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到异世界就要拿出真本事?
不良少爷和可爱书童(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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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看到身影,便能听闻几声历耳的马啼声,毛色油亮,抖动着优美的毛发,被打磨到恰到好处的蹄子丝毫没有因为雨后的泥泞土地而停下,马背上的男性更是有着绝美的容貌,优雅而又带着一丝男性特有的狂野感,眼神犀利如刀刃,粉嫩的唇一张一合,跟着马儿的奔跑而加快自己的呼吸频率,只听一声“架!”,那美男子同他的骏马便消失在视线之中,而后才能看到一个非常缓慢的身影,一架驴车,上面坐着一个长相颇为俊美的男孩,粉嫩的吻与那无邪的眼睛,白嫩的皮肤吹弹可破,唯一有一些缺憾的地方可能就是实在有些瘦弱,或者说,太瘦了,如果是在卖猪肉的摊子上,恐怕会被认为是一只因病而饿死的小猪,更遗憾的地方是这可爱的男孩其实是个女儿身,但是在这个时代,女人想要去读书求学实在太费劲,虽然普通家庭的男孩也没能力读书求学就是了,不过好在男孩可以做书童,哪怕是每天背着包,也是能听到几句之乎者也的话,而普通人家的女孩,恐怕连姓名都没有的时候便要被送入妓院,这孩子还算是比较幸运的一个,至少有个可爱的小名,是妓院里的妈妈给起的,叫做糯糯。

[少爷...]

[怎么,饿了吗?]

被叫做少爷的男人盘着腿,从一个破布袋里掏出一个馒头,外皮已经完全的干掉。整个馒头变得又硬又脆。

他将馒头放在小盘内倒上一点水,将盘子递给坐在自己身旁的小孩。

[那个...少爷,这是咱们最后的...]

[你不是饿了吗?]

[我...我没有饿...]

他的小书童捂着肚子,她带着一丝侥幸的心理看了看她的少爷,他正笑着拿着那个馒头,脸上的表情就像在说“别装了,我都知道”。

[饿了吧,吃吧!也是辛苦你小子和我走这么久了]

[不敢不敢!我能和少爷一起旅行

是我的荣幸...]

糯糯伸出手去接馒头,她咽了咽口水,将馒头册成两半,将大半的还给少爷,不过她并没有得到回应,少爷正仰着头看着天上飘过的云,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可真他么有病,那家子明明就是我打出来的,结果还把我捧出家门了,要不然那匹马上坐的就是老子了...][少爷……老爷也许有他的想法】[什么想法,我看就是因为我看见他和刘家的三小姐偷情才被赶出来的,那个老东西成天提溜着那个烂茄子还能找娘们,真他么的活久见了......唉,无所谓了,这两天的日程是什么]

【啊!那个!]

糯糯放下那半块稍大一些的馒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粗糙的小记事本,很小心的从第一页往后翻。

[不用那么仔细也行,喜欢这种纸的话我可以给你多做一些]

陈明昂头躺在驴车上翘起二郎腿,悠闲地看着天上的云从一个人头模样变成飞机,再变成哥斯拉的模样,在自己以前那个世界,哪怕是刚下雨后的空气,也很难看到这么清晰的蓝天,那时候的天空一直是灰色的,作为一个没有朋友,没有女友,没有亲人,甚至连个正经工作的现代人的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去死,呵...但那强大的求生欲和懦弱还是让自己放弃了自杀的念头,但最后呢?因为玩游戏卷入了网络文革,然后呢?因为玩游戏卷入了网络文革,被人家顺着网线直接打个半死,自己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呢?肌肉很疼,很酸,肋骨插到了肺内,心脏跳地很痛,疼痛成为了一种很真实的东西,伴随着呼吸从血液中涌动,陈明只记得这个......然后就好像两眼一抹黑,就降临到这个世界。

[那个...我们要在这个月的月末之前要去鬼老师的课,不过我们的束惰...那东西都无所谓了!肉的话,就在前面拉车呢】

陈明指了指那只累的不成样子的老驴,口腔里已经开始分泌出了一些液体,驴肉这东西自己上半辈子可是只在网络图片和短视频上看到过别人吃,听说过天上龙肉,地上驴肉,也不知道这东西味道到底如何。

[要...要杀掉阿毛吗?...少爷...可以不要杀阿毛吗?]

糯糯战战兢兢地顶撞陈明,生怕哪句话惹得少爷不高兴,两只小手无处可藏,便只能低着头扣指甲里的泥土,声音小到自己都快要听不见的程度,也不敢抬头去看陈明现在的表情。

[你啥时候给这驴起名字了?]

[那个...前几天给阿毛喂水的时候...

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它...]

