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和陈天明刚走,阎埠贵就看见大肚偏偏的刘海中。
“老阎,先别回屋!”
见到阎埠贵要回屋,刘海中快走几步,拦道:
“咋了,老刘你不去上班,有什么事?”阎埠贵一脸疑问。
刘海中把阎埠贵拉到一边,说道:
“老阎,老易这权利太大了,你没点想法吗?”
阎埠贵一听这话,心里憋着的郁闷气,一下就上来了。
“老刘,你这话说道我心坎里了,咱院里不能成了老易一个人的一言堂!”
刘海中一听阎埠贵这话,正中他的心意,立马凑到一块儿说道:
“对!老阎占着茅坑不拉屎!必须让他下台。”
两个老阴批正说着悄悄话,何大清瞪着死鱼眼,把头伸到两人中间看到。
吓得刘海中和阎埠贵直接像没了魂一样,见到是一月见不上几次的何大清,立马安心了;他两商量的事可不能让易中海听见。
“老何,你来的正好!我俩正商量打倒易中海,不能让一人在院里独大了。”见何大清也到了,他将计划立马说出:
“老阎你前院、老何你中院、我后院...”刘海中还没说完。
何大清“哦”了一声。
听后,缩回脖子,转身就出了院子走了。
这迫不及防的一幕,让刘海中和阎埠贵有种他两的事被发现的错觉。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老何不对劲!”
“老阎,这事你知我知,不能说出去,晚上回来再聊。”刘海中立马追上何大清。
阎埠贵顿时明白了刘海中的意思,心中大喜,自己的春天到了。
见一旁何雨柱也急着出院上班。
随即喊道:
“傻柱!”
迟疑了一下,感觉这称呼得改改,这样称呼傻柱不好。
如果院里以后三足鼎立了,作为院里的话事人,确实不妥,随即改口:
“柱子,上班去!”
何雨柱见阎埠贵这一反常态的样子,心里嘀咕道:
“吃错药了吧!”
没理阎埠贵,径直出了四合院。
东大门。
陈天明手里拿着两个大肉包。
香喷喷的大肉包,一口咬下,满满的满足感,比起在易中海家吃的咸菜、二合面馒头,一个天一个地,看的阎解放直流口水。
陈天明吃了四个大肉包,又喝了两碗茶润乐润嗓子,心满意足的起身走人。
这家包子铺卖的包子料足皮薄,就是贵了点,一毛钱一个。
“想吃啊!”看着只能闻肉味的阎解放,陈天明问道。
阎解放兴奋直点头,当一天专车司机,能吃上大肉包也是不错的。
“买去啊!”
一句话没把阎解放憋死。
气的他直接炸毛了,不给他吃就算了,还捉弄他。
要不是为了那三毛五分钱,他直接就回家舒服的睡个回笼觉。
【叮,检测到宿主调戏阎解放,奖励66爽点。】
【当前165爽点。】
听着美妙的系统提示音,陈天明笑道:
“走,小阎司机,去轧钢厂。”
此时,朝阳门。
一辆黑色小轿车匀速行驶在道路上。
“小娥,今天来,你就在远处看看,能看上咱就谈;看不上就不谈,全凭你个人意愿。”
一位打扮端庄的中年妇女,和自家女儿坐在车后排,正给女儿商量终身大事,应该是给女儿说了家好的亲事。
“妈!我才十八岁,你和我爸就这么急着,将我嫁出去?”娄晓娥很不情愿的质问自己母亲。
副驾传出一句。
“许家小子还不错,刚进厂里宣传科;人家家庭背景干净,他爸思想觉悟也高,我看就很合适。”
“爸!”
娄晓娥幽怨的喊了一声,难道爸妈就这么急着把自己嫁出去吗。
娄母拍了拍女儿。
“十八岁,不小了,我那时候都和你爸有了你了。”
娄晓娥顿时气愤的都不想理她爸妈了。
……
阎解放气喘吁吁的脚踩着踏板,早上喝的那一碗稀饭,全顺着汗水流完了。
为了三毛五分钱也是拼了,谁叫自己碰上了个不当人子的父亲,硬生生抽走了一毛五分钱。
陈天明悠闲坐在自行车后座,看了看天色,怕是要迟到的节奏。
催促阎解放。
“小阎司机,速度要加快,哥迟到了就扣你五分钱!”
“你个陈扒皮!”阎解放心里骂道。
想着今天赚了三毛五分钱,再也不给这小子当司机了,真要命!
埋怨道:
“谁让你还去了趟东直门,吃了一顿肉包子!”
