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李庶,你……你你们这么瞪着我干嘛?”
闫埠贵又不是瞎子,很快便注意到李庶跟马友德正怒目圆睁的瞪着自己。
要说吓到了闫埠贵,倒不至于。
但慌乱的话,的确是有的。
“李庶,吃你的饭!”
不过很快,马友德便收起了先前的怒视。
紧接着,更是招呼起李庶来。
“闫埠贵,凭什么是我跟伯父二人去搜易中海的家?”
“这种事儿让你儿子闫解成去不是更好的吗?”
“又或者,让刘光齐、刘光天去啊!”
可李庶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闫埠贵突然话锋一转,居然想着让自己跟伯父去搜易中海的屋子。
这事儿往大一点说,那可是私闯民宅。
就易中海那脾性,他要是真告到派出所,也不是没可能。
到那时候,自己父子二人肯定得被拘留。
而他闫埠贵跟刘海中,则变成了揭穿易中海真面目的英雄。
届时,自己跟伯父在拘留所,他们则成为了新一大爷。
这算盘,敲的可够精明的!
“李庶,我……我这不是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嘛!”
然而,闫埠贵还真就是把李庶当成了一个傻子。
硬是将这等违法的事儿说成了让你表现的套话。
“闫埠贵,你是不是觉得我……”
“好,就这么定了!”
就在李庶准备怒喷闫埠贵时,谁知道马友德居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伯父?”
这一下子,李庶整个人彻底傻在了原地。
“老马,我现在才发现,你是一个非常爽快的人!”
闫埠贵现在才懒得去搭理李庶。
只要马友德明晚以李庶的伯父身份参与进来,那么易中海下台就十拿九稳了。
至于李庶,他来不来已经无所谓了。
“来来来,走一个!”
马友德这时候端起了酒杯子,他并没有搭理一脸蒙圈的李庶。
而是继续跟闫埠贵喝酒。
“来,走一个!”既然事情已经敲定,闫埠贵也就放心了。
心情大好之余,当然得喝上他两杯。
就这样,这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的那才叫做是一个尽兴。
不过,这天底下也没有不散的筵席。
酒过三巡之后,闫埠贵还得跟后院的刘海中去打招呼。
因此他也就没有多做逗留,在吃下了四个窝头之后,才满意的离开了。
当然了,马友德带回来的俩菜,虽说都是轧钢厂内的大锅菜。
不过,这吃别人家的菜,永远都是最香的。
“老马,你……你你慢慢吃,我……我去一趟后院。”
已经喝的有点迷糊的闫埠贵,觉得不能这么喝下去了。
自己身上还有事儿,于是他便站了起来。
用他那糯糯的声线,醉醺醺的说道。
“成!”马友德没有挽留,他点头道,“早点去,把事儿都跟刘海中说一下!”
“你……你就放心吧,老……老刘他才是整件事儿里面最积极的。”
闫埠贵一提到刘海中,那自然是太了解。
整个院子内最痴迷当官的,就是这位二大爷刘海中了。
要说最希望易中海下台的,还当属刘海中。
“那你慢点!”
“哎!”
闫埠贵笑嘻嘻的应了一声后,随即便转身走了。
不过这才走了两步路就又突然回过身子。
“这酒,我……我可得拿走!”
哪怕还只剩下一点点,闫埠贵也得带走。
他可绝对不会便宜任何人。
“你拿走就是了,我不喝!”
马友德也没有阻拦,甚至还主动将酒瓶子给闫埠贵递了过去。
闫埠贵接过酒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伯父,你怎么老糊涂了你?你居然答应去搜易中海的屋子?”
闫埠贵这前脚刚走,李庶便没能忍住,当即问道。
很显然,这闫埠贵跟刘海中是各怀鬼胎。
搜房可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儿。
别说是普通老百姓了,哪怕是派出所的人来了,也不是能随意搜查的。
李庶就不明白了,平时最瞧不上院内那三位大爷的伯父。
他今儿怎么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居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难不成,他还没有看出闫埠贵、刘海中二人的诡计?
啪!
就在李庶发出质问的时候,马友德当即一巴掌扇在了李庶的后脑勺上。
这一巴掌的力道虽然不大,但却将李庶给彻底打懵了。
“你干嘛啊你?”本就有气儿的李庶,此时更是怒火中烧。
“你个臭小子,我刚才一直都在对你使眼色,你没看出来?”
马友德没好气儿的瞪了一眼李庶。
“伯父,难道你……”
此时的李庶脸色有点尴尬。
“闫埠贵跟刘海中盯上了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所以他们之间,早晚都会爆发冲突。”
“既然这样,那就用易中海买西凤酒一事儿彻底引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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