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啊!?
听到陆建平的话。
何大清瞬间不乐意了。
而且这价格也不对啊!
其他家的酒。
贵一点的也才两万四一斤呢。
以前老陆在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价钱。
陆建平竟然张嘴就是三万!?
不把自己当傻子吗!?
何大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不过,他毕竟还是要点儿脸。
过了片刻。
他才讪讪一笑。
“哪儿能啊,我像是那种白拿人家东西的人吗?”
“不过小陆,这三万一斤酒是不是贵了点!?你这专坑熟人可不对啊!”
陆建平随口胡诌:
“可我都是按照大伯给信中所说的价钱卖的啊。”
说着。
他打开酒坛,用手扇了下气味儿,
“而且啊,贵有贵的道理,这一批酒,可是多置了大半年的时间.......啧啧.......香的咧......不信闻闻?”
不用他说,其实何大清已经闻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久了没喝到的原因。
何大清也觉得这酒确实比以前更香!
搞得他馋的不行。
“确实香.....但太贵了。”
“行吧,那看来您和这酒没缘分了。”
陆建平说完,就要把酒收起来。
但下一刻。
何大清把手按在了酒坛上。
不闻这酒味儿还行。
一闻的话。
他是真顶不住想喝。
而且他发现自己现在是真有点小看陆建平了。
打从一开始。
估计人就猜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而自己还想拿捏人家。
不过被陆建平算计了。
他倒也没太往心里去。
今天馋。
全然当是照顾这个小辈了。
说罢。
他从怀里拿出三万,重重拍在桌上。
“诺,数数吧!”
陆建平接过,笑道:
“祝您喝得高兴啊......”
何大清皮笑肉不笑,
“年轻人,别钻钱眼子里了。”
陆建平轻轻一笑,也不在意他的挖苦,轻轻抱手,
“多谢教诲!”
....
何大清离去之后。
陆建平很快进行到酿酒的工艺制作之中。
第一步,原料浸泡和粉碎。
第二步,是用这些粉碎的原料在糖化槽里进行糖化。
第三步,将糖化后的桨叶加入酵母,然后控制温度和时间,将其转化为酒精。
第四步,发酵后的酒精进行提纯。
第五步,让酒液中的化合物进行自然的氧化和沉淀。
在这些步骤中。
原料的浸泡时间,粉碎的颗粒大小。
糖化的时间,糖化的程度,以及酵母和风味香料的加入等等等等.......
许多因素,都影响着酒最后的风味好坏与否。
而之中。
最难以把控的,便是时间,以及温度。
毕竟,52年可没有恒温车间。
但是。
陆建平可是身绑系统,而且还有一个专属的空间的人。
这些问题嘛,那都不是事儿!
......
在陆建平忙着捣鼓高粱的时候。
买到了酒的何大清。
此刻也是回到了院内。
刚进院子。
易忠海和闫埠贵便像是闻到了腥味儿的猫一样迎了上来。
易忠海率先开口道:
“我就说嘛,让老何去,指定没问题!”
闫埠贵吞了口唾沫,
“好久没尝这味儿,别说,真的提神啊。”
“我花生米都准备好了,走,去我那边喝两杯?”
何大清心中冷笑。
好嘛!
一点花生米就想换我这么贵的酒喝!?
你可真是好算计啊!
看到两人满脸期待,何大清却没能如两人的愿望。
只是瓮声瓮气道:
“这酒.......没打算给你俩喝。”
这话一出。
易忠海和闫埠贵两人直接愣在原地。
易忠海淡淡道:
“都是一个院儿的,我可一直把傻柱当自己孩子看!”
“不就一点酒嘛,而且东西是人老陆侄子白送,当然要大家伙儿一起喝才香嘛!”
要是陆建平在这里的话。
一定会忍不住吐槽。
得。
这道德天尊又开始道德绑架了。
闫埠贵却是从何大清抗拒的表情发现了什么。
“这酒,花钱了?”
易忠海一愣,也是望向何大清,静静等着他的解释。
何大清理所当然道:
“人一个娃娃初初来乍到,我可不好意思伸手白要人家东西。”
“你们想白拿,你们自己去拿吧。”
“这酒啊......三万一斤......反正是欠老陆的,我就当补上了。”
当听到价格之后。
易忠海和闫埠贵都是有点惊讶。
不但没要到酒,而且还买得这么贵?
这不成冤大头了吗?
易忠海有点鄙视。
闫埠贵则是在心中盘算着。
要不找个机会请陆建平来家里吃饭?
先搞好关系,到时候再白拿酒喝,不就水到渠成了吗?
要还不上道的话。
自己再以长辈,再以老师的身份,教他什么叫人情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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