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大理。
一处雅致温馨的厢房中,木婉清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
而床边则是坐着一个身形丰腴曼妙的女子。
这个女子一袭红色轻纱罩体,将其那曼妙而饱满的身姿勾勒的凹凸有致,让人移不开眼。
她酥胸高耸,玉颈雪白,臻首上眉眼如画。
脸上肌肤虽然没有那么白嫩,但是保养得当,也是不富含弹性。
她正是秦红棉。
“清儿,好点了吗?”
此时秦红棉正关切地盯着床上的木婉清,眼中满是紧张和疼爱。
“师父,我没事。”
木婉清泛白的嘴唇微张,吐出几个字。
她脸色苍白,面容也有些憔悴。
木婉清被曼陀山庄的几个人打伤。
好在出手那几人下手不是很重。
所以木婉清虽然受伤了,但是并不是特别严重。
而此时在秦红棉药物调理下已经好了很多。
在用过金疮药之后她此时玉白的肌肤上伤口已经结疤了。
她看着身边娇艳的美妇人,眼中带着复杂。
按日记本中林凡所说,她身边的师父正是她的母亲。
而她的父亲则是段正淳,甚至钟灵也是段正淳的女儿。
她一直以来她问过秦红棉。
问她父母是谁,但是每一次秦红棉都摇头说不知。
她从小到大只有师父陪伴。
而一直以来她也渴望别人那般有着父亲陪伴呵护。
凉了有人叮嘱,摔倒了有人疼。
她也想到有个父母恩爱的温馨家庭。
但是自她小时候记事开始,身边除了师父之外便没有其它人。
即便她再怎么想知道父母也是无济于事。
为此她懊恼过,愤恨过。
到现在她虽然不再记念此事,但是她内心也是耿耿于怀。
直到有了日记本,她才从其中知道了她的未来。
更是知道了她的身世。
这让她大喜之中也满是复杂。
毕竟陪在她身边的师父竟然是她的母亲。
而且她的父亲竟然是大理的王爷。
甚至因为她的父亲风流成性而将她的母亲抛弃了。
以至于她的母亲不敢和她相认。
只是以师徒的关系陪伴在她身边。
想到这里木婉清眼中闪过一抹坚定,她开口问道。
“师父,你和那些女子究竟有何恩怨?”
“为何曼陀山庄的人会对我出手?”
没错,她之所以受伤就是因为曼陀山庄的人知道她的师父是秦红棉。
“哼,她们都该死!”
秦红棉闻言脸上一寒,声音也是冰冷无比。
“清了,以后你千万要小心点。”
说着她更是一脸心疼地对着木婉清叮嘱道。
看着秦红棉的表情,木婉清心中也是对林凡所说的更添了几分信任。
看这情形明显她师父或者说她的母亲和曼陀山庄有着诸多恩怨。
“师父,那我若是遇到姓段之人又怎么办?”
此时木婉清更是美眸一眨问道。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但是随着她声音传出。
秦红棉却是身姿蓦然间坐正,脸色有也是带着一丝紧张。
她好奇地盯着木婉清的问道。
“你可是碰到姓段的了?”
木婉清摇了摇头,她轻声开口道。
“没有,我只是在万劫谷入口看到了姓段者杀无赦,故此才有些问。”
木婉清也是看到了师父秦红棉眼中的紧张。
“哼,那个贱人!”
秦红棉脸色冰冷,冷哼一声。
而后她更是指点木婉清,柔和道。
“清儿,那些贱人全都该死,下次你要是再遇见全部杀死了事。”
说完她更是眼中复杂直接起身离开。
躺在床上的木婉清看着秦红棉离开的背影,眼中也是陷入了沉思。
她只要提到曼陀山庄和段字,但能引得秦红棉脸色大变。
如此更加说明她师父和段正淳的关系。
而且这次她更是清楚地看到了秦红棉眼中对她的关切之色。
看来日记本中所写之事果然都是真的。
而不知道钟灵那边如何,有没有试探出她的母亲。
次日,雪月城中。
在一处院子中,放着一个硕大的酒缸。
这个酒缸足有半人高,周身呈灰黑色,酒缸旁边还有几个器皿上盛放着各种稻谷水果。
这是林凡专门准备用来酿酒的酒缸。
既然他获得也宗师级酿酒术那肯定要物尽其用。
他看着酒缸的神情也是相当满意。
如今他拥有宗师级酿酒术在身,酿个美酒实在不在话下。
而他结合对雪月城的了解也是收集了一些谷物准备酿制一些对他提升修为有帮助的美酒。
他对谷物以及一些配料的比例可谓一清二楚。
即便是这雪月城中没有的材料他也可以找其它东西代替。
而这样也并不会影响酿出来的酒的味道。
此时酒缸中已经放入了谷物进行发酵。
醇厚的香气自酒缸中飘散出来。
这谷物是以他特制的手法配比并处理的。
所以其散发的香气并不似普通的酒酿一般。
这香气醇香无比,更是延绵四方。
此时林凡所酿美酒的香气更是窜到了百里东君的鼻中。
百里东君此时正斜靠在一处躺椅上,颇为悠闲地喝着葫芦中的美酒。
而当闻到从远处溢来香气时,他举着葫芦的动作一顿。
他顿时感觉自己葫芦中的酒已然不香了,如变成了寡淡的清水一般。
哪里有这股鼻翼旁传来的醇香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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