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气缭绕的大厅里面,将工作服披在背上的的监察叼着雪茄,两只脚搭在桌子上,右手将手中雪茄的烟灰点在了脚下的“烟灰山”,左手指了指眼前的男孩,抬了抬下巴。
“姓名。”他不紧不慢地说。
肖青站在监察的面前,面露急色,拍了拍被磕了一块角的漆木桌,“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的.....我的父亲,被人抓了!”
肖青越说越颤抖,他急.....他急在不知父亲的安危,他急在眼前人的慢条斯理。
这时,男监察桌上的坐式电话响了响。
监察冲肖青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安静,左手缓缓拿起电话放在耳边。
“好的。”
“我知道了。”
监察将电话放下,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肖青。
他将踩在桌子上的腿放下,两只手一撑,缓缓从座位站起来,他胸前警徽反射的光线一闪一闪的照在肖青充满血丝的瞳孔中。
他抖抖肩膀,扭了扭头,释放出了一个舒服的表情。
“年轻人。”他说话的同时将手放在了肖青的肩膀上。
“你时运不济啊。”
下一刻,桌子震了一下,肖青的脑袋被按在桌子上,鲜血为破旧的木桌上了一层新漆。
......
“老爷,不好了!”男人不顾自己此刻衣衫不整,快速跨过门槛跑到刘也的爷爷,也就是刘家老爷子的身边。
刘老爷子处变不惊,看了眼男人不整齐的领带,上面挂着一张慌张的脸庞。
对于急急忙忙的下属它已经见多了,但是此人一向冷静处理,这时候居然这样着急的跑来,说明有大事发生了。
“什么事?”
男人两只手撑住腿,弯下腰不断的大喘气,一字一句的蹦道。
“有.....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活生生被绑在柱子上烧死了!”
刘老爷子猛地一拍椅子,伸腿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何人,何人所为,给我查!”
“有传闻说.....”瘦男人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说出口。
“说什么。”刘老爷子的眼神变了变。
“说是.....说是刘家所为!”
刘老爷子闻言将身旁的茶杯扔了出去,陶瓷碰撞在墙面上发出了清脆的破碎声,男人被这吓了一激灵。
“放屁,我刘家能在自己地盘烧人?”
刘老爷子坐回原位,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男人问。“监察呢,监察局都干什么去了?”
“他们,没有动作......”男人低了低头,怕又飞过来一个什么珍贵而不结实的家具。
“没有动作.....”刘老爷子的眼睛眯了眯,他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相框,这是一张全家福。
有些破旧的照片中,刘老爷子旁边站着年轻男人,若仔细端详,便会发现他与刘也有着七分的相似。
“瑾卿。”老爷子看着照片,口中喃喃着.....
.......
“少爷,快下来,太危险了!”
林燕如一脸焦急的看着走在墙沿上的刘也,此刻的他离地十几米,也不知如何爬上去的。
“嘿嘿,姐姐,不要着急,看我....”
刘也笑眯眯的在墙边两只手水平端正,他的右手刚刚不小心偏移了一下。
“啊!”下面林燕如的心也悬了起来。
“看我表演。”刘也左右摇摆之下恢复了平衡,呼了一口气,低头对着林燕如笑着接上后半句。
“不行!少爷你必须下来,不然我去叫管家爷爷了。”林燕如两只手一叉腰,作势要回头往房内走。
“不不不!”
从小缺少父母关爱的刘也就是由爷爷和管家负责带大的,刘也想起管家的脾气浑身抖了抖。
“我下,我下来!姐姐你别和管家说。”
刘也一边求饶似的对着林燕如那张生气的脸颊,一边缓缓往回走,一直走到阶梯边一级一级蹦了下去。
“哼!这还差不多。”林燕如作势要扭刘也的耳朵,却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的身份,连忙收手。
“你在这等着,我给你做大鸡腿。”刘也被强制按在座位上,眼前摆着一套奢华的餐具,说完林燕如就系上围裙往厨房去了。
刘也端起身子来瞅了瞅,缓缓走向门口瞅了瞅林燕如走的方向,确认已经走远了之后,他的嘴巴嘟囔着“等着?本少爷还要去买棒棒糖呢!”
刘也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根巧克力味的棒棒糖,放在嘴中转了转,翻身就从窗户跑出去了。
他悄悄的从围墙翻了出去,对此他已经轻车熟路,他早就不知道用这个地方已经偷偷溜出去过多少次了,墙下的草都被踩平了。
他一脚踩在外面的水泥地上,嘴中叼着棒棒糖,看了一眼街道上的车来车往,随手拿了一张报纸,给了卖报的一些零钱,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乐子。
“头条!古拉市出现捆绑焚烧案。”刘也的嘴中不断嘟囔着。
新闻的旁边还配了一张图,被烧焦漆黑的柱子上绑着一具看不出模样的黑色躯壳,他的脸颊除了挂着一副焦黑镜框外再无任何的辨识度。
柱子下还有一副躯体,同样是烧的黑黑焦焦的,一看就知道是一场惨案。
“唉,逝者安息。”刘也罕见严肃的叹了口气,缓缓的合上报纸。
他走到拿着一个端着豁口瓷碗的人面前熟练的扔了几枚硬币,向着集市的晃晃悠悠就逛过去了。
乞讨的人缓缓朝着他远去的方向跪了下去。
肖青醒来的时候,两只被手铐铐住,审讯室里的灯光忽明忽暗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脑袋的疼痛还在持续,他能感觉到此刻伤口上已经被包裹了东西。
桌子的对面坐着一个红发女人,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肖青,在肖青的余光中,左边有着各色的刑具,这些刑具常人一看腿就软了。
“我对此感到很抱歉,那位监察下手太重了。”红发女人两只手交叉合拢,语气中略带歉意。
肖青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诶呀,瞧瞧我这记性。”红发女人作势将手放在脑门上,一副忘记东西的模样。
“对于你父母,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虽然对于一个孩子而言你已经经历的太多了。”女人将手伸向肖青,缓缓攥住,眼神片刻不离肖青的脸部。
“你知道的吧?”女人问道。
“知道什么?”肖青想要挣脱女人的手,奈何女人死死攥着,力气太大了。
女人手中用的力气越来越大,攥的肖青脸色有点不好。
“你父母藏的东西在哪?”女人又问道,手中的力量还在递进。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肖青猛地挣脱女人的手,甩了甩。
“哼!”女人冷哼一声。
她站了起来,走到肖青的左侧,右手抚摸着他的脸。
“唉,多么好的品质,要是被姐姐划伤了脸,有多可惜。”女人缓缓从刑具架上拿起了一把刀,刀刃看起来很锋利。
红发女人坐在肖青旁边的椅子把手上,用手抚弄着肖青的头发,刀尖缓缓指向他白皙的脖颈。
“你说,还是不说。”女人用些许温柔的语气,刀尖还在缓缓移动。
“我说了,我不知道我父母藏了什么!”肖青将两只手抬起,用镣铐挡住了要落下的刀刃。
他的反击让女人一愣,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肖青一咬牙,用手捡起刀柄,挥手割断了脚上的绳子,又慌张的站起身拿刀对着女人。
“可怜的雏鸟反击了。”
女人正了正身形,从刑具架上两手抬起了一把电锯,用力拉了拉发动机,上面的锯刃开始转动起来,像是猛兽般的嘶鸣声。
“注意猛兽哦。”
红发女人咧嘴笑了笑。
(ps:求打赏求花花,谢谢各位读者朋友的支持!!!)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