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梦回东城
第十一章 何雨柱借酒道歉，秦向阳分析利弊（第三更）（旧版）

周日中午贾家没有吃饭，贾张氏看着何雨柱买条鱼回来了，就跟儿子贾东旭说咱家中午也吃鱼吗？贾东旭看着自己多吃多占的妈说不吃，说完也看向屋外，看着何雨柱在收拾鱼，妈的还收拾大鲤鱼，他心里也不舒服，他是知道何雨柱有两下子，他也懒着跟这个傻子计较

贾张氏就没打算今天吃鱼，眼睛一转说：“儿子，要不妈去买几斤猪头肉吧，先解解馋。”说完期盼的看着贾东旭，贾东旭叹口气说：“我不饿，中午不吃了。”贾张氏顿时傻了，怎么能不吃呢？一天三顿饭不能落下一次，她也知道，贾东旭知道家里没了细粮，这又不能怪她，心里说道不吃就不吃，看谁饿。

贾东旭看着许大茂在调拨何雨柱，但今天何雨柱有点怪，看了看时间就去对面了，贾张氏乐了知道这是去要细粮去了，心里说贾东旭还是孝顺的，说完还很得意，家里没细粮，这个月剩余10多天怎么过，粮食跟钱是两码事，这年头听过换粮食的，没见过私下卖粮食的。

易忠海看着外面水池，看着没起纠纷就开始看起报纸来，脑海里想的都是秦向阳，一大妈看着贾东旭来了，赶紧让他进来，贾东旭还是很有礼貌的，说来问点事，说完让一大妈去忙，一大妈笑着点头出门了。

易忠海放下报纸问怎么了，贾东旭有点尴尬的说：“师傅，我昨天回来的晚，我妈跟我说秦向阳不要钱了，这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我欠的不是小数，而且人家不要，咱不能不还啊！”

“行，那你就去还钱，师傅支持你。”

贾东旭有点傻，他就说两句场面话，怎么还让他还钱，找他要，他都不还，还让他上杆子还，他的表现还是很好的说：“师傅，你又说我，我不是听我妈说不知道真假吗？还有，秦向阳凭什么不要，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为小利，必有什么了。”

“必有大谋，行了，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将来好好跟他处。”

“师傅这还不简单，把他调七车间，拜你为师不就好了，他不也是钳工吗？我教他。”

易忠海这才审视起贾东旭来，他好奇这是贾东旭想到的吗？还是他无心之言，但看着贾东旭的眼睛，他相信这是无心之言，易忠海自己都笑了，看着人高马大的贾东旭说：“行，你抽空跟向阳说一声，要是认可我的话，我去找领导说，一个院子，这样更方便些。”

“行，你放心把师傅，等他到了轧钢厂就知道有个高级师傅的重要性了，我看他不傻，等过了一两天就知道什么叫真心了。”

易忠海笑了，笑完就拿起报纸看了起来，贾东旭笑了，说了两句话就走了，在他走后，易忠海有把报纸放下，想着要是贾东旭把这事办成了，就给他点奖励，让领导去澄清他八大胡同的流言，他在想着秦向阳拜他为师的样子，那样子一定很有意思。

他自认不是什么坏人，就想找一个养老人，他知道自己这辈子不能有孩子了，也一直在寻找养老人，心里认定贾东旭就很不错，为人鲁钝，这就够了，原以为他晚年就指着贾东旭了，没想到上天有送来一个秦向阳，老天对他不薄啊！

秦向阳看了看时间，就拿着一瓶汾酒出门了，看着门口一帮小孩没有说话直接去聋老太太家里了，聋老太太看到秦向阳来了，赶紧让他坐，她屋里不比厢房，采光不是那么好，但也透亮，秦向阳把酒放在桌子上，没在意屋里的陈设就跟聋老太太聊天。

何雨柱也回来了，看着稳重的秦向阳问了声好，聋老太太认定秦向阳看出什么了，但他没有丝毫表现出诧异的样子，这让她感觉难道真的遇到老妖怪了，笑着跟秦向阳说事，秦向阳也认真听，时不时问两句，何雨柱听不懂他们在干什么，去擦桌子，顺便叫何雨水吃饭。

