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孝版大隋王朝
125:访汉儒火烧花草阵,吞琉求收复夷州岛(旧版)

朱长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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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陈棱知道花刺洞主善用花草蜂蝶,心里已有几分打怵,这一抖布囊,陈棱知道又是险招,虚晃一下朝阳刀,无论蝴蝶是否扑人,只是头也不回,策马便逃。

隋军交战不利,只得在蝴蝶洞前安营扎寨,陈棱、张镇周灰头土脸,回到中军,商量不出破敌之策,张镇周言道:“这妖女诡计多端,能驭蜂蝶,倘若过不了蝴蝶洞,就难以与何蛮、朱宽二位将军会合。”

陈棱问道:“这女洞主暗器怪异,可有破敌良策?”

张镇周道:“岛上土民多是从大陆迁移而来,必有心怀大陆之人,何不找当地人打听。”陈棱觉得此言有理,便安排下去差遣部下打听。

陈棱亲自带着几个兵勇寻访附近土民,多数土民畏惧隋军,躲避战乱,多已逃走,走过几处密林,果然望见树林土坪之上有一茅草圆房,似有烟火,陈棱对麾下言道:“此处有炊烟,定有人家,随我探访。”

几个兵勇探访草屋,走到屋外竹篱笆门前,正有一名老者走出茅屋,此人六十多岁,须发花白,老者一看篱笆外来了不少隋军兵士,看了并不惊慌,而是打开篱门,拱手相迎。

“吴郡褚徽见过几位军爷。”能自称吴郡,这位褚徽必定是江东人士,陈棱问道:“老人家自称吴郡,想必生于大陆,后迁夷州?”

褚徽答道:“自从隋主伐陈统一,在江东开战,南方州郡,战火纷飞,褚某为离世避祸,便乘船东去,辗转到夷州山中,隐居于世。”

“原来如此。”陈棱还礼言道:“在下陈棱,隋主麾下虎贲郎将,不识当地风情,特来拜访先生,求教一二。”

褚徽把陈棱等人请入茅屋之中,房内简朴如故,几个木凳屋中摆放,宾主各自坐下。陈棱说明来意,言道:“蝴蝶洞女将,善用花粉为暗器,又驯养蜂蝶,挥之如兵,我等无计可施,只恐耽误了隋主统一大业。”

褚徽捻着花白的胡子,微闭双眼,思量半天,才言道:“花刺洞主本是渴刺兜大王的情妇,采粉玩蝶,喜好采花草之毒,可谓岛上毒妇。”

陈棱道:“既然为毒妇,先生在岛上久居多年,定有破敌良策,还望赐教。”

“花刺洞主善用蜂蝶,皆因四下花草丰茂,雨水充沛,四季常青,花刺练得一手驭蜂术,若想过蝴蝶洞,除非毁了山间花草。”

“先生之意是?”

“我夜观天象,三日之内,无云无雨,干热无比,将军可用火攻。”

“哦?火攻?”陈棱与随行副将意外的互看一眼。

褚徽道:“蜂蝶作息,与人相仿,夜伏昼出。将军破阵,还需夜布火种,日灼蜂蝶,生灵万物,一焚而尽,那毒妇纵然会驭蜂术,也是枉然。”

陈棱大喜,作揖言道:“若非先生赐教,我等岂不要误了大事。”

褚徽道:“老朽献计,只盼两岸归一,唯恐战火蔓延,山中百姓涂炭,生灵遭劫。”

“先生放心,收复夷州之日,安抚百姓,自有差遣。”言罢,谢过褚徽,众人皆大欢喜。

到了次日晚间,三更过后,趁着蜂蝶回巢,陈棱与张镇周备好点火所用的木硝、硫磺,碾成粉粒,带领五百将士,口衔枚草,轻步快进,趁着黎明前的几分夜色,在蝴蝶洞四周,花草之下,铺洒引火之物。

等到天明之后,眼看将至正午,陈棱又在蝴蝶洞前排兵列阵,一通叫骂,诱敌出战。花刺洞主,率男女夷兵,各执兵器,散布花草之中。

陈棱一看蝴蝶洞的兵马纷纷出战,步入火攻圈内,陈楞即刻命手下军士打响一声信炮,早已埋伏就位的张镇周,一声令下,只见两侧火弩齐发,几十辆冲车满载薪柴,泼油点火,烈焰熊熊。

张镇周二声令下,冲车点火杀出,遭遇木硝、硫磺,烈火越烧越旺,四下火光冲天,只见花草之间的夷兵,脚下纷纷燃起,与草木共燃,难抑火势。

顿时花草阵大乱,烧的男哭女嚎,争相逃命;毒蜂飞蝶,稍遇火苗,便如同萤火虫一般,闪亮焚化,垂死挣扎。

陈棱一看男女夷兵遇火自乱,心中大喜,传令击鼓进兵,隋军纵火而上,花草丛中,化作火海汪洋,琉求土兵大败而逃。花刺洞主纵有千般武艺,百种毒粉,烈火熊熊,也难逃火场,烧死乱阵之中,化为残骸。

