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多布拉的屠夫
第十章 很多空牛（旧版）

第二天

如果有人没有被公鸡的啼鸣吵醒，他们还有第二次机会，因为容若拉咒骂着公鸡并投掷石头。公鸡不在乎，它习惯了在苛刻的观众面前表演，而愤怒的人类是个糟糕的射手。出奇地差劲，甚至没有一块石头离得近于六英尺的愤怒的鸟。投掷了几打石头后，容若拉放弃了。公鸡发出了一声响亮的胜利之声，然后跑去查看它的母鸡。

奥兹和本加入了一个脾气暴躁的容若拉，三人都在加入早晨厕所的拥挤之前，尽量伸展酸痛的肌肉。苏泽特提着一个袋子走到他们跟前。“走吧，我从白利那里拿到了我们的工作任务和袋子里的早餐；我们可以避免早晨的激励演讲。”

奥兹注意到苏泽特今天早上看起来好多了。她的衣服仍然是他们所有人在游戏一开始就穿的麻布农民装，但与他的衣服呈无袖和有头部和手臂孔的形状不同，她的衣服剪裁到了她的身体上，领口前方呈V形，边缘是拼接的。“苏茜，你开始缝纫了吗？看起来不错。”

“这是血的祭品起作用。”她举起双手，他们看到针在厚厚的布料中刺出了许多小孔。“我发誓就像我不知道怎么缝一样。我已经在游戏中缝纫了好几年了，现在就好像我的头脑知道该怎么做，但手指却很愚蠢。可能需要更多的练习吧。不知道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获得缝纫技能呢？”

本点了点头。他也一直在考虑技能提升的问题。他每天晚上都在用一根临时长矛戳一颗树。虽然笨拙，但他甚至没有看到有关学习基本矛技能的任何提示。在大多数游戏中，这些技能的学习很容易；几场成功的战斗，半小时的训练，或者自己练习一个小时。经过六小时的基本刺和格斗练习，他什么都没学到。

苏泽特走到仓库的背面，打开袋子，扔给每个男人一个苹果，然后咬了一口自己的。“水果！苏泽特，我原谅你多年来对我所做的一些坏事。”本高兴地咬了一口。“我有点厌倦了燕麦粥松饼和煮燕麦粥。”

“好吧，你们也可以吃那些。或者留到午餐吧。我还有冠军的早餐。拿出你们的杯子。”当他们照做时，她拿出她的水囊，给每个杯子里喷了一杯新鲜的牛奶，然后加入了一个生鸡蛋。“就是这样。水果、牛奶、咯咯叫，还有燕麦：四个基本食物类别。”

“太神奇了，”本边搅动着他的蛋奶，直到它泡沫起来。“你是怎么做到的？”苏泽特耸了耸肩，“昨天只是注意到了一些事情。酒馆后面有一个谷仓和一个鸡舍。我‘自愿’做一些杂事，挤奶和收集鸡蛋，以换取四杯蛋奶。苹果是从桥附近的一棵树上摘的。我认为我们四个应该轮流每天早上做点杂事，以此来获得一些更好的食物。白利让我负责烘焙，为所有的餐点做松饼。我将在厨房里，烤第一批。如果你们三个中的一个做这些杂事，我们就都能吃得好一些。这至少是一个开始。”

“好吧，让我们看看你们这些男孩在哪里工作。奥兹正在对付那些愚蠢的奶牛。你在与其他两个尝试同样工作的人相比做得更好。容若拉要利用他的‘牧羊技能’来管理芦苇兽的群体，并帮助莱尔将它们送到奥兹那里。你还应该扩大畜栏，他们会砍伐木材来修篱笆，如果你看到在山丘上漫步的绵羊中的一只，试着把它们赶到畜栏里。”

容若拉一点也不兴奋。“我提到过我有多不喜欢玩牧羊人吗？该死，我甚至没有一只牧羊犬。如果这是一个宠物职业，我会很高兴的。我喜欢游戏中的宠物！我想知道我是否能把牧羊人进化成一个带有攻击动物的特殊职业？”

“无论什么让你心情愉快，容若拉。”转向本，“你应该帮助制革工人拉伸和刮皮。白利说你应该有制革技能，对吧？所以在你有一些兽皮可以加工的程度后，他希望你开始制作一些更好的装备。”

本挑了挑眉，微笑着。“当然！我必须说我喜欢老板那样的含糊指令。我相当确定我的技能仅限于制作缰绳、马鞍和马具，作为邮差技能的一部分，但我会看看我能做些什么。我将尝试制作一些更加无形的鞋子和围裙，但我认为在我们休息的第一天为我们的团队制作一些皮甲可能也是一个副项目。我会看看我的极限是什么。”

