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你是说宁大人啊?”
“不是说从军去了吗?”
老翁看着戴着面具的男子,上下打量,一脸怀疑目光的说道。
忽然
他指着朝着远处外门骑马而去的一队人,
其中的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
“好像是宁大人!”
白衣面具男子立马感谢,
“宁大人啥时候回来的?这是要出城吗?”
“你准备找宁大人干什么?你怕是赶不上了!”
老翁歪头看向白衣面具男子,
哪里还有他的踪影?
只在,远处的屋顶上,
一个白色身影不断地起伏,
兔起鹘落,
很快便消失在一脸愕然的老翁眼中。
“这宁远舟是整个梧国最强的高手,且是剑术高手,虽然,比那些大宗师的剑术高手要差些,但是,与之问剑,也可以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
“三娘,本来已经要准备出城了,要远走高飞了,为何还要回来?”
在桐庐左侧一处山丘上,
一个玉面小生朝着身边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袍红衣娇娘问道,
红衣娇娘正摘取地上一种类似茶叶的草叶,
将其用石块碾碎,涂抹到袖中银针上,
“玉郎,计划有变,今早六道堂那边传来消息,咱们还有一个尾巴,没有处理干净。
正是跟玲珑好的那个任如意。”
说到玲珑,越三娘还特意透过面具看了玉郎一眼,
看到他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放下心继续说道:
“你也知道朱衣卫上面的狠辣,如果,不处理干净,这件事,你我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追杀到。”
“还有,玉郎,那任如意是玲珑的好姐妹。她除了知晓我朱衣卫分部这么多秘密之外,你不想跟玲珑做一个了断?”
越三娘看着玉郎,嘴角带着寒意问道:
“难道你跟那任如意也有一腿?”
“没没!”
玉郎赶紧摆手示意,
“对了,三娘,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赶紧转移话题,指着越三娘手中涂抹草汁的银针问道。
“这是念枯草!”
“能够让人短暂失去行动能力。”
“很少人有知道这草还有这样的作用。”
“任如意作为朱衣卫的白雀,受过专业的刺杀训练。”
“据六道堂的人说,她现在应该是中了剧毒。但还是要小心。这念枯草就是为了她准备。”
越先生越三娘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竹屋,
幽幽地说道:
“我看那门口坐着一个男人,应该就是她的那个姘夫,那个瞎子。”
“平常就看那个骚狐狸不对劲,发放的例钱,几乎是不用,原来是在外面养了汉子。”
“这发毒针给你,你来射!先让他瘫痪,让他看着自己的娘子,被虐杀,不,应该是听着被虐杀。”
越三娘将一发毒针以及触发的机关,交给玉郎。
玉郎重重地点头。
任如意你个骚娘们,我平时跟你打招呼,爱答不理,竟然在外面养了汉子,好啊!
送你们一起去做黄泉路上的苦命鸳鸯。
六道堂的人,自然不会将自己兄弟折在任如意二人手里的事情,告诉这个越先生。
一来,就是要灭口这个越先生还有玉郎。
二来,这有损颜面。
越先生和玉郎,借助地形,
在树林中穿插,
很快,
就来到苏恪的桐庐前,
二人看着倚在刻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门柱上的苏恪,
正抱着一把宝剑,
呼噜声震天的苏恪,
一脸懵逼,
这家伙,站着就睡着了?
你说你是守门的,就这水平?
咦!
他怀中抱着的剑器不凡!
好像是神兵!
越先生示意身旁的玉郎,
给了他一个眼神,
咻
一根银针,
从袖中射出,
直接扎在苏恪的左肩上。
却只见,
苏恪伸出手,将左肩上的银针,拍了下来,
“如意,别闹!怎么成了你给我打针了?……”
还是一种调笑的语气。
越先生和玉郎看呆了!
这什么玩意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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