陈棱、张镇周率隋军火攻大捷,与何蛮、朱宽所率北路大军会合,直奔琉求国都府波罗檀洞。这才是:

彩蝶毒蜂遮漫天,丛中花草布阵严。

偏逢三日无云雨,千股野花熔毁煙。

土王欢斯渴刺兜身处洞中,因交通不便,消息相对闭塞,尚不知两路隋军已经合围,仍在洞中把酒畅饮,等待捷报。

王子岛槌慌慌忙忙回到洞中,奏道:“父王不妙,陈棱破了花草阵,花刺洞主丧命,大军直奔波罗檀洞。”

躺在宝座上的渴刺兜猛然起身,闻听此言,渴刺兜是惊诧万分,坐立不安,惊道:“男女兵丁还有多少?快快召集,抵御隋兵。”

岛槌道:“隋军势如破竹,只恐朝夕不保。”

“本王亲自出兵,倒要看看,隋军虚实!”

何蛮、陈棱、朱宽、张镇周统率所部两面出兵,沿途之上,所向披靡,无人能阻,对琉求国首府波罗檀洞形成合围。

节节败退的夷兵,围聚波罗檀洞,洞外已是栅栏高垒,土石刨坑,山寨营盘之外,马步军列阵,琉求国土王渴刺兜亲自出马。

但见土王渴刺兜面色褐红,浓眉大眼,鼻宽口方,络腮胡须,头戴鱼皮盔,身着熊皮铠,腰围战裙,双膝外露,胯下金睛浑红马,手中一口金背开岭砍山刀,威风凛凛,位列阵中。

何蛮、陈棱、朱宽、张镇周四人一字排开,立马阵前,何蛮催马上前几步,高声喊道:“土王听着!我主神武,如你所愿,三万大军,跨海登岛,还不快快受降!”

渴刺兜打量了一番,高声喝道:“我琉求国与大隋大海相隔,秋毫无犯,为何犯我海岛?”

何蛮言道:“自东吴以来,夷州诸岛便归我大陆,吾皇屡次招安,土王隔海自立,以武抗统,目无大隋,故而跨海出击,收复夷州。”

“以海为界,相隔遥远,怎能算是一国?”渴刺兜问。

何蛮道:“岛上百姓,本是东吴后裔,世代与大陆通商,说我闽语,识我汉字,焉能不算一国?”

隋军将领良言相劝,渴刺兜终是不听,遂对隋军喝道:“若想收回夷州诸岛,除非胜过本王手中大刀!”

大将朱宽言道:“待末将取他狗命。”

土王渴刺兜大战朱宽,毕竟是上了年纪之人,战了六七个回合便知自己不是朱宽对手,虚晃一刀败退回营寨之中。

何蛮道:“收复夷州,全在今日,传令攻寨!”顷刻间三军攻寨,喊杀震天,缩回波罗檀洞的夷兵哪里见过这般攻城气势,吓得魂飞胆散,节节败退。

营盘攻破,木寨烧毁,何蛮带着一彪步兵,冲入波罗檀洞,洞中灯火已灭,四下漆黑,寻不到土王欢斯的身影。

洞壁之上,偶见一孔,一束日光射入,只见一个身影一闪。“土王在此,快快擒拿。”几个兵丁一拥而上,渴刺兜走投无路,从身上布囊掏出一物,甩向隋兵,竟是数只蝎子,个个带毒,几个兵丁被蜇的捂脸痛叫。

原来岛上土人,常用五毒小动物当做防身暗器,这使得何蛮一惊,从腰间摸出一枚护身镖,打向土王,正中渴刺兜胸口,惨叫一声,倒地而亡。

手下将士斩了渴刺兜首级,冲出洞口,洞外土兵依旧与隋兵混战,何蛮喊道:“土王首级在此!”

一看渴刺兜的项上人头,岛上的土兵大惊失色,为首的王子岛槌也心灰意冷,伏地痛哭,弃刀而降,其它土兵土将,也纷纷投降。

大隋大业五年、公元609年二月,何蛮、陈棱、朱宽、张镇州等人两路出兵琉求,历时一个月有余,攻陷琉求国都城波罗檀洞,斩首土王渴刺兜,擒获王子岛槌,俘获夷民数万。继公元230年、东吴黄龙二年卫温之后,时隔近380年,第二次收复台澎诸岛。这才是:

