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见状急哭了。
“大清兄弟,富贵兄弟,连武,柱子、光齐,快劝劝架啊!”
何大清和许富贵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陈连武更是摇头。
“一大妈,我一大爷这事做的确实不地道。”
“是啊一大妈,收了钱就该办事,说清楚不就行了?”
秦淮茹无论何时,在外面说话都是向着丈夫的。
陈连武道:“他是怕说清楚了贾家不同意,陶金喜找别家,再把那20块银元要走,他真比三大爷还贪呢!”
何大清看着挨打的易中海撇了撇嘴。
“放心吧易嫂子,老易皮糙肉厚,挨一顿不妨事,反正咱这有医生,死不了的。”
许富贵奸笑了一声。
“俩娘们儿加一个哭得不成样的东旭,能打成啥样?顶多是给中海哥挠痒痒。”
“你们……唉!”
一大妈没招了,只好自己去拉。
“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再打啦!”
但一个人怎么也拉不住暴怒的贾家三口。
片刻的功夫。
易中海脸上就见血了。
刚才他是不想还手。
现在他是还不了手。
二十岁的贾东旭正值青年,加上四十多的贾张氏和下手不忌讳的陶金喜。
易中海真吃不消。
贾东旭一拳砸眼睛。
贾张氏五根手指头挠脸。
陶金喜竟然伸手抓命根子。
痛的易中海直翻白眼。
这场面看的秦淮茹直皱眉。
有些害怕的躲到了陈连武身后。
“当家的,这架打的也太狠了,我头皮发麻。”
陈连武皱眉道:“陶金喜打架的招势确实够脏的,专攻下三路啊,是个男人见了都觉得弹疼……”
现场桌椅板凳倒了,盘子碗碎了一地。
中院连接后院的月亮门那,前院连接中院的穿堂门那,全都占满了人。
一个个的边看边议论。
就是没有去拉架的。
一转眼的功夫,易中海惨叫的声音就变的脆弱了。
真照这么下去,还真能打死。
这时前院突然来了一群人,挤过看热闹的群众来到了中院。
是派出所张所长带着民警,街道办刘主任带着调解员。
到了现场一看,两个见多识广的领导也都震惊了。
哪有把喜宴办成这样的?
够胡同里的街坊议论三年的。
他们是被阎解成报案喊来的。
不是阎埠贵多热心肠,是他怕打出好歹来陈连武再把伤员抬他屋里。
陈连武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绑架行为,让他无法应对。
作为院里的三大爷,不做表率都不行。
只好让大儿子赶紧去报案。
“住手!都给我住手!快!拉开他们!”
张所长一声令下,几个民警就拉开了地上缠斗在一起的四人。
警方来了,任谁都得老实听话。
“怎么回事?快,陈连武大夫,快给易中海同志止血,他头上开瓢了!”
刘主任急忙喊来陈连武,给易中海用上止血散。
片刻的功夫,易中海头上的血就止住了,但人还是很懵。
明显是被打得了。
这时街坊邻居们都围了上来。
张所长和刘主任开始详细的了解情况。
问清楚多方证人和当事人之后。
张所长和刘主任相对无言,一时竟不知道该安慰谁,惩罚谁。
一扭脸看到坐在地上喘气儿的易中海,俩领导直接现场审问了起来。
“易中海,你怎么当的一大爷?欺诈、无耻!你还贪污了20块银元?银元呢?交出来!”
易中海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想说被陈连武敲竹杠诈走了,而且是被诈走的200块银元。
但一想那180块银元是自己去黑市高价收的。
属于违法犯罪,蹲大牢吃窝头的勾当。
破坏新国家经济稳定,甚至能吃枪子。
易中海只好认栽,认倒霉。
不敢陈连武提半个字。
支支吾吾道:“我……我花了……”
“花了?花哪了?!”
“花到前门大街,吃吃喝喝挥霍了……”
“少在这糊弄人,我和刘主任还能相信你吗?小王小李,去易中海的家里搜!”
两位民警立即去东户搜家。
屋里瞬间传来一阵叮咣乱响,易中海家很快就被翻了个底朝天。
片刻后民警小李跑了出来。
“所长,没有,柜子里连现金票子都没有!”
一大妈慌了,“不对啊!我家有钱,中海上班多少年一直攒着呢!”
“钱藏在哪了?你去跟我们找出来!”
家里存的钱都被易中海拿着去黑市买银元了,是瞒着媳妇的。
因此一大妈不知道。
此时易中海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赶紧叫住了往家里跑的一大妈。
“媳妇!你别去找了,钱都被我瞒着你,吃吃喝喝挥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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