陈明不再说话,啃着手指甲思考什么,糯糯也不敢多言,她知道自己似乎惹得少爷有些不高兴了,但陈明所想的压根不是这回事。

[少爷...果然我们还是...]

[束惰也没必要是肉条,大不了给点钱呗,实在不行送衣服,钓两条鱼,很多时候你上的炮都是为了那个所谓的面子问题]

[上…炮?是炮竹吗?]

[不是不是,是我以前生活那个时代的词汇,说白了就是行贿]

[少爷,请您不要说那么难懂的词,我听的不是很明白]

陈明打了个哈欠,初春的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气,阳光却温暖十分,还有草地和雨后泥土的腥味,让人上瘾。

糯糯见陈明发呆,悄悄讲手伸到背后,慢慢褪进裤子内。

[怎么,又痒了吗?]

【啊啊啊!不是,那个!不是那样的少爷!]

[啥啊,不就是蜻虫病吗?快把裤子脱了,快点,我再给你上点油]

陈明的语气很强硬,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虽说他也不确定这蚝虫究竟是不是能用香油搞出来,但作为长辈,说话就是要有一些底气,正所谓威信的逐渐积累。

糯糯往四周看了看,确定不会有人来之后才红着脸将裤子褪下,那是条很旧的裤子,材料也不过是普通的布料,有点像抹布,只不过更长一些,补丁更多一些,她将裤子褪到一半,两只小手紧紧捏着裤子的边缘,不难看出来这就是她的底线,不过陈明不管她的底线问题,一手握住那只小小的拳头,用力往下一拉。

[真是委屈你啊,还必须扮成男孩陪我……有两条,草了,这他么怕是有一窝]

陈明册开糯糯还未发育的羞处,皱着眉头看着令人羞耻的地方,将食指和大拇指放在口中湿润一下,随后直接用手将两条虫子拽了出来。

[少爷!少爷!痒!很难受啊少

爷!]

[你给我小点声,这是为你好...不然这东西不去管,你以后的大肠,其他的地方都会有病的]

[埃!那那那...那怎么办啊少爷!我还没有好好服侍过少爷!我还不想死!]

[你能不能别乱叫啊...你就偷着乐吧,能碰到我这样心地善良的主子,还能亲自用手指在你皮燕子里去抓虫子,搁别人不早把你卖到乡下给人生孩子去了?]

陈明盘着腿坐,从那布袋里掏出三个大小不一地小纸包,糯糯还是厥着臀,很害羞地把脸埋在两只手臂下。

陈明将纸包小心的打开,一个纸包放着一堆很细小的长条状种子,一个纸包放着一些树皮,另一个似乎是什么植物的根部。

[行了,穿上吧]

听见少爷的要求,糯糯飞一样地将裤子提上,应该说她老早就像这么做了,她慢慢转过身,眼圈红红的,陈明只是看了一眼,也没有太多感触。

[怎么怎么,被我看一眼难不成就失身了?你要不要再叫一句,“人家不干净了鸣鸣”]

陈明嘴上调倪着,手上却已经开始鼓弄起了车上的炼药堆,说实在的也就是一个煎药的锅而已。

[...人家没有...咳咳,少爷你这些是什么药材吗?]

[百部,苦楝皮还有鹤風]

[没听过的药材...]

[都是驱虫的,等我把药煎好,你口服一半,我再给你涂一点]

[谢谢少爷...]

糯糯跪坐在陈明的对面,红着脸偶尔抬一抬头,陈明总是在发着呆,又或者是在看锅中的药,虽然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低贱不该去要求太多,但又有一点想让少爷关注自己。

[少爷!]

[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总一惊一乍的干嘛!]

[那个...对不起,就是...我突然想到,这些药材应该很贵吧,我们的盘缠本来就...]

[你满嘴长牙,尽唠哗喳,贵能咋样,钱赚了就是给人花的,我把你从那个猪圈带出来的时候就是让你给我当佣人,可你看看你自己,瘦的和麻杆一样,要是你一直病快快的,还怎么伺候我?那样的话我还不如培养一只不会随地拉屎的狗]

陈明说话的时候情感波动并不大,像在念诵剧本上的台词,但偶尔朔出来的口音和脏话还是能让人确定这台词的创作人。

陈明的辱骂让这个未满八岁的女孩有些委屈,或许是小孩的通病,他们总是会在一句话中听到最尖酸刻薄的那些词,然后稍微有些脾气的小孩就会翠嘴几句甚至动手打你几下,甚至动手打你几下,内向一些的小孩低头不语,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用眼泪宣泄自己的委屈,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糯糯的眼圈有些发红,说话也带着硬咽。

[对...对不起,少...我只想...对不

起,我这么没用...]

