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大妈大声吵吵着,引来不少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正拿着两本书,准备去学校的叁大爷,和阎解成也前后脚跑了出来。
“叁大爷,您来的正好,您倒是说说,昨儿钓鱼的时候。”
“您是不是答应,把这两盆一品红给我?”王建军呲牙笑问。
阎埠贵瞬间明白过来,紧忙冲叁大妈摆手。
“瑞华,你先松手,拉拉扯扯的,什么样子?”
叁大妈听老爷们这么一说,底气瞬间少了一半。
不过手却没松。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松手。”
“再这么下去,咱家不被他搬空了才怪。”
阎埠贵语气加重了几分。
“是我答应给他的,快松手。”
“人家建军拿走,没毛病。”
叁大妈这才满脸错愕的松开手,霜打的茄子一样,回了屋。
“唉!拿回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弄得好像抢劫一样。”
“枉我这么纯真善良的好人,竟然遇到这么蛮不讲理的邻居,可悲可叹!”王建军一边无奈的埋怨着,一边把这两盆花,放到了自家窗台上。
“叁大爷给了四盆,系统奖励了我两盆,现在总共六盆花。”
“再多凑一些,到时候在家门前修个花圃。”
“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把六盆花整整齐齐的摆放好之后,王建军终于推着三轮车,离开了四合院。
看王建军没了人影,又等了半分钟。
前院的邻居们,才终于敢议论纷纷。
“哎呦,真吓人啊,咱们院怎么出了这么个阎王爷?”
“老阎家的花盆,估摸着最多能撑到五一劳动节,就要被搬空了。”
“他怎么就紧着老阎家人欺负呢?”
“可别胡说,昨儿个,他不是还把何大清整够呛。”
“趴在床上,根本起不来了。”
“早起我还看到傻柱找壹大爷,让他帮忙给何大清请假呢。”
“这是要雨露均沾啊,下次倒霉,可别轮到我家,阿弥陀佛……”
阎家。
阎解成气的直跺脚。
“爸,你真答应他了?”
阎埠贵点头。
叁大妈急的直咬牙。
“老阎,你糊涂啊,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阎解成一脸怒容:“爸,实在不行,咱就跟他拼了。”
阎埠贵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怎样,都要记住我跟你们说的,老易、老刘和我制定的,对付王建军三步走原则。”
“现在只到第一步,引蛇出洞。”
“说严重点,这是关系到咱们整个四合院生死存亡的大计。”
“任何人都不准破坏,知道吗?”
“小不忍则乱大谋!”
叁大妈和阎解成虽然无奈,但最终处于大局考量,还是含恨点了头。
……
正阳门上的大喇叭,依旧嘹亮,充满时代气息的歌曲,响彻四周。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现在抗援正处在胶着阶段,上甘岭战役貌似就是这几天。
王建军虽然没有身处战场,但却能通过随处可见的标语、广播等,感受到它的气息。
“唉,安宁的生活,来之不易啊。”
“致敬最可爱的人!”
王建军感慨了几声,就看到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双手抄进袖口,蜷缩在墙根下。
走近一瞧,果然是蔡全无。
和昨天的满身朝气、生机盎然不同,今天的他,明显憔悴了不少。
眼神中,甚至还带着几分凄寥和落寞。
和威武雄壮的广播声,形成鲜明对比。
见了面,他也没像昨天一样,离老远就招手。
只是走近了,才微微点了下头。
“老蔡,情况如何啊?”王建军掏出哈德门香烟,抽了一口,等他汇报。
没想到,从不抽烟,甚至一闻烟味就反感的老蔡,也少有的要了一根。
还狠狠的吸了口。
他先把跟踪敌特的事,说了一遍。
并没什么太大进展。
然后是晚上的事,说着说着,他甚至还哽咽了。
王建军的眉头,也不免紧紧皱到一处,一直强忍着愤怒,听他说完。
才咬牙啐了一口。
“呸!没想到,白月霞竟然是这样的人!”
沉吟了一会,蔡全无声音细弱的说。
“王哥,今儿我想请一天假。”
“好好歇歇。”
王建军抓住了他的肩膀,安抚道。
“老蔡,你的处境,我很理解。”
“这样吧,跟踪敌特的事,就先放一放。”
“不过稳住白月霞,就差最后一天,还得靠你。”
蔡全无的表情瞬间艰涩了起来。
“可……”
王建军极富洞察力的眼神,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
“我懂。”
“哥今儿带你全天下馆子,好好补一补,你就敞开了吃,敞开了造。”
“哥管你够。”
一说起吃,蔡全无的肚子,还真咕咕叫了起来。
今儿早起,还水米没打牙呢,老早就过来接头了。
“王哥,我想吃天兴居炒肝!”
王建军几分豪爽的说:“吃,吃大份的,双份够么?”
蔡全无摸了摸头,有些腼腆了起来,“不用了,单份就行。”
“王哥,你坐后座,我带你。”
王建军也没跟他客气,坐到了自己三轮车后座。
“对了,你昨儿的车呢?”
“还给老钱了。”蔡全无一边回应着,一边蹬了起来。
马上有免费好吃的,还管够,本来已经蔫了的老蔡,一下子有了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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