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连武不禁赞赏的看向何大清。
行。
还算有一个懂事的。
巴掌一落,易中海却早跑了。
趁着何大清踹傻柱的机会,老易又去劝何大清。
他这是见陈连武翻脸不认人,索性不管贾张氏了。
“大清,你跟着添什么乱?”
“边上凉快去老易,我管儿子呢!”
“柱子被打了你不说护着,怎么还打孩子?太不像话了!”
“碍你屁事?!我踏马管儿子显到你了?知道这里面的是非曲直吗?就你这样的得亏没孩子,要是有,准被你教坏了,我儿子才不要你管!”
“何大清,你胡吣什么呢?!”
“一边待着去别碍事,我今天非得打死傻柱,给陈连武赔罪!”
说着回屋掂了个煤火钳子,举起来就往傻柱的都上砸。
陈连武见状不禁皱眉。
心想就算你是装的,也算是有个认错态度。
比贾张氏强多了。
你这是刘备摔阿斗,给我台阶下呢。
得,我也不是低情商的人,就不揪着你不放了。
砰!
一煤火钳子下去,傻柱举胳膊挡下了,疼的呲牙咧嘴,原地转着圈叫喊。
“行了,差不多了何叔,你有这个态度,明事理,我就没啥好说的了,我知道,傻柱这是被人当刀使了。”
何大清尴尬的赔笑,点了点头。
“连武,你再打狠点我也不说啥,昨晚我警告他别惹事,他就是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驴!”
陈连武道:“他不是主谋,我只追究主谋贾东旭的责任,小贾呢?”
一扭头,贾张氏和贾东旭都跑屋里了。
连房门都关死死的。
“我尼玛!关门?我踏马拆了你的家!”
“你敢!陈连武,你要是拆我家,就等着坐牢吧!”
贾东旭躲在窗户里面,胆量就大了许多。
敢跟陈连武隔窗对峙。
易中海道:“连武,你到底认不认我这个一大爷,我是街道办任命的调解员,今天就要调解你们打架的事!”
“谁啊?你谁啊?看不见,你看不见谁对谁错,我就看不见你!”
“你!反了反了!”
易中海气的直跺脚。
这时院里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了。
前院的阎埠贵、刘金贵、常老四、老唐头。
后院的许富贵、聋老太太、老齐家,还有怒气冲天的刘海中两口子。
“人呢!打人的泼皮陈连武呢!给我出来!”
“别喊~喊什么?不长眼啊,看不到小爷在这站着呢?”
陈连武嘴一撇,冷冷瞧着刘海中。
刘海中手里拿着擀面杖,被陈连武呛了一句瞬间火起。
举擀面杖就准备打架。
“兔崽子,你爹活着的时候,我在他跟前都照样打你,造反啊你!”
“嘿?!刘海中,你踏马才当几天二大爷啊,横的上天,来啊,今天小爷我打你爷四个!”
此时刘光齐13,刘光天才9岁,刘光福2岁。
家里能打的也就一个刘海中,陈连武真不是吹。
别看刘海中壮实,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他穿越前学过无限制格斗,下手又损又狠。
插眼踢裆戳喉咙,招招难登大雅之堂。
但能送对手入灵堂。
眼看两拨人要打起来。
顾表面形象的易中海瞬间大公无私起来。
一把抢过了刘海中手里的擀面杖。
“老刘你犯什么浑?多大了?跟一个晚辈动手,像话吗?还是院里的二大爷呢,瞧你办的事,真想打架啊,跟我打吧!”
好家伙,此时的易中海仿佛圣光护体。
傻柱满眼崇拜的看向易中海,差点跪了。
刘海中也被唬住了。
“你!老易,你瞧瞧,我家光齐被打成什么样了?”
说着回头拉过来哭啼啼的刘光齐。
“你瞧瞧,俩鼻孔窜血,眼睛都快被捣瞎了,陈连武太缺德,下手太脏,还是个医生呢,他不配!”
易中海一看不禁皱眉。
回头看了陈连武一眼,“连武,你出手怎么能这样呢,都是跟你一起跑着玩长大的发小。”
傻柱急忙道:“我还被扇一巴掌踢一脚呢,踢得我捂着裆站不起来,我感觉自己都快被踢废了。”
“噗!哈哈哈哈,好!报应,让你以前踢我!”
许大茂躲到老爹许富贵的身后拍手叫好。
院里看热闹的人都被逗笑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不是自家孩子被打了,没几个有同情心的。
气得傻柱咬牙道:“许大茂你踏马等着,我好了第一个揍……哎呦呦,耳朵耳朵,爸,爸,您松手,我不说了行不行……”
傻柱被何大清拽着耳朵回屋了。
何雨水满眼放光的看了陈连武一眼,也赶紧回家了。
陈连武微微一笑,“一大爷,别这么说,刘光齐的鼻子是被傻柱的后脑勺撞得,眼睛嘛,是我看他不顺眼,举手之劳就戳了一下。”
“你,你为什么打他们?有没有理由。”
“不顺眼,就这一个理由,不服啊,他们可以去告,派出所街道办,随便去哪告!”
陈连武就是想闹大了,反正派出所来了问清时期经过后,只会处罚对方。
此时人治大于法治,不像几十年后的律法社会。
现在占理就是最大的优势。
只要占理,不但打了白打,派出所街道办等部门还给你撑腰。
就算刘海中他们不去告,明天陈连武得空了,也得去一趟街道办和派出所。
举报贾东旭三人团伙,酒后去他诊所闹事的经过。
如今能激将了刘海中更好,省得自己跑一趟了。
易中海还没意识到这点,只是以为陈连武年轻气盛,目无尊长。
“连武,你太嚣张了,怎么能这样?你让我怎么调解?”
“您别调解,最好让他们去告,抻抻他们的本事!”
“刘海中告我去啊?不去是怂包!以后再打你儿子,你最好躲屋里装不知道,别出来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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