东吴立国江东头,九郡之下有夷州。

历代君王宏图愿,金戈铁骑克琉求。

收复夷州诸岛的捷报,被快马传递,此时隋炀帝杨广、皇后萧珺由张掖返回,并未直接回大兴城,而是御驾行至汾阳宫。

河东官员前往汾阳宫迎接圣驾,此时汾阳宫已扩建已毕,陪在一侧的宇文述见龙颜大悦,是满面春光,洋洋得意,毕竟是由长子宇文化及主持扩建,必能讨得皇上喜欢。

隋炀帝看罢汾阳宫,倍感欣慰,频频点头,称赞道:“没想到宇文化及变得如此贤能,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

宇文述道:“微臣还有一个喜报,今早刚得快马捷报,江东水师、岭南水师连章告捷,收复夷州诸岛、活捉王子岛槌,斩杀土王欢斯渴刺兜。”

萧皇后和其他跟随的大臣,也纷纷道喜称贺,宇文述继续跟风赞道:“陛下在西北、东南同时打赢两场大战,西扫大漠,东跨海洋,幅员万里,惊世叫绝!微臣恭贺陛下成就千古帝业!”

隋炀帝洋洋自得说道:“朕不辞辛苦,东征西讨,就是为建立一个威震四夷的大隋,朕日理万机,也希望文武大臣,天下子民,不畏艰辛,共筑帝业。”

众人一齐跪倒,伏地叩拜,山呼万岁。

回到汾阳宫寝殿,隋炀帝、萧皇后旅途颠簸,正欲休息,忽然有太监来报:“启禀皇上、娘娘,榆林太守张衡求见。”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想起了旧臣张衡,萧珺道:“张衡自从被陛下贬职榆林,久不相见,快召来见。”

张衡担当的榆林太守,正好也在山西,跟随河东各地的官员一齐来迎接圣驾,便乘此机会求见隋炀帝。

张衡入了寝殿,行了拜礼,杨广言道:“朕有一年多没见爱卿,若不是反对扩建汾阳宫,爱卿本该留在朕的身边。”

张衡道:“臣日夜思念皇上,只恨不能为陛下了却天下事。臣今日前来,便是参奏汾阳宫扩建一事。”

隋炀帝、萧皇后二人一楞,萧皇后问道:“你参奏何事?”

“土木督监宇文化及,扩建宫殿,强征百姓,贪污库银,并与突厥商贩暗中交易,走私盈利。”

“此话当真?”

“今有宇文化及贪赃账簿在此,请陛下御览。”张衡呈上账簿。

隋炀帝看了龙颜大怒,把奏章往桌案上一摔,怒道:“宇文父子是朕的亲信重臣,怎能如此无视国法?”又对张衡说道:“传朕旨意,缉拿宇文化及。”这才是:

以功掩罪欲弥章,幸有张衡做忠良。

捅破奸臣真面目,揭穿父子演双簧。

过了中午,宇文化及便被五花大绑,打入囚牢,宇文述一路陪同皇帝西征,得知此事,吓得魂不守舍,他知道隋炀帝但凡要诛杀臣子,那是铁石心肠。

许国公宇文述匆忙来到行宫御书房,拜见隋炀帝。坐在龙书案前的隋炀帝一见宇文述,面色生硬,不予理睬。

宇文述跟随杨广多年,深知隋炀帝脾气,跪倒在地,装得满面愁容,恨不得泪流而下,哀诉道:“逆子年轻,不知轻重,还望陛下念在老臣尽心报国的份上,网开一面,饶过逆子吧。”

隋炀帝抬眼皮瞅了一眼,问道:“擅自与突厥交易,走私货物,依律死罪。”

“是啊,老臣焉能不知。扩建汾阳宫,历时一年,化及现已学会建筑才学,不如让他再建宫宇,将功折罪。”

“建成汾阳宫是功劳不小,可是以功抵过,谁能信服?”

宇文述老谋深算,辩解道:“私下交易突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朝廷工程宏大,战事频繁,库银亏空,不计其数。犬子化及正是借助交易突厥,赚取钱财,贴补工程,省得陛下操心。若非犬子私与突厥交易,哪来的汾阳宫呐。”

闻听此言,隋炀帝心中一亮,自己是最为赏识善于建造宫殿的人,工部尚书宇文恺年事已高,朝中需要有个通晓建造的大臣。

虽说宇文化及,私自交易突厥,但是没给隋炀帝要银子,也没勾结叛乱,省了财政负担,自养自足,到是个省钱的捷径,隋炀帝又问道:“爱卿说说,朕还有什么宫廷可建?”

宇文述一见杨广有了恻隐之心,计上心头言道:“工部尚书宇文恺正在淮北征调壮丁,涿郡行宫的工程一直拖着,不如让宇文化及去接临朔宫的工程。”

隋炀帝手里捏着御笔思量着,说道:“河间王临终致信叮嘱,百姓疲惫,徭役繁重,要朕修生养民,扩建涿郡行宫,只恐百官进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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