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转性,女流氓从卖冰棍开局
第二章 没办法,这辈子不谈恋爱(旧版)

湖言峰语

女生 |  穿越 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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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装什么傻。”言晓亮瞪着言明。

究竟为什么进了监狱言明确实一时想不起来。

手里那张《释放证》上只写了“批准时间1987年4月2日,释放时间1987年5月2日”。八十年代的《释放证》无论形式还是内容都相对简单,只陈列程序性的事项,没写缘由。

实在想不通,自己清清白白一个好人家的姑娘,怎么就蹲了大狱?而且,到底犯了什么事只判了一个月就出来?应该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问问没关系。

“梁艳!你的好朋友。还有你们那个什么交际舞会,你都忘了?”言晓亮疑惑的看着言明,那张蹙眉的无辜小脸真不像装的。

隐隐约约想起来了!

一个月前梁艳带着自己参加了一个她朋友家的交谊舞会,就在那朋友自己的小屋里,一屋子人浓妆艳抹的随着录音机里高亢的弯弯流行歌手苏睿的歌蹦跶,甚至记得还有几个老外也混在里面。

言明完全不会跳,而且既没钱化妆,衣着又略显寒酸不好意思往里凑,找了个角落的靠椅默默嗑起瓜子。

一把还没嗑完,一群“大檐帽”撞开大门就冲了进来,接着一屋子人都惊慌失措的被带走了。言明看上去和这群人完全不搭调,样子还像个高中生,那带头的民警大叔犹豫了半天还是将人一同带走了。

后面审判迅速下来,都被认定“流氓罪”。好在言明是初犯而且参与不深,更幸运的是这已经到了1988年,一个月就释放了,但“女流氓”的帽子应该是脱不掉了。

得!跳个舞,判个刑,关1个月,不过这确实算轻的。

在言明前世的记忆中,八十年代中期一场席卷夏国的严打之风正自上而下雷厉风行的执行着。

夏国建国后一共经历了四次严打,其中最重大的就是1983年和1985年的这两次,时间一直持续到1987年。彼时,因为改革开放政策的实行,新旧转型的当口社会出现大量的失业人群,一些不怀好意的无业游民打着建设国家的幌子,做起了非法生意,还成立了不少违法犯罪的组织。

其中最恶劣的要数“塘山菜刀队”,和内盟的屠杀案,让国家不得不下定决心维护治安,最终,轰轰烈烈的严打行动开始了。

都说“乱世用重典”,这次严打的特点就是“重、快、狠”,讲究“重拳出击,严打罪犯”、“可抓可不抓的,坚决抓;可判可不判的,坚决判”,不少地方严重到亲个嘴、跳个舞都能被判刑,比如当年发生在长安的马艳勤组织家庭舞会被判刑的案件,就引起不少轰动。

严打的确在短时间内将社会不好的风气给整顿下去了,但也出现部分干部却急于立功,只看重结果,并没有仔细调查,就给一些人定上罪名,让他们失去了所有,甚至是生命,这也是要反省的。

结果就是严打之下刑事案件越打越多,2001年之后这股风气就渐渐湮灭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回过神来的言明缓缓问道:“对了,爸妈还好么?怎么没来?”

“你当这是什么好事?我一个还不够?”白晓光轻哼一声,白了言明一眼,“我也是好不容易请了个假才来的了。”

“不是这个意思……”看来这个哥哥还是和记忆中一样,对两个弟妹都是带着一点距离。

一个是再生重逢的喜悦,一个是家门不幸的羞耻,罢了!

“打车吧,咱们。”

“大什么车?”

真想抽自己,又失言了!

