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一分钟前。
那名医生将自己的白大褂丢在地上,好巧不巧的距离不远。菲尔看到虐杀琼斯的医生,他在考虑他该怎么办,他明白,如果琼斯死了,下一个死的就会是他。
他该怎么办?先下手为强,他要赌一把。
菲尔一点点的向白大褂移动,摸索着掏出在口袋里的魔杖。
但是拿到魔杖的他并不懂得任何咒语。如果是真正的巫师,这时候或许有很多的魔法可以去使用。但是看着眼前痛恨的医生,一个恶毒的魔咒从菲尔的回忆里蹦出来。索命咒都需要充满杀意地施展出来,恰巧此时的菲尔心里充满了杀意。
似乎是响应到了菲尔的想法,他的右手慢慢的举起来,对准了背对着自己的医生。
魔杖的尖端泛出了绿色的电光,若隐若现。
随着菲尔好像下定了自己的决心,一道冷漠的声音,像是祈祷的呢喃声,从他的嘴里吐出来。
“阿瓦达啃大瓜。”
清冷的咒语搭配上菲尔冷漠的脸,看到倒在地上的医生,他明白自己施法成功了。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施放的第一个释放的咒语是不可饶恕咒。
但是菲尔并不后悔,因为他明白,这是一场关乎生命和自由的豪赌。如果死的不是医生,那么死的会是他。
菲尔安静的站在墙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玛丽护士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腹中的血液依稀冒着热气,证明她在活着,但是如果继续让血流下去,在这个寒冷的地下室,她挺不了多长时间。菲尔并没有想着去救她的念头。
菲尔不禁想到。
“因果报应吧,以抽别人为血为生的护士,最终自己流血而亡,真讽刺啊。”
塞德医生像死猪一样趴在琼斯身上,睁大了眼睛,嘴上还挂着折磨别人的狰狞笑容。可能他到死也没有想到,自己做梦都要追求的巫师血脉也敌不过一道魔咒,被轻松杀死。
当然在菲尔看来,这对于塞德医生可能也是另外一种解脱,毕竟没有病痛的折磨。
想到这,菲尔不禁有些后悔了,如果可能的话,他更想用钻心刺骨。但是很显然,菲尔做不到。
琼斯,一个黑巫师。菲尔甚至不知道他姓什么。睁大眼睛躺在地上,涣散的瞳孔里弥漫着失望。菲尔明白是有自己的责任,如果自己能早一点动手,没准他不会死。
但菲尔明白,毕竟这是一场赌博,赌注是生命。只不过结果是菲尔活着,琼斯死了。
调整完自己,慢慢的看向自己的魔杖。仔细回味了刚才的感觉,他好像迷恋了上了刚才那种轻松取别人性命的感受。他明白这是黑魔法的后遗症,一旦使用,就会克制不住沉迷下去。
菲尔并不认为自己能再使用一道索命咒,毕竟刚才运气还是占大多数的。
菲尔像木桩一样的站着。过了一会终于开始动起来了,他要明白自己未来要怎么办。他走到琼斯的身边。轻轻的合上他空洞的眸子,把伏在他身上的医生丢开,好好整理了一下琼斯的衣服和额头的乱发。菲尔摸了摸披在身上的灰色斗篷,犹豫了一下,将斗篷轻轻的披在琼斯的身上。
这是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请原谅他没办法给他准备一个坟墓和墓碑。
只不过魔杖可能还给不了琼斯了。
寒冬的冷风吹着地下室的铁门,嘎嘎作响。地上护士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凉,菲尔明白自己该走了。他伸手拽紧了身上脏兮兮的衣物,尝试裹得更暖一些。可能是运气好吧,出了地下室门口的看到了医生放在在屋外衣架的毛大衣,菲尔毫不犹豫的把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毕竟这是战利品。
在附近走了走,找到了另外一件屋子里的食物,他太饿了,大口大口的吃着自己从没有吃过的美味面包和畅饮的牛奶。说句实在话,这是菲尔吃过最好的一顿。
打开了屋子的大门。迎面的寒风吹的不禁抖了抖,他知道欧洲的冬天会很冷,但是实际上感受比他想象的更冷。
抬头望了望,周围这个地方很偏,这是一片树林里的一些小木屋。菲尔本来以为还是在一个街道里呢,实在是没有想到会是在大山里。不过也是呢,如果不是在这么偏的地方,警察可能会早就会找过来了吧。
下一步的路该怎么走呢?
“按照琼斯说的附近的那座监狱应该是纽蒙迦德吧。他说的伟大的黑巫师应该是格林德沃,毕竟,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这句话可并不多见。”
“如果没记错的话,格林德沃具有预言的天赋,既然我穿越到了哈利波特的世界,是不是也可以影响未来。”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但是好像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格林德沃。就目前的状况而言,这好像是最优解。”
顺着冬天风的方向,决定逆风而行。判断不了东西南北的菲尔,只能希望冬天吹的风是北风,不要太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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