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前天还说把胡同里的街坊邻居全请来。
显得贾家人缘好,就不请陈连武,办他难堪。
今天却发现连两桌人都没坐满。
如果挤挤,甚至一桌都能坐下。
陈连武两口子来,反倒成看她笑话的了。
贾张氏见状,也不顾在屋里躲着生闷气了。
急忙跑出去找到易中海。
“他一大爷,怎么只来了这些人?”
易中海也是诧异,“嫂子,你都请了吗?”
“咱院里除了刘海中和连武,我都请了,这连武都来了,其他人怎么不来?”
“不对啊,你别急,我去问问,这些桌子还都是从院里邻居家借的,他们怎么不来吃酒席呢?”
“那你赶紧去问问,让他们都过来!”
一旁正给芹菜焯水的何大清笑了笑。
“嫂子,你当时请人家,人家现场给随礼了吗?”
贾张氏道:“没有,估计都是等着来吃席时再给的。”
“那老易你不用去问了,现在还没到的人,是确定不来了。”
“何大清,你怎么知道?”
贾张氏有些生气,但心里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
嘟囔道:“没有多的给少的也行,都不来,这不办人难堪吗?”
“来了给的少,还不被你数落?”
“诶?何大清,你跟我唱反调呢?我什么时候数落人了?”
“你这不正数落我吗?”
“我这是数落吗?你怎么一点都不识趣?中海,你瞧瞧何大清,多气人!”
易中海无奈的笑了笑。
“嫂子,何大清大小就无赖,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去问问,你等会。”
易中海前脚一走,贾张氏立即拽住了何大清的胳膊。
“先别焯水呢,真没人来这么多的菜都亏了,看看还有能退的不。”
“退?退给谁?葱剥了,蒜拍了,肉切了,菜择了,到哪人家也不给你退啊!”
“啊?!那,那能退啥?”
何大清耷拉着眼看了看周围。
“也就酒,留够两桌的,剩下的你去副食店问问能退不,不能退就自己留着喝,反正那个放多久都没事。”
贾张氏急忙就要出去问问副食店的能不能退。
早就气急败坏的贾东旭一把拉住了老娘。
“退什么退?酒能退几个钱?留着吧,我自己慢慢喝!”
“哎呦!东旭,咱们这次算错账了啊!”
不远处正坐在桌子边喝水的阎埠贵闻言嘿嘿笑了一下。
得意的小声对媳妇道:“要论这算账,全院就没有能比过我的!”
三大妈白了他一眼,“哼!别夸自己了,你刚亏了一次大的忘了?”
说着朝陈连武努努嘴。
阎埠贵一看到隔壁桌的陈连武,瞬间就高兴不起来了。
“唉……别提他,唐二伯那边的账,我总有一天会算明白的。”
本来就没多少人来吃酒,一个人掌勺就够了。
何大清直接把勺子甩给了傻柱,自己去找陈连武喝茶聊天去了。
阎埠贵一家五口外加易中海两口子坐一桌。
此时老阎还没生老四阎解娣,最小的阎解旷还不会走路呢。
随了一千块钱,相当于4年后的1毛,结果一家五口全过来吃了。
气得贾张氏在背后咬牙切齿的咒骂。
“吃吃吃,遭瘟的东西,吃了我家的便宜,明天你们就遭瘟!”
另一桌是陈连武两口子、何大清带着女儿何雨水、聋老太太。
还有一个钢厂的郭大撇子。
总共才坐6人。
聊倒是聊的挺开,聋老太太跟秦淮茹唠家常,8岁的何雨水在边上听着。
另一边陈连武跟何大清、郭大撇子聊天。
聊着聊着陈连武发现郭大撇子总是皱着眉头看向陶金喜。
“老郭,怎么?认识?”
“呃……不认识,那个……嗐!第一道凉菜上来了,喝酒喝酒!”
此时郭大撇子还没当上车间主任。
只是贾东旭头上的一个小领班。
为人鸡贼又好色。
加上家境还算可以,解放前没少去过风月场所。
怎么看陶金喜怎么觉得眼熟。
但想到今天是人家的喜宴,就别多说话了。
因此抛开这个不提,开始跟陈连武、何大清喝起了酒。
陈连武也没在意那么多,来就是吃喝的。
当即就敞开了吃,放开了喝。
俗话说酒多多嘴,言多有失。
郭大撇子的酒量不怎么样,酒品更不怎么样。
仨人刚喝完一瓶二曲酒。
他就迷糊了。
当贾东旭领着陶金喜挨个敬酒的时候,敬到郭大撇子这,陶金喜愣了一下。
这一愣,更让郭大撇子心里确定,眼前的新媳妇他认识。
‘老熟人’!
当即打着酒嗝白话了起来。
“小,小金喜!真是你啊,呃!我刚打听出名字还,还不敢认呢,你不认识我了?解放前在八大胡同,我经常点,点,呃!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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