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的清平镇,也有个林家…不知,和你有没有关系?”
林清升道:“那是我林家的分家。前辈,怎么了?”
“哼,原来是你林家分家。那林家的三公子林清誉辱骂于我,还欲斩杀我的爱徒,莫不是以为我皇极宗可欺不成?”
林清升震惊,他们主家都不敢招惹的皇极宗,这个分家的子弟竟如此大胆,难以想象。
“前辈息怒,我初来此处,不知此事。待我前去查问,若真是他们冲撞了前辈,我绝不轻饶。”
缠十客道:“非是我缠十客自夸。这赤炎丹,除了我皇极宗没有人能炼的出来。小友,你若想要赤炎丹,就让那林清誉跪在我面前磕头道歉。若是不然,你休想得到赤炎丹。”
钱振道在后堂听得此言,心花怒放,感叹师尊高明,让他们主家出面,逼林清誉低头,这一招釜底抽薪,看林清誉如何应对。
林清升为了得到赤炎丹,打下保票,道:“林家的子弟竟然有如此不懂事的蠢货,敢得罪前辈。待我把他擒来,让他向前辈请罪。”
“哈哈,好。还是林公子识大体,不像这些乡下的子弟,一点儿不懂规矩。”
林清升起身告辞,保证将林清誉擒下。钱振道从后堂出来,和缠十客对视,两人都奸笑了起来。
……
“娘,你快管管三弟吧。”
林清炎来找刘水水,一副告状的架势。
“炎儿,你三弟还小,你总跟他计较干什么。”
“娘,有你这么偏心的吗。我都没说什么事,你就让我让着他。”
刘水水道:“那你说说什么事。”
“三弟这不回来了吗,我想着叫上他和二弟出去喝两杯。结果三弟不仅不肯去,还说我不像话,说什么喝酒伤身体,让我也少喝,直接把我赶出来了。我想跟他说两句话,结果被他的手下陈娇娇给挡住了。我可是他大哥啊,陈娇娇就拿着长枪,硬逼我走。”
“确实不像话。”
“娘,你也觉得三弟不像话吧。你说说他…”
“你三弟不想出门,你别找他不就完了,非得打扰他,不像话。”
敢情刘水水不是说林清誉,而是说林清炎不像话,林清炎像是噎住了一样。
“娘,你也太偏心了。”
刘水水一笑:“娘跟你说着玩呢。”
担忧之色忽然浮现在刘水水脸上,她道:“你三弟脾气急,我让他放走钱家的那两个混账,他的不乐意都写在了脸上。我就怕你三弟生闷气,气坏了身子。”
“是啊。三弟回来之后,气色虚弱,若是急怒攻心,可不是好事。这可怎么办呢?”
经刘水水这么一说,林清炎也开始担心起来。
刘水水道:“我去看看誉儿。”
“娘,我陪你。”
鱼有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陈娇娇正在门口站岗。
刘水水和林清炎来到院子,被陈娇娇架起长枪,挡在了屋外。
陈娇娇连刘水水都敢拦,林清炎气大了,“陈娇娇,你差不多得了!我娘来了,你也敢拦?”
“我不管是谁。鱼有年大人有令,除了许年年大人,他谁也不见。你们请回吧。”
“嘿!娘,你看她多气人。”
“娇娇尽忠职守,所以誉儿才看重她。这有什么气人的。”刘水水道:“娇娇啊,你去跟誉儿说一声,就说我来了,他会见我的。”
陈娇娇想了想,觉得刘水水说的有道理,去敲了敲屋门。
屋中响起了鱼有年抓狂的声音,“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不去喝酒吗,怎么还来烦我!有这些精力,多学学数学、学学文化,不好吗?”
鱼有年推开门,一看是刘水水来了,脸色立刻缓和了,道:“噢,是刘夫人啊。您大病初愈,可得好好休息啊,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你这孩子啊,现在是哪儿哪儿都好,就是总把自家人当外人。”刘水水眼神中充满了怜爱,“誉儿,还在为钱家那两兄弟生气吗?”
“他们俩一天不伏法,我就开心不起来。皇极宗这个犯罪团伙,敢把魔爪伸到这里来,我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林清炎道:“三弟,气大伤身,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你可不能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要是伤了身体,可就不好了。”
鱼有年道:“没事,我心里有数。”
刘水水道:“誉儿,跟你大哥、二哥出去散散心吧,别总呆在家里。”
“刘夫人,我有大事要干,才把自己锁在屋里,你们不用担心我…”
鱼有年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大院中有嘈杂之音,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
鱼有年赶到大院之中,见到一个黑袍青年执剑闯入林家,林瞻被打的口吐鲜血,半昏半死。
这个黑袍青年,正是刚从皇极宗来的林清升。
林家众人听到躁动,全都赶了过来。
鱼有年扶起林瞻,喂他吃下疗伤的丹药。
林瞻感受到药力的暖流治愈自己,眼角湿润,“三少爷,你用仙丹治我一个凡人,这可怎么使得啊。”
“别说话。你伤到了脏腑,要好好休息。”
林瞻点头,鱼有年扶林瞻缓缓躺在地上。
林徐冲见来人气势汹汹,修为不俗,不卑不亢地问道:“阁下何人,为何闯我林家大门,伤我林家门人。”
林清升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是什么人?”
鱼有年愤而斥责,“我管你是什么东西。打人你还有理了?”
林清升趾高气昂地说道:“小小的一个门人,也敢阻拦我?我饶他一命,已经是天大的仁慈了。”
“仁慈你MB!”鱼有年怒喝一声,“娇娇,给我拿下他!”
“你们敢!”
林清升亮出一块金色镶边的紫檀木牌,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林”字。
林徐冲认出木牌,面露惊色。
林清升玩味、倨傲地说道:“怎么,没有人认识这个腰牌吗?”
鱼有年道:“认识个鬼。娇娇!”
“誉儿,不可造次。”林徐冲道:“那是主家令牌,你到底是谁。”
“我乃林清升,是主家之人!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我动武。你是什么人?”
“我是这分家的家主林徐冲。”林徐冲道:“原来您是主家之人。刚刚只是误会,门人不懂事,您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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