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势力强大的也就占了冀州幽州的公孙瓒、占了并州和冀州一部分的袁绍、荆州南部的袁术、荆州北部的刘表以及益州的刘焉、还有就是李傕郭汜等人了。
正说着,军校来报:城外又来了一支人马,为首的叫陈宫!
看孔融有些骇然吕布呵呵笑道:“孔相不必担心,是我的司马带着补给和中军到了。
本以为会打一场持久战,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把管亥给挫败了,倒是我太看得起他们了。”
孔融少不得又拍了一阵马屁,说吕布如何神勇。
这次他倒是开窍了,不等吕布敲打直接说道:“快!再杯酒杀羊,犒劳远道而来的将士们!”
又过了三天,终于将收降的这些黄巾军给重新编制登记在册了,吕布也没有久留,辞别了孔融,带着许多人一路南下往徐州去了。
琅琊国,莒(jǔ)县。
琅琊国相萧建正在饮酒观看歌舞,忽然有斥候匆匆进来报道:
“报!萧相!城北十里处突然出现大批军队,人数约有十万之众,正在朝莒县而来!”
萧建吓得一哆嗦,杯中酒都撒了一裤裆!
“来……来的是什么人,你可看清楚了?”
斥候答道:“为首大旗上是一个吕字,后头也有骑马的,更多是穿破衣烂衫的,似乎……似乎是黄巾贼!”
让人在莒县城外扎营,吕布带着女眷以及陈宫典韦等人并一众侍卫来到了城外,却发现城门紧闭、吊桥高悬,城墙上密密麻麻的站着拿着弓箭长矛的士兵。
“主公,这是拿咱们当黄巾贼了啊……”陈宫说了一句。
不等吕布说话,城墙上一个顶盔掼甲的人探出头来吼道:“城下何人?来我莒县所为何事!”
吕布朗声问道:“城上可是琅琊相萧建吗?”
萧建答道:“正是本相!你是何人?”
“我是吕布!新任徐州牧!”
吕布?徐州牧?萧建一脸问号。
琅琊在黄海之滨,对于国都一直在长安和洛阳的大汉来说可谓是偏远地区了,因而消息也不甚灵通。
所以萧建还未收到吕布被任命为徐州牧的消息。
一时他也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脑子一抽就问道:“徐州不是一直由陶谦认刺史吗?为何又要温侯来做州牧?”
吕布冷声道:“陶谦监管不力,徐州境内黄巾肆虐,百姓疾苦,我来做州牧亲灭黄巾,有问题吗?
怎么,难道你怀疑我假传圣旨不成?”
萧建忙说道:“温侯息怒,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徐州治所在彭城,为何温侯跑到我这偏远的琅琊国来了?”
“我他妈能不能来视察工作?”吕布已经不耐烦了。
典韦吼道:“主公!这厮好生无礼,竟然如此对待上峰!干脆咱们杀进城去问他的罪!”
太史慈也已经弯弓搭箭瞄准了萧建的脑袋,一面看向吕布。
只要吕布一声令下就准备将萧建射杀在城头上。
陈宫忙劝住了两个暴脾气,对城上吼道:“萧建!使君这次是先救了北海之围才南下徐州的。
途经你这里有些公务要交代,你竟敢将使君拒之门外,如此傲上失仪,不怕使君治你得罪吗!”
萧建也感受到了城下的杀气,忙将身子放矮了一些,只露出半张脸在女墙上喊道:
“使君息怒,如今黄巾作乱,我身为琅琊国相不得不小心谨慎……
我让人放下吊篮,还请使君将印信放进去给我一观!”
这下连陈宫都有点生气了,这萧建是给脸不要啊!
吕布却是不生气了,拦住了众人,回头跟车里蔡文姬要来了刘协册封自己为徐州牧的圣旨,卷在了一支箭上递给太史慈。
太史慈会意,抽出长弓来嗽的一箭就射了出去。
羽箭擦着萧建的盔缨笃的一声射在了他身后的木柱上!
萧建差点吓尿了!这箭法也太准了吧?
一旁的侍卫忙将箭拔了下来,递给了萧建。
萧建解下诏书只草草看了一眼便忙说道:“快!将弓箭都收起来,开城门,迎接使君入城,再让人准备酒宴……”
说着急急忙忙的下了城楼,城门刚一打开就迎了出去。
来到吕布跟前萧建忙拱手行礼道:“萧建不知是使君来此,也未曾收到使君上任的邸报,因而怠慢了使君,还请赎罪!”
吕布却是呵呵一笑说道:“无妨无妨!如今天下不太平,你身为一国之相,小心谨慎点是好的!
我非但不怪你,还要夸赞你的小心谨慎呢!”
萧建忙说道:“建愧不敢当,请使君入城!”
说着走上前去亲自牵着赤兔马的缰绳引着吕布进了莒县县城。
陈宫等人看着吕布竟然被这么怠慢都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夸奖萧建,心中都暗暗佩服吕布的胸襟。
他们哪里知道,吕布已经把琅琊、乃至整个徐州都当做自己的地盘了!
他不但要让整个徐州境内稳定,更要收买人心,也装出一副礼贤下士的圣人嘴脸。
吕布要走刘备的路,让刘备无路可走!
来至城中,萧建很知趣的将衙署全让给了吕布,把自己的家眷都搬了出去。
吕布也没客气,说道:“若是只有我,也不用这么麻烦。不过今次公主殿下也来了,所以就只好委屈国相几天了!”
“公……公主殿下?”萧建一张嘴张得老大。
“啊,你不知道,皇上已经将万年公主嫁给我了吗?也是,你都不知道我做了徐州牧,我娶公主的事自然也不知道了。”
吕布不禁有些气恼,自己当初在长安城中那么拼命的造势,结果还是有这么多人都没听说过!
看来还真得在宣传上加大点力度才行!
萧建陪笑道:“琅琊遐方绝域,消息闭塞,请使君恕罪……”
吕布摆摆手道:“罢了,今次我可能要在琅琊多逗留一段时间,不可怠慢了公主才好。”
萧建忙说道:“下官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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