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撒完图钉之后,并没有立刻回家,他去往后院,刘海中家门口有一个锈迹瓣瓣铁笼子,里面养着两只老母鸡,笼子下面全部都是各种鸡屎,何雨柱用铲子将鸡屎全部铲走,倒在叶清扬家门口。
想象到叶清扬被图钉扎脚,摔倒之后又弄得一身鸡屎。
何雨柱两张嘴都快笑裂了。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回家。
美滋滋睡着了。
而此刻,叶清扬家屋檐下的影子,离奇动了,将那些图钉和鸡屎,全部拖着丢到何雨柱家门口。
……
“咯咯咯……”
“咯咯咯……”
翌日清晨,六点钟,各家各户的公鸡争相打鸣。
“傻柱。”
“傻柱。”
“给你一块钱,去菜市场买菜。”
何大清拍打推搡着还在床上睡觉的何雨柱。
“再睡会,再睡会。”
何雨柱挠了挠腚,像是一头死猪一样,就是不起来。
“尼玛戈壁。”
何大清骂骂咧咧,只能自己去菜市场买菜。
“吱呀……”
何大清开门。
“啊啊啊!”
“啊啊啊!”
何大清一步迈出去,一脚踩在密密麻麻的图钉上,图钉直接刺破老四九城布鞋,十七八个图钉扎在何大清脚心,疼的何大清像是一头野猪一样,疯狂乱叫。
“砰!”
何大清一个前倾,整个人朝图钉群倒下。
幸好他及时双手撑地,要不然大腿,裆,肯定也得遍布图钉。
“呕!”
何大清看到自己双手,全部都是鸡屎,恶臭无比,他作为一名优秀厨师,有洁癖,哪里受得了这种味道,鸡屎的味道顺着鼻腔,全部灌进去肺部,他一下子就吐了。
吐了至少一斤多。
昨天啃得玉米粒都清晰可见。
“傻柱。”
“傻柱。”
“别睡了,快过来扶我。”
何大清大吼。
“哪个人在我们家门口撒图钉,撒鸡屎。”
“站出来!”
“我弄死你!”
“老子弄死你!”
何大清狂吼。
何雨柱听到外面动静,浑身冒冷汗。
爹踩图钉了?
不应该啊。
明明他将图钉和鸡屎撒在叶清扬家门口了。
何雨柱不再赖床,一个轱辘就从床上滚起来。
“爹。。”
何雨柱看到何大清的惨样,愣了一下,赶紧将何大清搀扶起来。
“傻柱。”
“查。”
“去早军管,报官,查。”
“是谁这样害咱们家。”
何大清起身后抬头,看到那么多四合院住户们嘲笑的眼神,屈辱感倍增,他甚至都委屈的流下来几滴眼泪,他这是招谁惹谁,大早上出门踩图钉摸鸡屎的,自己最看重的寡妇赵寒月还被叶清扬截胡。
本就不如意的生活雪上加霜。
“爹。”
“我这就去军管会。”
“再给您弄点碘酒和云南白药。”
何雨柱将何大清搀扶着回家,然后就跑出去。
何雨柱看向叶清扬家门口。
干净无比。
叶清扬此时从家里打着哈欠开门。
平安无事。
何雨柱人都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像叶清扬什么都不知道。
是谁干的!
是另有其人整他?
何雨柱思傅万千走出四合院,他主要是去菜市场买菜,并未去军管会,好家伙,图钉和鸡屎,都是他弄得,真的查起来,查到他头上,岂不是很尴尬……
“清扬哥,今天把我介绍给田润叶?”
阎解放看到叶清扬家开门,立刻笑脸迎上去。
“田润叶是我的。”
刘光喜也赶紧凑过去,朝阎解放翻白眼。
“我不会把田润叶介绍给你们两个任何一位。”
“好狗不挡路。”
“滚。”
叶清扬淡淡道。
叶清扬推开刘光喜和阎解放,直奔外面去买豆浆。
今天早上叶清扬就是想喝豆浆了。
叶清扬想吃红糖蘸红糖,想吃白糖蘸白糖。
哪怕是任何一个年代,叶清扬都可以混的风生水起。
这就是男人。
刘光喜和阎解放看着叶清扬离开背影,人傻了。
面面相觑。
“还不明白吗。”
“叶清扬玩你们呢。”
贾东旭冷笑朝刘光喜和阎解放说道。
“叶清扬,我和你势不两立!”
“老子不整死你,誓不为人!”
刘光喜和阎解放明白过来之后,恨得牙根痒痒。
“煞笔。”
“煞笔。”
刘光喜和阎解放互相对骂。
他们都觉得是对方拉低了自己智商。
“这样。”
“我们各自叫点人,全部给我用黑布遮住脸,早上在叶清扬上班必经之路,咱们干他一顿,给他敲几闷棍,张长记性。”
贾东旭朝刘光喜和阎解放说道。
这才是他点醒阎解放和刘光喜真正目的。
“好。”
“没问题。”
刘光喜和阎解放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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