这是1987年,出租车才刚刚出现在路上,但是还远远没有进入普通人的生活,图市虽然距离省会城市乌市也就三十公里,但到底还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县级市,而且塞北毕竟偏远,街面上的黄面的有,但不多。

言晓亮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高出半个脑袋的妹妹,感觉她哪里不一样了,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

“哥,咱们怎么回去。”

“那边有车站,往前走!”白晓光指了指前方。

突市第二监狱在城市的西南角的郊区,距离市区大概有十几公里,周边只零零散散分布着几个兵团建制的团场也就是农垦大队。这里每天上午、下午各有一班长途车往市区和周边团场,慢慢悠悠一趟下来就将近2个小时。

摇摇晃晃的公交颠簸在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上,看着路边亲切又熟悉的土平房、杨树、田地,还有田间地头刷白字的大标语和电线杆,言明脑袋里那些混杂的信息渐渐梳理清晰。

这个世界,除了自己,身边的一切与前世记忆变化不大,家还是那个家,爸妈还是那个爸妈,“言明”还叫“言明”。只是性别变了,而且原本应该考上大学的自己,如今成了经历两次高考落榜、赋闲在家、没有工作的失足女流氓。

最让言明伤心的不是自己蹲了监狱,也不是没考上大学,而是成了女的这辈子找对象怎么办?

性别是变了,可是前世的记忆还在,虽然原身的情感和性格有些许残留,可是心里这道坎终究怎么也过不去。

按理应该找男的,可自己觉得这是搞基;如果由着性子找女的,则成了别人眼中的百合。思来想去怎么办都别扭,里外不“直”。

俗话说情场失意职场得意,如果爱情上注定没收获,就只能一心一意搞事业了。

可是一个高中学历的待业“女青年”能有什么“事业”、“钱途”?

好不容易重生一场,怎么就转了性!还不彻底!!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人财两空,向着孤独终老的悲惨结局而去?

言明左右为难,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陷入沉思。

恍惚记起来母亲曾经对他说过,当年生自己的时候早产,一对龙凤胎,最终女孩没保住只留下自己这个男娃,所以这一世如果重生成了女孩,用平行宇宙的理论来解释倒也合理。

身边的言晓亮在颠簸中已经昏昏欲睡,细微的鼾声中好像生活轨迹会这样一直平稳流淌下去,但是言明知道这样的状况持续不了多久。

上一世的自己算好的,作为父母口中的骄傲考上了摩都的江海大学,一个塞北的边远城市普通家庭出了一位大学生当年是相当的不容易。只是励志电视剧中凤凰男的光环没能照进现实,最后到摩都工作,混迹于城市芸芸众生中,结婚、买房、生子、离婚、再买房……打拼成了一个普通人。

最小的弟弟在两年后,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脑造成膜炎最终导致智力受损,生活无法自理,父母在世时完全由父母照顾,父母过世后就和大哥一起生活。

母亲,刘雪琴是六十年代摩都来的支边青年,完全不适应塞北气候和超负荷劳动,患上严重的肝病让身体垮了,早早嫁给了父亲。九十年代初随着单位转型又被迫下岗干脆就在家照顾弟弟,自己毕业五、六年后1995年就病逝了,不能不说是辛劳和忧虑导致的早逝。

父亲,当过兵还上过62的与南猴的前线,负伤转业后原本可以留在乌市或者进突市的石油系统,最后不知怎的只在当地的冷库某了个职位,自己上学期间一场意外的车祸撞断了一条腿,常年的吸烟加上母亲的过世让身体雪上加霜,没几年就跟着走了。

大哥呢,中专上了技校,毕业后也想过进突市的石油系统,结果分配进汽车修理厂工作,早年收入还不错很容易就找了女朋友结了婚,可是二人婚后一直没有孩子,大哥又染上了喝酒、赌博的习惯一起捱了七八年就离了。小时候大哥与自己两个兄弟很亲近,工作后却越来越疏远,反倒是离婚后又顾家,又照顾弱智的弟弟,自己只是出出钱而已。

想想自己这一大家子今后的生活轨迹,都是稀里糊涂的,真的不甘心。自己虽然上辈子按照多数人希望的轨迹上学读书留在大城市,可是没有既没有让自己生活的更好,也没有带来全家人生活的改变。

这辈子呢?重新来过一定要让家人过的更好。

“司机,停车,我钱包没了!”突然车厢里炸响一个女子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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