[把眼泪憋回去,最起码别让我听见你在那叽叽叽叽地哭,要哭就大点声,要么就像个男孩别出声地哭]

虽然陈明嘴上没有一点仁慈,但还是将右臂稍稍张开,糯糯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瘦小的身体扑进陈明怀里,很大声的在他的怀里哭出来,止不佳的眼泪将陈明的衣服都浸湿了不少,这是件制作还算精良的公子衫,这身定制的上等的丝绸甚至可以让一户普通人家省吃俭用生活半年左右,这是他带出来唯一的衣服,况且陈明自己在上个时代就邀逼的要命,这个时代自然也没好到哪去,所以自然不会像那些公子哥一样视衣鞋如命,也自然不会在意糯糯把鼻涕眼泪都擦在自己的衣服上。

[哭够了没小子,所以我才讨厌你这种小孩]

[对不起…少爷]

[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对不起的事情都做完了,就别说对不起了。]

[那...那糯糯也不知道能为少爷做什么,平时做饭洗衣服少爷也不需要我,体力活也是,就连生病...]

[没指望你现在干啥,你现在就好好长大,长的漂漂亮亮,你妈就挺好看,你争取比她长的好看,然后如果你那时候叛逆期过了,你有点意思,就当我媳妇,没那意思,就帮我干点体力活啥的,放着个美人在身边总不是坏事]

陈明面无表情地说着令人生厌的话,煎药地堆涡咕嘟咕嘟冒着泡泡,一股子中药独有的恶心味道飘在空气之中,陈明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恶心,但是还不够恶心,显然还没煎好,他扣上锅盖,往锅里又倒上一葫芦的水,静静地等着时间流逝。

陈明眯着眼睛,回忆起上辈子的事情,父母因为车祸双双损命,表面上的确是这么回事,但事实上只有在陈明稍微长大一些才明白,那是因为自己父母那低微的官职和薄弱的家底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政治问题,或者说触碰到了某些人的眼球,于是碾碎。而他呢,呵......

[少爷?你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

吗?]

[哦?怎么了?]

[我看你一直在笑...]

【哦,我想到我揭开你小子的红盖头的样子了]

糯糯的小脸瞬间红透,像成熟的樱桃,稍微捏一下就要爆出甜美的汁水。

[请请请…请不要开玩笑!]

【呵呵...我想到一些赚盘缠的办法]

糯糯眼里的光突然暗下来,表情疯狂地强调不愿意,小小的手捏着陈明的衣袖角,乞求一般地问道。

[少爷又要…卖东西吗?]

经商,这在陈明这个现代人眼中倒是没什么不妥,但在古代人的思想中,似乎不是那么想,经商,可以说是比农民还要低贱的一种职业。

自己的沈家也是靠自己贩卖低廉的香味香皂而兴起的破农村人家,但总归比不上正经当官的人家,最多也只算个地主,可谁知这狗屁的古代人,心也那么恶毒,明明是靠陈明经商发展起来的人户,结果却说陈明作为商人太过于伤风败俗而赶出了沈家,甚至还被剥夺了沈家少爷的姓名。

不过...

[不,不是...你会唱歌不?唱一首我听听】

【歌…啊!少爷想要听吗?我唱的可能不是很好听...]

[没事,我就听听]

[那...那我唱了]

“俏哥哥,我分付你再不要吃醉今日里缘何吃得醉如泥?

陪你的想是个青楼女。

我且饶了你,

你也要自三思,

她若果有你的心肠也,

怎舍得醉了你。”

陈明不清楚这到底算不算歌曲,听起来更像是戏,但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本来就很奇怪的歌词;在由糯糯尖锐的声音故作矫情的唱出来,的确像一个笑话一样。

[少爷?]

【呵呵呵...好奇怪的歌,谁教你唱的]

[妈妈偶尔会唱...]

[就这一首?]

【妈妈会唱很多不一样的,但是我只记得这个...没有很让少爷开心吗?]

[嘛,还好...]

[少爷那个世界的歌是什么样子的?]

[我那个世界的歌吗?还挺多的,我想想哈...]

“鸡你太美baby鸡你太美baby

鸡你实在是太美baby鸡你太美baby

迎面走来的你让我如此蠢蠢欲动

这种感觉我从未有

CauseIgotacrushonyouwhoyou”

[好…好奇怪,噗…少爷为什么要说鸡很美呢?但是...不管少爷唱什么都好听!]

糯糯瞬间投来倾慕的眼神,对于ikun(伪)来说,只因之歌能被人赞赏可以说是最好的奖励,满满地幸福感围绕在身上,忍不住多只因叫两声,而糯糯也成了陈明的最大爱的最为深沉的小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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