“呦,小子还惦记上了肉包子!改天哥请你吃一顿。”陈天明先给阎解放画个大饼,有了希望才有动力。
“哥,你说真的!”阎解放立马提起精神,转头问后座的陈天明。
有大肉包吃,回家可有的吹嘘了,这一天的专车司机也不白当。
“好好骑车!你小子看着路...!”
陈天明话没说完,就见一辆黑色小轿车直直行驶过来。
阎解放还没有拉刹车的动作,脚下还在加速中,可见画大饼不仅前世管用,就连这时代也管用。
眼见自行车就要和黑色小轿车相撞,陈天明直接跳下车,快跑几步,一把拉住阎解放的裤腰带往身后一甩。
自行车自动驾驶般的,直直撞在紧急刹车的黑色小轿车上。
阎解放被陈天明从自行车上拉下,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
司机连忙下车跑到车前一看,又看了看车底,车前大灯直接被自行车撞坏了。
但也没直接骂起街来,而是看了看陈天明和滚了好几个圈的阎解放。
问道:
“小同志,你感觉咋样?”
陈天明没有说话。
阎解放这小子一听到大肉包就不长眼了,也怪自己这边。
但让他注意的不是自行车和小轿车相撞,而是车里坐着的人。
副驾驶位那人根据原主的记忆,陈天明认识。
是轧钢厂的大股东娄振华。
后面两排还坐着以为端庄的妇女,和一漂亮的姑娘。
一眼!
只需一眼!
陈天明就确认了,车里的姑娘以后就是他陈家的媳妇儿了。
没错!
他动了色心了!
阎解放揉了揉屁股蛋子,起身说道:“疼!”
这一下让司机有些不知所措。
陈天明一脚踢在阎解放屁股上,好的不学,学起了碰瓷,骂道:
“快起来,人都没撞上,真给我丢人!”
阎解放立马起身,就上前看自家的自行车。
他爸的自行车,前轮都变形了,这下回去跟他爸咋交代,顿时犯了难。
“哥,这可咋办!”阎解放看向陈天明。
陈天明瞪了眼阎解放,掏出五块钱
“自己先去找个地方修好自行车。”
见到五块钱,阎解放立马欣喜的装进口袋:“哥,修好了我找你!”
立马抬着自行车前轮,屁颠屁颠的找修车摊去了。
见陈天明直接帮了司机解围,司机连连道谢。
陈天明拍了拍司机肩膀,微笑的问道:
“同志,能送我一程吗?”
司机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去问问老板,同志你等等!”
司机很是庆幸,自己没撞上人,但这小伙子想趁机搭车,就有点想多了。
但处于刚刚陈天明的大方解围,司机还是试探着问了问,车上的老板。
经过车上中年男人允许,陈天明搭上了黑色小轿车。
一块儿和中年妇女,还有那姑娘挤在后排。
中年妇女面容端庄,衣着得体,不张扬,缺又显得很是大气,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女孩五官标致,长发及腰,肤色如瓷器般光滑,白里透红,打眼一看就是位大美女。
精致合身的旗袍,包裹着少女初现凹凸有致的身躯,嘴角间些许胭红,一打眼就知道是今天出门特地打扮过的。
中年男人:“小同志去哪里?”
“娄总,你们不是去轧钢厂吗?”陈天明反问道。
娄振华可是四九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娶了娄家女儿,陈天明觉得自己可以直接躺平了。
这时代讲究的就是个工农一家亲,别说你娄振华是轧钢厂的大股东。
建国前全全掌握着轧钢厂,建国后捐了大办身价,有着爱国企业家的头衔在。
但现在也是局势最动荡的年代,说你是大资本家,就算你捐了全部身价,你也摘不掉资本家的帽子。
而将女儿嫁给一个工人阶级家庭是最明智的决定。
因此,陈天明判断。
娄家小姐,今天打扮的这么好看,一定是出去相亲去了。
见娄振华一家惊讶的表情,陈天明补充道:
“娄总,我是卫生室的实习医生,也是咱们轧钢厂的一员。”
娄振华回头看了眼陈天明。
刚刚通过后视镜看陈天明,就觉得这年轻人不一般。
首先就是这长相,和那宣传科的许大茂一比。
前者,就是老天爷专门给他捏了张脸;后者就是老天爷发怒了,故意把许家儿子的脸捏的那么长,就跟……就跟驴脸一样长。
就连娄母也偷偷的看了眼陈天明。
心想:
“要是许家儿子长这样,她也不会极力劝女儿了。直接让两人面对面见一见,就成了。”
被母亲隔起来的娄晓娥,也时不时偷瞄着陈天明。
不知道今天去轧钢厂相亲的那男的,长什么样儿?
能不能和车里坐着这年轻小伙子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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