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泽和江采儿,感情是如此的炽热。
两人如胶似漆,干柴烈火,悱恻缠绵了整整一个上午。
一直到了午后,他们都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这才意犹未尽的走出了卧室,准备觅食。
蔬菜落入油锅,滋滋作响。
水雾升腾,花生油的香味弥漫。
厨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以及生活的气息。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或许,这就是生活本来该有的面目吧。
简简单单,平平凡凡,但是又给人带来无限的藉慰。
有那么一个瞬间,江采儿微微有些出离。
望着身边几近完美的白承泽,她觉得一切都很迷幻,有一种极不真切的感觉。
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早一点遇到对方。
要是在结婚之前遇到他,或许人生也会天翻地覆,有所不同吧?
“在想什么呢?”
白承泽停下了切菜的动作,扭过头看向江采儿。
“没,”江采儿摇摇头,“只是有些走神了而已。”
两人都没再说话,各自忙着各的,一个切菜,一个盯着锅。
事实上,白承泽当然清楚江采儿在想什么。
他是一个聪明机敏的人,也是一个情感极其细腻的人。
通过一些不经意的细微动作,他往往能够精准捕捉对方的心思和意图。
这种和心理学类似的本领,完全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白承泽一边切着菜,一边不动声色地思索着。
他知道,自己必须得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做掉金大东。
只要金大东还在,江采儿就不会得到真正的解脱,无法开心和快乐。
所以,金大东必须得死,并且还得死的合乎情理,不会让外界和警方有任何怀疑。
那样,江采儿就能继承金大东的一切。
而他,就能继承金大东的太太了。
想到这里,白承泽切菜的动作,不禁加快了许多。
中午的餐点还算丰盛,四个菜和一个汤。
蒸了米饭,拌着泡菜和辣酱,有滋有味。
用过了午餐,白承泽简单交代了几句,随后独自出了家门,离开了小区。
沿着熟悉的街道一路行走,很快,就来到了一处租车行的对面。
看到租车行的招牌,他叼着香烟,双手插袋,脚下的步伐加快了许多。
与此同时,租车行里,一个眼尖的小年轻,也看到了马路对面的白承泽。
“啊一西......”
“西八,快,快把门关上!”
一个偌大的租车行,瞬间变得乌乌泱泱,乱作一团。
有人收账本,有人藏现金,有人关灯,有人四顾茫然...
还有人眼疾手快,迅速拉下了卷帘门。
就在卷帘门即将落到地面的时候,一只大手忽然出现,卡在了缝隙间。
白承泽慢慢将卷帘门向上拉起,弯着腰探进一个脑袋,“怎么回事?”
言毕,他哗啦一下,将整个卷帘门拉了起来。
刹那间,租车行又重见了天日。
一群身穿黑西装的小年轻,看到白承泽出现,全都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有的还缩到了墙角。
人群中,挤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光头,满脸哭相。
“祖宗,您怎么又来了啊?你一个星期来七次,每次来了就是要钱,不给钱你就打人,我们弟兄都被你打住院好几个了,钱也给过你不少了,求求你发发善心,就放过我们吧......”
白承泽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按下了一行数字,递到了光头身前,“不行你就报警吧。”
说话时,他微微歪着头,嘴里叼着烟,喷吐着烟雾。
深深皱起的眉头,让他看起来十分不善。
光头男人畏畏缩缩,看了白承泽一眼,推开了手机,“别闹了,祖宗......”
白承泽点点头,将手机揣回了口袋。
他知道,这群人是黑社会。
所以他吃的准,对方不会报警。
说话的这个光头,是社团的老大,名叫严泰佑。
在游戏里面,他是某个财阀豢养的黑帮打手。
不过,白承泽已经摸清楚了门路。
现在的严泰佑,还没攀上财阀的关系,没给集团当上狗呢。
他自己开了一家租车行,手下有小弟几十个,平日里扬威作福,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严泰佑的社团,名叫飞车帮,是个小打小闹的黑帮,虽然不干啥好事,但也做不了太大的恶。
他们没枪,也没杀人的胆儿,坑蒙拐骗,欺软怕硬。
有时候搞搞诈骗合同,敲诈顾客一笔,偶尔也搞点高利贷之类的东西,以此发财。
白承泽摸清了他们的底子,就经常前来光顾。
靠着恐吓、拳脚和威逼利诱,他每次都能搞到不少钱,满载而归。
他之所以有单刀赴会的底气,是因为他有一技傍身。
在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系统赠送给了白承泽一次免费强化的机会。
而白承泽运气还算不赖,抽中了满级的格斗术。
强化一亿倍的格斗术,等闲千百人根本近不得身。
赤手打一群小混混,更是宛如喝凉水一样轻松。
白承泽,恰恰又是一个相当自律的人。
他每天下午,都要来租车行一次,不管刮风下雨,雷打不动。
这可苦了飞车帮的马仔们。
每次白承泽来了,他们都难免要挨一顿拳脚,轻则鼻青脸肿,重则伤筋动骨。
以至于,现在租车行里站着十几个人,其中就有一半是缠着绷带的。
“祖宗,你当是可怜可怜我们,就干一件人事儿吧,成吗?”
严泰佑愁容满面,低声下气道,
“我们真的已经没钱了,你天天来、天天来,就算是有一座金山,也扛不住你这样造腾啊!”
白承泽左右环顾了一眼,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嘴角的烟蒂,随手甩到了一边,没有说话。
严泰佑吞咽了一口唾沫,“街对面,街对面还有一家租车行,他们跟我们一样,也是混社团的,你开开恩,也去光顾光顾他们吧,行不行?让我们歇两天,可以吧?”
听到这话,白承泽依旧没有任何言语。
他在租车行的大厅里踱着步子,来到了一辆宾利边上。
轻轻拍了拍引擎盖,这才淡淡开了口,“你这个车不错,借给我开两天。”
严泰佑连忙使了一个眼色,“去,去拿钥匙!”
一个小弟手忙脚乱,一阵翻找,很快就捧着一把钥匙,弯着腰来到了白承泽的身前,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白承泽倒也不含糊,一把抄过了钥匙,拉开宾利的车门,坐了进去。
他摁了一下喇叭,大厅里的社团马仔们,纷纷向着两侧闪避,齐刷刷让出了一条开阔的大路。
在他们的注目之下,白承泽四平八稳,像是在海边度假一样,把车开出了租车行。
一群人跟在车屁股后头,来到了店门口,目送着宾利驶上马路,消失在了街口。
严泰佑眉头紧锁,“太猖狂了!必须得想个办法......”
一个小弟试探着问,“想个办法做了他?”
“做!做!做!做你妈了个头啊!”严泰佑抬起巴掌,一下接着一下,往小弟的头上招呼着,“你心里就没点儿逼数吗?要是真他妈有那个本事,还能让他欺负到今天啊?!”
小弟挨了打,捂着脑袋闪躲,“好好好,我知道错了大哥,那你说该怎么办...”
严泰佑点起了一支烟,思忖了一下。
随后,他目光坚定道,“得想个办法,认他做大哥。”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