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金喜走后,贾东旭还踮着脚往胡同口看呢。
贾张氏拍了他一下才知道回家。
只见了陶金喜一面,就被勾走了魂。
说实话,陶金喜没有秦淮茹漂亮,也比不了秦的温柔水灵。
骨子里更没有那股子灵秀气息。
但陶金喜多了艳与魅。
更多了对男人的了解。
尤其是对贾东旭这种没见过女人的,那是一拿一个不吱声。
贾东旭心里美滋滋的,已经幻想着以后的好日子了。
在轧钢厂上班,娶个漂亮媳妇,再生几个大胖小子。
打不过陈连武,就在过日子上超过对方。
也算是出口气了。
陈连武可没时间跟他纠缠这些。
吃完饭就接着去诊所了。
刚打开门进屋坐下。
一个妖娆的身影就走了进来。
陶金喜。
似乎是专门在附近等着陈连武开门呢。
“诶?陶金喜同志,你怎么来了?不是昨天给你一次性拿了五天的药吗,是身体又出现什么情况了吗?”
“呦!我说大夫,您就别装傻充愣了,我来干什么,您会不知道?”
陶金喜眼神勾人,冲陈连武嘻嘻笑着。
一般的男人还真有些受不了。
可陈连武就是没感觉。
在领略了18岁秦淮茹的温柔后。
再看到别的女人,就有种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的感觉。
尤其是对陶金喜这种知根知底的,他更没感觉。
“我真不知道,陶金喜同志,有话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嗐!说来也怪我……”
陶金喜一扭腰,坐到了问诊桌前。
手托下巴直勾勾的看着陈连武,嘻嘻笑着。
“我真不知道易中海给我介绍的男人是你们院的,早知道,我就不来你诊所瞧病了。”
“呵,你心够大的。”
“唉,我平时就大大咧咧惯了,不在乎贾东旭知道我在解方前做过女招待,只是吧,不想让他知道我落了个病根。”
陶金喜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红双喜。
划根火柴点着了抽一口,笑呵呵的递给陈连武。
“陈大夫,尝尝?今年新出的,双喜前面加个红字,喜庆~”
“掐了!”
陈连武眼一瞪,陶金喜急忙掐灭了。
嘻嘻笑道:“行~听您的,谁让您是我的大夫呢,还别说,才喝两顿您抓的药,下面就不痒了。”
“你只要遵医嘱,病是能出根的,要是还抽烟喝酒熬夜的,我可治不了你的病。”
“嗐,您也别吓我,不可能的,我知道您的医术高,我找对了大夫,诶?大夫,您可不能因为跟贾东旭是发小,回头就把我给卖了啊?”
陈连武冷冷看了陶金喜一眼。
“我医德没那么差,还有,我跟贾东旭关系并不好,对他娶什么媳妇也不感兴趣。”
“嘿,那感情好!”
“你还有什么事?没有的话就赶紧回去歇着吧,按时吃药,把烟酒戒了。”
“行!听您的,我小金喜就是这么听话~”
吧嗒!
陶金喜将一个绣花腰包放到了桌子上。
“大夫,这三十块大洋可是我最后的家底了,结了婚就代表着跟旧生活一刀两断,从此步入新生活,以前的事就随风散去,希望大夫您宅心仁厚,让我过上好日子。”
“日子是自己经营的,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个医生。”
“好~”
陶金喜笑呵呵的起身。
“大夫,只要您治好我的病,不让外人知道我得过烟花病的事,我的日子就能过好,这大洋算我提前预支的药费了。”
“我的药没那么贵,多余的你怎么不带到贾家?”陈连武淡淡问道。
“嗐!就他家那样,我还是朴素一些好,大洋嘛,带过去交给婆婆不如都放您这,给了您,我还能换个好身体不是?”
陶金喜临出门时又回头一笑。
“大夫,四天后您得亲眼给我瞧瞧,确定下面没问题了,我再跟贾东旭那猴崽子洞房,哈哈哈哈……”
陈连武眉头一皱,不禁摇头。
介娘们儿可不像好人呐!
有贾东旭那孙子受的!
贾东旭自从见了陶金喜后,心里就不淡定了。
在家里坐不住,非要出门溜圈,盼着能在街上见到陶金喜。
还真让他遇到了。
陶金喜面带桃花,笑容满面的从陈连武诊所出来。
看到这一幕。
贾东旭的心里好似打翻了十坛陈年老醋。
又感到自己头上绿油油的。
“麻的!他没完了,抢了我一个,还要抢第二个啊?!”
贾东旭拳头一握,准备去找陈连武理论。
但看到陶金喜在前面,又怕自己在陈连武面前吃亏出丑,被心上人笑话。
就躲在电线杆后面等着。
见陶金喜转过胡同走远了,他才气冲冲的跑向诊所。
“陈连武,你太过分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抢了秦淮茹,怎么还抢陶金喜?!”
“嗯?”
陈连武放下手里的病历本,疑惑的看向贾东旭。
“你没事吧?又犯病?”
“哼!别跟我装傻充愣,刚才怎么回事?我相亲定下的媳妇陶金喜,怎么笑呵呵的从你诊所出来?”
“抽风呢你?滚!我这是诊所,是病人身体不舒服的就能进,我看你现在就是有病,皮痒了!”
啪!
陈连武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贾东旭急忙后退了一步。
一腔怒火瞬间熄了大半。
脑子也清醒多了。
对啊,人家这是开门营业的诊所,谁都可以进。
自己脑子一热又理亏了。
幸亏没让陶金喜看到,不然这婚有可能结不成。
“陈连武,我,我不跟一般见识,但我知道你不安好心,不许你再给陶金喜治病,他是我的媳妇,你少跟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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