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哥有很大问题!”
虽然这么想,吕秋蝉还是忍不住向床上那女子看去。
外着一身彩色红衫,里衬粉色丝绸底衣。
身材玲珑窈窕有致,如波涛,似浪潮。
凹凸平坦有序,令人观之不胜欣喜,蠢蠢欲动。
女子应是极为高挑的,两条温玉圆润的长腿不安分的从裙摆中伸出,惊心动魄的几乎占满了这不大的单人床。
细腻莹白的裸足未着鞋袜,指甲用豆蔻染成多种色彩,显得极为调皮可爱。
吕秋蝉双修功法已练至大圆满,只绅士横扫一下,就看出女子的身高为一百六十八公分。
这根骨!这身材!当真是好炉鼎!
吕秋蝉心思略定,望梅止渴之下,经脉似乎都不那么躁动了。
又见这女子如瀑布般的黑发遮住了脸庞,伸手轻轻将之拢到一侧。
露出了半张勾魂摄魄,但略带些婴儿肥的容颜。
更像是熟睡了一般,弯月银盘般的脸上,睫毛偶尔眨动,似乎主人正在经历一场绮梦。
吕秋蝉看着这侧脸,陷入沉思。
侧脸上有一条浅浅的系带印迹,应是长时间佩戴乌帽所致。
长得很像一位熟悉的故人,但按道理来说,她是不可能出现在此方世界的。
系统小妹却是沉不住气的,说道:
“秋蝉哥哥,你的青春鸟都快要飞走了!犹豫,就会败北!”
吕秋蝉却如下惠附体,好整以暇的从床上小心起来,生怕碰到这女子,又随手扯过一条毛巾挂在身下。
沉吟半晌,将通玄的内息运到指尖,全力弹下去。
霎时间,传来如两根粗硕HPB钢筋相撞的重金属敲击声。
然后便是一阵如洪钟大吕的震颤在这村屋弥漫开来。
餐桌上的玻璃水杯、公鸡碗如同初冬炸裂的冰面一般,长出无数蛛网般尘纹。
即使藏身吕秋蝉意识海中的系统小妹,也被这操作惊得眼神迷离、身体绵软,不由紧紧夹住双腿,方才站得牢靠!
吕秋蝉叹口气说道:
“果断,就会后悔!”
系统小妹见如此当口他还有心情对对子,急到: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秋蝉哥哥,抓紧全军出击吧。”
吕秋蝉不答,在屋里找到一柄剔骨尖刀,果断扎入自己的肩井、腹哀两处穴道。
斩断了阴维脉、阳维脉的内息循环,伤口如皮球放气一般丝丝作响,真气内息不断逃逸出来,但好在血气翻涌升腾的劲头稍微小了一些。
是个狠人!
吕秋蝉将刀随手仍在桌子上,说道:
“统妹,你是知道我的。”
“我这个人,不相信巧合和缘分。”
“如果我没看错,这个女子,应该就是东方不败!”
“这天道意志太过腌臜,故意扔过来一个很像炉鼎的,等老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再渡河而击,看老子笑话。。”
系统小妹倒是知道东方不败的,仔细看了看这床上的女子,反驳道:
“秋蝉哥哥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这招叫观音坐莲。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按史书记载,东方不败应该是一名三十五岁左右的多性别者,小妹观这床上尤物,不过双十年华,元阴精纯似润物无声,完璧含苞只等君采撷。”
吕秋蝉洒脱笑笑,说道:
“不管是不是东方不败,总要情投意合吧?如禽兽般坏了别人清白,算什么不世天才?又是修的什么屁道?”
系统小妹无言以对,只好说道:
“吕秋蝉,你再不抓紧和这女子双修,怕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吕秋蝉也不再答话,又拿起剔骨刀,自顾自的来到不大的卫生间里。
对系统小妹说道:
“妹啊,你抓紧的换个宿主吧,哥一会要整个狠活。”
系统小妹似乎略有不忍,说道:
“秋蝉哥哥,莫非你是想?”
“对,我准备将全身经脉斩断,将所有内息真气散尽。我倒要看看,老子都没有内息了,还怎么让我爆鸟而亡?”
“可那会很疼。而且,那种力量消散的失落,会让你永世沉沦。”
“你可别扯淡了,我还怕疼吗?小妹你抓紧走吧,再找个好宿主,他一定能带你回家的。”
系统小妹的眼泪潺潺流在吕秋蝉的意识海中,她颤抖的说:
“秋蝉哥哥,莫要冲动。我看下系统里有没有小额贷款器官捐献之类。有的话,小妹高低想法凑钱买把破壁刀,这就去救你。”
吕秋蝉气的大骂:
“废物!你们这狗篮子系统,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老子不愿坏了那妹子清白,难道就忍心毁了你的一生吗!”
系统小妹莫名没有反驳,只是仍在他的意识海中啜泣不止。
暧昧的粉色印记又淡了下去,似乎再也消失不见。
吕秋蝉在昏暗的卫生间中,自嘲的笑笑。
天道啊,你可真是个脏比。
陌生的妹子在床上安稳绮梦。
熟悉的妹子奔向新的人生。
如果有机会,不妨在海绵梯子上刻字:来过!
这几刀下去,最好结果是做个普通人。
不过更多可能是经脉剧烈收缩,牵机之下,缩成一个人形肉球,生不如死。
吕秋蝉无所谓的举起剔骨刀,在任脉曲骨穴处来回比量。
心下着急不已,怎么,咱这个套路咱这个演技,还不行吗?非得来几刀吗?
正欲下手间,却见一双如玉般的藕臂轻轻在身后搂住自己脖子,低声羞涩说道:
“相公,到圆房的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