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我是妖妖凌！
47.剥皮事务所（十三）（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琴琴，有人找你！”
“来了！”
看着这个一脸天真的小姑娘，凌霄和吴爱爱很不愿意相信她会是瘾君子乃至毒贩子。
“你们是——”杜恩琴有些疑惑的看着两个陌生人。
“警察。”凌霄亮牌儿。
“啊？警察？”杜恩琴一愣，“那你们找我是——”
“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吴爱爱板着一张脸，倒是对和她差不多同龄的小女孩儿很有威慑力。
“这个，当然可以，唔——我们去那边吧。”杜恩琴指了指教学楼外的凉亭。
凌霄和吴爱爱点头。
“半个月前，你是否去过明德火车站？”
坐在凉亭里，吴爱爱手拿笔记本和笔，开口询问。
“半个月前？我去过，是为了买票，暑假回家的车票。”杜恩琴想了一下，回答道，似乎还为了增加可信度，掏出了自己的钱包，将她的车票递给了两人。
凌霄接过来看了看，主要是上面的21位码。
这21位码就相当于这张票的身份证，分别是前五位的发售车站代码，两位的售票方式码，三位售票窗口码，四位售票时间码以及最后的七位票号。
杜恩琴的这张票，是从火车站的售票窗口买的，八成是网上没买到，这段时间的购票网站，嗯……反正能打开页面都挺不容易的。
后面的售票时间是MMDD格式，没有具体当日的几点几分，但确实是监控里她出现在火车站的那天。
不过无法确定这就是她在监控里那段时间购买的车票，如果有必要，段未然会直接从售票系统里查找。
“你是否在火车站施舍一名流浪汉？”
“有的，我给他拿了根我老家寄来的香肠。”杜恩琴点头道。
“一根火腿肠——有必要专门从老家寄吗？”吴爱爱抬头盯着她，眼神很有侵略性。
“当然了，那是我专门打电话让我妈妈寄来的，明德没有卖的。”杜恩琴耸耸肩。
“为什么？”
“因为好吃啊，那是我家那边很有名的一个牌子，叫金猪，卖的可好了，我来明德上学就想的厉害，结果没有卖的，就让我妈妈买了给我寄过来。”杜恩琴笑着说道。
“我都舍不得吃呢，那天坐车去火车站嘛，我就带了两根当零食，从超市出来看见那个叔叔很可怜，就给了他一根。”
凌霄忽然开口：“根据我们查到的情况，流浪汉说是你买了一根给他——”
“没有啊，我是去拿包，我的包放在火车站对面的超市寄存处嘛。”杜恩琴解释道。
这么说，是王二小误会了。看见杜恩琴从超市出来拿着火腿肠，就以为是杜恩琴从超市买的。
凌霄思索的时候，正对上吴爱爱询问的眼神：还有要问的吗？
凌霄扭头对杜恩琴道：“那不知道你还有那种火腿肠吗？”
“有是有，不过就三五根了。”杜恩琴不好意思地说道。
“可以给我们一根吗？”
“可以可以，你们尝尝就知道了，金猪火腿肠特别好吃的。”杜恩琴热情安利，“那，我给你们去拿？”
“麻烦了。”
……
拿着火腿肠，凌霄一路默默不语。
“她应该是无辜的。”吴爱爱瞅了凌霄一眼，开口道。
“应该是，我不觉得一个十九岁的姑娘面对两个警察的询问能那么镇定自若，不露破绽，而且她说的话也很合理，很好确认。”凌霄说道。
“那问题可能就出在这个金猪火腿肠厂了。”吴爱爱说道。
“这个，其实就不应该归我们管了。”凌霄道。
“什么意思？”
凌霄笑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金猪火腿肠厂的火腿肠含有芬太尼，杜恩琴的善心让她施舍了一根火腿肠给王二小，王二小吃了一半。”
“晚上，王二小拉车回月河公园睡觉，路上手贱招惹到了狗妖——不，也可能是狗妖真的闻见肉味儿馋了，总归双方起了冲突。狗妖吃了那半根毒火腿肠，半个小时后，狗妖毒发身亡，王二小慌乱之下将狗妖尸体用板车拉走，并且将自己的杂物掩盖了狗妖尸体。”顿了一下，凌霄接着道：“往月河公园走的时候看到了路边的柳树，王二小想起了戏文中的桥段，就原地刨坑，将狗妖尸体埋入其中，狗妖携带的皮衣被误认为宝物的王二小私藏。直到被我和万医生发现——”
“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
“这样就串起来了。”吴爱爱眼里透着兴奋。
“目前来说，事情应该是这样，我们虽然没有所有证据，但已有证据都可以证明这一点。剩下的确认也很容易，那我们接下来就要考虑人皮衣了。”
“额，那这个金猪……”
“这不归我们管，移交人类那边吧。”凌霄说道。
“我们这案子还没完，谁知道这个金猪厂到底和这件案子有没有关系，贸然放弃移交——”
“那也能借着人类的手帮助我们调查，我们人手可不够，谁去镇康？”凌霄反问道。
吴爱爱张张嘴，想不出个人选。
动管局有调查权能破案的就四个人，要是再调走俩，那还破个屁案！
“你听过饭店用罂粟做饭吗？”凌霄忽然开口问道。
“听过。”
“我怀疑，这个金猪火腿肠厂应该也是一样的原因。”凌霄说道。
“你是说……用小剂量毒品来吸引顾客？”
“十有八九，这就是杜恩琴来明德上学还念念不忘，让母亲从家乡寄来火腿肠的原因。”凌霄眼中厉色一闪：“听杜恩琴的说法，这种毒火腿肠在当地已经贩卖多年，你说，该有多少人遭此荼毒？”
“……”
难以想象！
“所以，早点查封，早点破获罪魁祸首，才是最重要的，哪怕可能会耽误我们的案子。轻重缓急要分清，说到底，我们破这个案子，一为了死者清白沉冤得雪，二为了抓捕犯罪份子避免新的受害者诞生。这个金猪厂威胁的是一整个城市，既然被我们撞破，就不能拖延。尽早移交，早一天除了这一害，就能挽救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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