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足有二十分钟,何大清才返回来。
整个人都虚脱了,满身都是虚汗。
“老易,王建军他故意在烤鱼里放不干净的东西害我。”
“作为四合院的壹大爷,你管不管?”
易中海和何大清同住中院,曾因竞选管事大爷,撕破了脸皮。
所以二人的关系并不和睦。
“老何啊,投毒可是重罪,没有证据,不能胡说八道!”
何大清狠声道:“谁说我没有证据的,那个装鱼的饭盒,里边还有残留物,拿到医院化验……”
话刚说到一边,他忽然发现何雨水,蔫不出溜的站在水池子边,正表情认真的刷着什么。
“雨水,你干嘛呢?”何大清皱眉问道。
“刷饭盒啊。”何雨水理所当然的说。
何大清追问:“什么饭盒?”
“当然是你装泥鳅的饭盒。”何雨水道。
何大清一拍脑门,心中暗骂:这熊孩子,怎么忽然这么勤快?
这下好,犯罪证据没有了!
事实上,这毁尸灭迹的骚操作,根本不是巧合,而是王建军撺掇傻柱,而傻柱撺掇妹妹的结果。
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巧合?
更多的则是处心积虑。
这一点,何大清一时半会是琢磨不过来了。
易中海无奈的摊了摊手。
“老何啊,真不是我不帮你!”
“没有证据,我真的爱莫能助。”
何大清又把目光对准刘海中。
“老刘,老易和我不对付,你总得说句公道话吧。”
刘海中和易中海、阎埠贵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立刻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目前,对付王建军的三步走:引蛇出洞、借刀杀人和收买人心。
仅仅进行到第一阶段。
在这一阶段,必须尽量顺着王建军,尽可能让他膨胀、让他自以为是、让他拉仇恨。
欲将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刘海中道:“老何,算了,现在天冷,吃坏肚子是常有的事。”
“什么下毒不下毒,多难听,传出去,对咱们四合院的影响也不好。”
何大清声音震颤了起来。
“好啊,你们竟然穿一条裤子。”
随后,他伸出食中二指,指着王建军的鼻子道。
“王建军啊王建军,真是什么人钓什么鱼。”
“只有你这么肮脏龌龊的小人,才会钓出那么污秽不堪的鱼,让我坏了肚子。”
王建军并没生气,一个小眼神,冲阎埠贵递了过去。
那泥鳅,可是他钓的。
后者立刻几步走了过来。
“姓何的,你这可是人身攻击啊!”
“我肮脏龌龊?你跟小寡妇不清不楚的,就不脏脏龌龊了?”
见要动手,叁大妈紧忙过来拉叁大爷。
“哎呀,算了算了。”
“你一个有文化有涵养的人,跟一个颠大勺的大老粗较什么劲?”
阎埠贵倒也没有真动手的意思,毕竟就他那小身板,实在不够看。
何大清可是调教出四合院战神的人,哪怕正虚着,收拾他也手拿把掐。
于是乎,阎埠贵就坡下驴。
被叁大妈半拉半拽的回了家。
临进屋还扬言:“要不是怕有辱斯文,我一个腿绊让你半个月起不来床……”
看叁大爷一家回了屋,许富贵踢了下儿子的屁股。
“拉着你妹妹,回家,外边怪冷的。”
“等毕了业,爸给你安排到轧钢厂当放映员。”
“转正之后,厂子给配自行车。”
许大茂拉住许凤玲往后院走。
“就是,不稀罕他这破玩意!”
“回家闷得儿蜜去!”
贾张氏也拉了拉正望梅止渴的贾东旭,把他拉回了屋。
“一辆破车,有什么可看的?”
“傻柱脑袋缺根弦,一天天扬了二正,哪天骑车,非撞死不可。”
“依我看,那哪是一辆车啊,分明就是一只送命的小鬼!”
“何大清也不是好鸟,早晚被寡妇坑的倾家荡产!”
“最可恨的还是王建军,你呆着没事烤什么鱼啊!也不怕把房子点着!”
“吃饱了撑的,这辈子都是打光棍的命,哼!”
“东旭,等妈给你找的媳妇过了门,馋死他王建军!”
“还有那个傻柱!”
“外带那个许大茂……”
整个四合院,除了她儿子,贾张氏就没一个看着顺眼的。
挨个骂了一遍后,她心情终于好了不少,躺在床上就开始呼呼大睡。
极强的心理调节能力,和极厚的脸皮,是贾张氏能在这个满是禽兽的四合院里,常年屹立不倒的重要原因。
看不顺眼就骂。
骂完就忘。
吃饱了就睡。
沾枕头就着。
这几手绝活,一般人比不过她。
时间不早了,院子里,刘海中招呼各家各户回家睡觉,免得着凉。
壹大爷和傻柱,也没有过多交流,领着壹大妈回了家。
现在的壹大爷,对傻柱还没有那么亲近,毕竟何大清还在。
能帮他养老送终的最佳人选,还不是傻柱,而是贾东旭。
何大清见众人四散而去。
自己病成这样,却没人搭理。
又火大了,终于去了第四趟公厕。
【叮!检测到宿主,第四次帮火大的何大清泻火,正义值上升!】
【获得奖励,两万五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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