么两位大爷主动从‘管事大爷’职位撤下来,许大茂再赔偿一大爷二十块。”
这话一出,闫埠贵、刘海中,以及许大茂、许富贵父子。
四人的心,瞬间凉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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