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阳立即感到不对劲,他睁眼向下看去,心里大吃一惊。一个蛙人在他的身下。他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孙阳的右腿。
孙阳立即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而他艺高胆大。他顺势下潜,左腿向蛙人的身上踢去。这一踢孙阳用了十分的力量,蛙人放下了手。
孙阳迅速浮出水面,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再潜入水中。这时,蛙人又向他游来,他手里已提着一把匕首。孙阳又浮出水面,吸了几口气后,再潜下水迎战蛙人。
蛙人已游到了他的身边,一刀向孙阳刺来。孙阳躲过,顺势一下夺了蛙人的匕首。
也许蛙人发现对手不是平常之人,他立即返身,孙阳没有给他机会。他上前去,一手抓住他的脚,一刀刺中他的小腿,另一刀刺中他的大腿。
蛙从惊叫一声,回过头来。孙阳抓去他的手,给了他胸脯两刀。
游艇上的公德有德并不知道水内的情况。他端着茶,已站在栏杆旁,眼睛盯着水面。
这里,孙阳浮了出来。公孙有德脸上显出惊讶之色。
“孙总,舒服吗?”公孙有德面带微笑。
“非常舒服。”孙阳淡然笑道,“公孙公子,这次大有收获。”
“什么收获?”公孙有德惊问。
“抓了一条大鱼。”
“大鱼——”公孙有德再加惊愕,“什么大鱼?”
孙阳把蛙人提出水面。
“这不是一只大鱼吗?”
“孙总,这不是一个蛙人吗?什么情况?”
“等我上了船再慢慢跟你说。”
孙阳游到船边,一手拉着蛙人的脚蹼,一手扒着船舷。公德有德帮着把蛙人拉上了游艇。
此时,蛙人的伤口还在流血,疼得在甲板上翻滚。孙阳折了他的面罩,一双惊惧而痛苦的眼睛看着孙阳。
“你是谁,为什么在水中对我下手?是谁指使你的?”孙阳喝问。
这蛙人看了一眼公孙有德,闭上了眼睛。
“说还是不说?”孙阳厉声问。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好,我成全你!”孙阳举刀,就向蛙人刺去。
“慢!”公孙有德止住孙阳,“孙总,这样,对我们不利,警察追究起来,我们会坐牢的。”
“公子说怎么办?”孙阳问,“报警,把他送到公安局——”
“孙总,此计也不妥。”他说,“这蛙人中了几刀,伤情严重。不马上送到医院,恐防失血过多死去。再说,你两人在水底,谁能证明这小子对你不利。如果他反咬一口,说你拿刀行凶,哪个公安能分辨清楚。这样的话,孙总就会陷入到不必要的纠缠之中,会带来不必要的烦恼。”
孙阳想了一会,觉得公孙有德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公孙有德吩咐船夫马上把船开到岸边,叫车把蛙人送到了医院。
傍晚,公孙有德悄悄的来到了医院。这是一个单人病房,一个看护坐在一条凳子上。蛙人失血过多,脸色灰白,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公孙有德。
蛙人见到公孙有德,准备强撑着坐起。看护立即上前,示意他不要动弹。
蛙人腿、脚各中一刀,胸脯中了两刀,好在刀刀没有致命,蛙人杀手已脱离了危险。
“对不起,少爷!”他说话很吃力。
“没什么。”公孙有德说,他看了看护理,叫她回避一下。
护理走后,公孙有德立即坐到床沿,压低声音问。
“到底怎么回事?”
“高人——高人——公子,劝你马上改变想法,不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境地。”
“公孙无处,说详细一点。”
“少爷,此人武功十分了得。在我所遇到的对手之中,从没遇到这么一个强劲之敌。别说我一个公孙无处,就是十个八个也对付他不了——”
“这么厉害!你是不是太夸大了。他可是一介书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又是花匠。一个小花匠,你懂吗!无处呀,我看,这几年你是被美色掏空了。”
公孙有德想,在徐氏早餐店,孙阳接不过马晓光一招,被马晓光摔到马路,险些摔死。
公孙无处说他是高人,叫谁相信?
“少爷——”公孙无处抬着一双迷茫的眼睛。
公孙无处与公孙有德是五服内兄弟,他从小在公孙家族中长大,上过少林,学过武当,在公孙家族中做保卫工作。他自恃武功超群,没料到今天碰到了钉子。
“少爷,他真是个高手。对付这种高手,你可要慎重考虑。”
“好了。好了。你是被花匠吓破了胆。你好好治病,别想那么多了。”
公孙有德准备离去,公孙无处伸手拉住了他。
“公子——我一人住在这里,万一那个花匠来了怎么办?”
公孙无处带着乞求的目光。
公孙有德瞪着他,眼睛射出鄙视的目光:“无处呀,你是不是被小花匠吓破胆了!”
“公子,请听我的劝。我死无所谓。公子是公孙家族长子,公孙家族继承人,你——你可不能死!”
“混蛋!”公孙有德暴骂了一声,他甩开公孙无处的手,站了起来,“没有想到,你变得如此胆怯!”
公孙有德瞪了公孙远处片刻,愤然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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