何雨水蹦蹦跳跳就进来了，之后就去刷碗刷筷子，聋老太太也下地了，秦向阳也出屋看用不用他帮忙，何雨柱笑了两声说没事，没一会儿就把炖的一条大鲤鱼上桌子了，鱼很大被分两个盘子装的，何雨水很是高兴，最近的生活水准越来越好了，她很开心。

何雨柱去拿了两个茶缸子，秦向阳把汾酒开了，何雨柱顿时就乐了，说他叔叔了不起，四个人开始吃饭，两人没管老人孩子，吃了两口鱼就喝了一大口酒，辛辣爽口的感觉充斥的彼此的口腔，饭桌上何雨柱也说了谢谢给何雨水维修家具，何雨水在一边哼哼两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何雨柱叹口气拿着茶缸子跟秦向阳碰一下说：“向阳，我知道我说错话了，要是没有我说话，你还不一定把欠条烧了，兄弟抱歉。”说完就自己喝了一大口酒。

秦向阳笑了，他是知道聋老太太意思，跟何雨柱多说说经验，他没有喝酒而是说：“柱子，凡事都有两面性，任何事物都是一样的，你只是看到你得看到的一面，而没看到我看到的一面。”

“你认为是你的原因我才烧欠条的，其实你说的话只是起始点，没有你这笔钱我也不会要，别不信，这世上很多事就是这么怪，明明咱占理，但吃亏的还是咱，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他叫人心。”

“人心永远不会平，我都来咱四合院有一个星期了，你要明白，欠钱的人家都知道欠钱的事，但他们没有来跟我说一声，一个都没有，在他们眼里，我都占这么大便宜了，还去要钱，难免小肚鸡肠，要钱就是把所有人得罪了，所以这钱不管如何都不能要。”

“但这钱是你的。”

“是你的，但未必你能要回来，即使要回来，之后呢？受到大家排斥，那时候怎么办，人是群居动物，特别是在这四合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不能过独户吧。”

“那就过，咱占理。”

“柱子，记住了，意气用事一点意义都没有用，有时候占理也没用，所以有时候，到了吃亏的时候，就应该吃亏，而且生为男儿郎，不要斤斤计较，没什么用，你要往远了看。”

“我，我不懂。”

“没什么懂不懂的，凡事三思而后行就行了，当你慢慢长大，你会碰到自己无法解决的事，这是真的，不管如何别忘了自己是谁就行，想要什么就行，我要的就是一个安稳，明白吗？”

何雨柱满脸通红看了看秦向阳，又看了看深思的聋老太太说了句：“我不懂，我就图痛快。”

“那痛快完了呢？什么事总有个结束，就好比你想吃炖鱼，但你没钱，你费心力最后终于吃到嘴了，之后呢？不能说吃完这条鱼就自杀吧。”

“那肯定不能啊！”

“人要有理想，长远的理想，找一个能让你为之奋斗终身的理想，你的一生将往始终有奔头，期间也不妨碍你的其他理想，比如找一个好看的老婆，多生几个孩子，把厨艺磨炼到什么境界等等，这就是理想，起码新中国给了大家这个平台，不在是哪个人人宰割，任人欺凌，求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年代了。”

“我不懂。”

“慢慢你就会懂我说的，记住了柱子，永远不要得过且过。”

何雨柱低头沉思嘴里念叨着：“得过且过，得过且过。”最后把茶缸子里的酒喝完了，听完秦向阳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很是轻快，感觉心里落了一块石头。

聋老太太让何雨水去给他们盛饭，何雨水放下筷子就去盛饭了，两人也不喝了，还剩小半瓶酒，何雨柱又恢复以前爽朗的性格，开始哈哈大笑，聋老太太点着头，算是明白什么叫非是池中物了，这个四合院困不住秦向阳，看着何雨水给秦向阳夹鱼子，但没给何雨柱夹，何雨柱顿时就不乐意了，何雨水振振有词说他懒，不给他吃，顿时屋里都是笑声。

秦向阳吃完就回家了，何雨水去收拾碗筷了，何雨柱喝了酒，但脑袋特别空明，聋老太太拉着他的手说：“把向阳说的话记住，记在心里，明白吗？柱子。”何雨柱今天没有嘻嘻哈哈点了点头问：“奶奶，为什么向阳懂得那么多，我感觉他比一大爷知道的都多。”

