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想要强占冉无咎房子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冉无咎挨了一顿打,还被砸了家。
只换来贾东旭口头上几句道歉。
不公平,但也无可奈何。
冉无咎年纪小,又没人帮衬,势单力薄。
根本不是易中海和贾家的对手。
只能忍下这口气。
他接了父母的班,进轧钢厂成了工人。
一心想着努力工作,多挣点钱,将来有机会搬出四合院算逑。
毕竟惹不起我还躲得起嘛。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被易中海彻底的恨上了。
易中海这人是个笑面虎,表面上德高望重。
实际上掌控欲极重,心眼比针尖还小。
街道王主任上门批评这件事被易中海视为奇耻大辱。
毕竟往常他在四合院都是一言九鼎,说什么是什么。
冉无咎却偏偏要带着街道办主任上门打脸。
要是别人也就罢了。
这世上总有自己惹不起的人。
可冉无咎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也敢跟自己做对。
易中海每每想到这里就将牙齿咬得嘎嘣直响。
这要是不收拾掉冉无咎,以后一遇见什么事情大家都学他一样去找街道办。
还能有人尊敬我,捧着我吗?
自己的权威何在?利益何在?
自己还怎么在四合院立足。
没了一言九鼎的壹大爷身份,他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寡老人。
他怎么能舍弃这一身好不容易给自己缝起来的虎皮。
更何况当时冉无咎年少轻狂,在王主任面前没忍住。
喊了易中海一句‘绝户’。
这句话直接戳中了易中海的痛点。
让易中海下定决心要收拾冉无咎。
最直接的办法当然就是让自己豢养的头号疯狗傻柱。
将冉无咎狠狠修理一顿,最好是打断两条腿什么的。
自然就能震慑所有人。
可前脚刚被冉无咎驳了面子。
后脚就让傻柱动手,这报复的态度有点过于明显。
冉无咎也不是蠢货。
他万一再跑到街道办,甚至工安局什么的地方闹起来。
在王主任那边脸面上不好交代。
所以这次要悄无声息的,不被怀疑的下手。
易中海很快就定下来计策。
他先是利用自己八级工的身份。
在厂里故意散播冉无咎道德败坏,殴打老人的谣言。
让冉无咎形象大跌,被不明真相的工人排挤。
然后收买冉无咎所在的车间主任,排挤冉无咎去干杂活。
不让他有机会学到技术。
还故意找一些游手好闲的工人隔三差五的去撩拨冉无咎,找茬跟他起冲突。
等冉无咎跟这些人打起来了,他就出面拉偏架。
让冉无咎分背锅,挨处分,受处罚。
冉无咎毕竟年少。
哪能想到易中海能这么狠毒,要毁了自己一辈子。
不知不觉就中了招。
就这样没半年。
冉无咎就成了轧钢厂人见人厌的后进分子。
暴力狂,爱打架,背了好几个处分。
虽然不至于被开除,可最后在车间也干不下去了。
车间主任在易中海的收买下把冉无咎发配到了给料组。
给料组可以说是整个轧钢厂最辛苦的岗位了。
负责的是卸料搬运,给料的重活。
要知道这可是轧钢厂。
卸的料是整车整车的矿石,煤炭。
重量那都是数以吨计。
而且连轴转,一干就是二十四小时。
说是干一天歇一天。
但不一定能按时下班,毕竟那边钢炉里等着你矿石下料呢。
不可能说你一车料卸一半到时间了就下工。
这个工作的辛苦程度简单一句话。
没有四十岁以上的给料员。
冉无咎在给料组干了大半年。
每天累得像狗一样。
就这样易中海也不放过他。
在四合院,易中海每每开会,就要将冉无咎拎出来批评一顿。
说他在轧钢厂表现太差,影响到了四合院其他人的名声。
罚他打扫四合院的卫生。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易中海在报复。
可没人愿意给冉无咎出头。
这回冉无咎穿越过来也是因为这样。
他在轧钢厂连轴转卸了一整天料后。
大早上回院子里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
易中海就找茬让他把四合院里的积雪铲掉。
免得大家摔跤。
冉无咎太累了,想要先休息休息,下午再动手。
没理会。
易中海就是要折磨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立刻就拦着所有人开了个大会。
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自己为了四合院大家的安全作想。
让冉无咎铲雪。
没想到他却不以为意,不把大家的人生安全放在心上。
拒绝为大家服务。
四合院大多数人其实无所谓什么时候铲雪。
但易中海故意引导另外两个大爷。
让刘海中觉得冉无咎不听话,是在挑衅同样身为大爷的自己的威严。
阎埠贵呢,一想要是冉无咎铲了雪,自己家就能省下劳动了。
也紧跟着易中海的脚步。
贾东旭和贾张氏更是在一旁推波助澜。
最后在三个大爷和一群凑热闹起哄的群众的簇拥下。
贾东旭出头,将冉无咎从炕上扯了下来。
易中海一脸义正辞严的让他立刻去将三个院子的积雪铲干净。
不然就让他好看。
冉无咎无奈,他也惹不起众怒。
只好拖着又冷又饿的疲惫身子开始铲雪。
好不容易铲到中院。
贾东旭的娘贾张氏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特地搬了个板凳在家门前看着。
嘴里还阴阳怪气不干不净的絮叨。
絮叨了半天,这才起身去院子外上厕所。
冉无咎又累又饿,又生气,一口气憋着没缓上来。
眼一黑,就一头栽倒在了雪地里。
当他躺在雪地里,感受着身体一点点僵硬的时候。
眼前忽然露出一个脑袋来,居然是何雨水。
冉无咎只来得及对着何雨水伸出手,救命两个字都没说出口。
就昏迷了过去。
随后就被后世的冉无咎穿越过来了。
这会儿清醒过来,冉无咎一打量就知道。
自己现在应该是在何雨水的屋子里。
正想着呢。
大门嘎吱轻响,何雨水就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已经坐起来端着粥碗的冉无咎。
何雨水伸手擦了擦冻得通红的鼻子,哈出一口雾气。
冲着冉无咎一乐:“你醒了。”
“醒了,多谢你救了我的命。”
冉无咎将碗放下,对着何雨水点点头。
顺便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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