“为什么我们不一起为我们的休息日做准备呢？如果苏泽特能多存点食物，那会有所帮助，这样我们就可以在早餐前早点离开。我会做一些盔甲。容若拉，你出去四处找找芦苇兽和绵羊。留心一下一些干燥的直木头，用来做长矛。奥兹可以为我们留一些漂亮的厚骨头，用来制作矛头。这是一个开始，我们可以着手学习一些战斗技能。容若拉还可以为我们找到一些不错的起始区域。”本的计划得到了批准，每个人都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第二天来了又走。松饼烤好了，奶牛被屠宰，兽皮变成了皮革。容若拉找到了一个美丽的草地，上面有一些大兔子在咀嚼黄色的花朵。在第三天的中途，奥兹的事情变得有点有趣。他刚刚屠宰完一只芦苇兽，突然听到一声巨大的DING!!，然后出现了一条消息。

恭喜你！尽管关闭了通知，你还是成功升级了某些东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能会很好吧？也许你应该去看看？大多数人都喜欢不断涌现的技能提升消息，但如果你想忽略它们，你也可以请求自上次查询以来的摘要。只需说一声，潜意识，或者努力地想一下/Subvocalize，就可以打开窗口。

文莱，我需要休息一会儿。

休息吧。文莱很容易就被说服休个短觉。

看着他的设置，他发现了启用消息摘要的方法，并使用命令调出了一个摘要。?

干得好！辛勤的工作正在产生效果。你已经：

杀死了50头成年的芦苇兽，在屠戮技能上获得了50点经验。

屠宰了50头成年的芦苇兽，在割肉和切骨技能上分别获得了25点经验。

获得了100点力量经验。

恭喜！你已经将你的力量特质提高了+1，总计达到了4。这会影响所有使用力量属性的技能，包括HaulIII和DigII。

奥兹已经能感觉到提升了。这就像是立即发挥作用的类固醇注射。他感觉自己更加强壮。而且他知道HaulIII应该能使他举起/运输重物的能力提高三倍。力量到底是如何工作的呢？即使力量为0，许多工人仍然能搬动一些相当重的物体。他曾见过人们搬起他猜测约为250到300磅的横梁。他几乎能够举起一整个兽体，而一旦它被屠宰，他就轻松地将其肩膀上丢了下去。这头公牛到底有多重，2000磅？3000磅？是时候试一试了。

他抓住前腿，将另一只胳膊伸到死去的牛的身体下面，他勉强成功地将其举到了肩膀上。然后他提着它蹒跚着走到树桩旁，将它倒在了他的屠宰台上。“勉强够了。”他沉思着，迅速地将兽体切割开。这是正常的游戏机制吗？还是艾梦设置的？这将使他们每周末的冒险变得更加有趣。

他拿起一支木炭，在谷仓的一侧开始画图，列出了他认识的一些力量大于0的人，以及他见过他们搬动的东西。他记得苏泽特曾惊讶地发现自己只用基础的0力量就能提起一袋面粉。乔吉斯有1点力量，他独自一人就能提起它，这促使了琼和查姆都各自抓住两根原木。如果增加是线性的，他的最佳猜测是力量为0时100磅，然后每增加一点就再增加250磅。然后HaulIII的能力将其三倍？他制作了几个图表，并画了一张图。以后他会回头看看，但这给了他一个起点。

谁说你只是个愚蠢的野兽呢？（容若拉说的。）你观察并比较了其他工人与自己的蛮力。你对力量特质以及它是如何工作的有了一些见解。（至少对于承包工人来说是这样。）力量为0时，普通人可以举起100磅。力量为1时，将其加倍至200磅。进一步增加将再增加200磅。你的力量为4，可以举起800磅。在HaulIII适用的情况下，你可以将其提高至2400磅。希望你的骨头能撑得住。也许接下来应该提升体质？

哦，这真是奇怪。他从未见过一种奖励你发现事情的游戏系统。嗯，仔细想想，他见过。很多游戏都有谜题，只不过明显得多。

他对神经连接了解不多。他所做的一切是否都被监控着？他得问问白利。他并不完全信任白利，但从技术上讲，他们是朝着同样的目标努力的。他充满热情地回到了工作。更多的砍伐和劈剁意味着他会在冒险时更强大。

几下快速的砍劈，他把蹄子扔到一堆，头颅扔到另一堆。他划开兽皮，将其从兽体上拉下。从技术上讲，这是鞣皮厂的工作，但他能做得更快，然后只需将兽体吊在烟房的挂钩上。

不幸的是，心脏、肝脏或肾脏之类的器官没有用处。厨师说它们无法变得可食，而且烟熏效果也不好。因此，所有的内脏、器官和其他无法利用的部分都被扔进了一个他们挖的坑里。从这头公牛身上提取的牛脂也毫无用处。用芦苇兽的脂肪点一支蜡烛，你就会让房子在几天内无法居住。然而，他确实保存了脑子。本想用它们做皮革工艺品。其余的部分最终会被磨碎，与树叶混合，放置几个季节用于作为一些作物的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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