“可能是经历的事吧，毕竟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以后好好跟他处，回去睡觉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看着桌子上还有小半瓶酒，没多想直接回中院正房了，看着妹妹在吃力的刷锅，上去帮她忙了，何雨水小嘴都成o行了，说他喝多了，何雨柱没有去反驳什么，让她回去午睡，在不长不高，何雨水哼哼俩句就跑回后院，拿着盘子把剩余的菜盖上。

何雨柱收拾完也回家躺在床上，他睡不着，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片空白，他很好奇这是怎么了，但他就是睡不着，因为酒精在血液里奔腾，这让他能感觉自己强有力的心跳，砰砰砰的响动，如同心脏要跳出来了。

这让何雨柱的精神更加的集中，秦向阳说的很多话他都没记住，就记住那句“不要得过且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何雨水房屋的老化家具了，他就是懒才没去维修，想着自己为什么没去，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秦向阳也回家了，洗了了一把脸把衣服一脱就上炕躺着了，对于提点何雨柱他是乐意的，因为他看的出来何雨柱是善良的，况且是举手之劳，乐和而不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想起李山，但他忘了李山的样子，这些是他帮助别人的一个理由。

秦向阳听到大门有响动抬头一看就看到何雨水伸进一个脑袋，何雨水看了秦向阳醒了说：“向阳哥，我想在这里睡。”等到同意后，何雨水高兴的去对面炕上，铺褥子，拉窗帘一气呵成，很是麻利。

何雨水没有睡觉而是看着旁边的书，小嘴都是笑意，她要长大，长大后把这些书都看了，这才是她的目的，想着高兴，也就睡了，不睡觉不长大。

四合院的邻居都知道何雨柱买一条大鲤鱼就是为了宴请秦向阳吃饭，还是在聋老太太家里吃的，这让大家明白，这是聋老太太让的，对于聋老太太他们是敬重的，也知道这是让秦向阳去照顾一下何雨柱，他们也都感觉到秦向阳的不凡，这点他们佩服。

易忠海也知道了，但他神色不好，在他认知里，这是聋老太太摆说和酒，为了何雨柱的无心之言，那么她肯定会提点秦向阳，说什么，他不知道，干肯定是对秦向阳有利的，这让易忠海脸色有点发沉，看着聋老太太家里，心里想着对策。

易忠海其实不太喜欢太聪明的人，比如何雨柱，何雨柱是因为有这份独挡一面的本事，何大清才跑的，在不他前脚走，后脚自己两个孩子被人撵出去了，他是不会走的，在他眼里何雨柱是聪明的，这也让易忠海绝了施恩给他的想法。

但秦向阳不同，当一个人聪明到一定程度，那么就不能按照常理来办了，跟聪明人接触，最重要的就是讲明实处，合则两利，他认为要是秦向阳给他养老，好处会有很多的，不算他这么多年攒的钱财，一大妈还能帮着他照顾孩子等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实打实的。

他希望秦向阳答应他，无父无母没有亲人，比贾东旭更具有优势，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判断秦向阳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要是秦向阳答应给他养老，会比贾东旭靠谱的多，他对贾东旭的谋划是，让贾东旭离不开他，这前提是贾东旭不能有太大出息，这就时时刻刻需要他，当贾东旭有天知道自己还不起欠易忠海恩情的时候，只能用余生来报答他，这就是他的想法。

一大妈中午回来也跟他说了，说了巷子里对秦向阳的看法，都说这个孩子不容易，易忠海笑了，知道街道办也一定会知道这个事，估计秦向阳以后也入了孙主任的眼，以后肯定对他更加的照顾。

贾张氏捂着肚子在炕上翻滚，她弄出的声音很大，意思她很饿，对面的贾东旭跟看不到似的，还在哪里看着小人书，但他很久都没翻页了，想着的都是怎么借钱的事，他帮着秦向阳拜入易忠海门下，他不就是大师兄了吗？

虽然易忠海还有两个徒弟，但这都不重要，他在想怎么跟秦向阳说，之后在让秦向阳念他好，以后怎么孝敬他，这都是他在想的，他脑海里也在回想秦家有什么，翻了一遍，发现跟他家差不多，啥也没有。

但秦向阳有钱啊！这就很好，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秦向阳的钱就是他的，他会好好照顾这个将来的师弟的，想着想着高兴，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同时也听到贾张氏的翻滚声，这是给他听，说自己饿，贾东旭决定还是不吃饭了，这都几点了，还吃，等晚上一起吃吧，说完正了正身子，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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