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是想要翻天不成!”贾珍从未见过贾蓉像今日这般模样,一直高高在上,到处作威作福的他心中顿时又气又恼。
贾蓉冷哼一声,左手抓着贾珍的衣领,右手高高扬起,照着贾珍这张因为长期纵欲过度导致面色虚浮的老脸,狠狠扇了下去。
他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壮少年想要暴揍贾珍一顿,简直易如反掌。
“啪啪啪——”
几个耳光下去,猩红的指印顿时浮现出来,感受着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苦,贾珍不停的挣扎着。
“孽障,孽障!”
“你……你居然敢打你老子!”
“还有没有王法了!孽障!”
贾蓉冷哼一声,丝毫没有停手心思,他深知贾珍的性子,这次若不让他多吃点苦头,没得多久贼心就又会起来。
“世间竟有你这般不要脸的畜生!”贾蓉怒骂着,一想到原著中贾珍那些荒淫无度,带头败坏家业的行为,恨不得今日便将他活活打死。
这时,贾珍安排在此处放风的的贴身小厮,喜儿和寿儿听到动静后,连忙跑了过来。
看着眼前这种场景,他们顿时吓的脸色惨白,直接愣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珍大爷今日……今日居然被小蓉大爷给打了……
这一定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
要知道,往日贾蓉对贾珍向来言听计从,甚至贾珍叫府中小厮往他脸上啐口水,都不敢有任何怨言。
“啪啪啪——”
听着耳边不断传来那清脆的巴掌声,喜儿和寿儿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跑过来拦在贾蓉面前,颤抖着声音道,“哎呦,小蓉大爷,快住手,快住手!”
“可不能再打了,传出去是要出大事的!”
贾蓉看着他二人,冷哼一声后,直接将脸肿如猪头一般的贾珍猛的扔在一旁。
“从今往后,你若再敢生出违背伦理的心思,我绝不轻饶!”
说完,贾蓉便径直从此处离开。
贾珍动惮不得的瘫倒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道,“翻天的孽畜,翻天的孽畜……”
喜儿和寿儿相视一眼,连忙一前一后抄小道将贾珍抬回厢房。
……
另一边,接待亲朋宾客,忙碌了整整一天的尤氏此时正端坐在铜镜前,在丫鬟伺候下,缓缓褪去发髻上的钗环。
尤氏原本是贾珍的陪房,在贾蓉生母离世后,她便被抬为正妻。
年龄不过三十来岁的尤氏容光娇艳,眉眼泛着淡淡春意,在烛火的映照下显的格外动人。
“大奶奶,可了不得了,大爷他被人打了。”
尤氏的贴身丫鬟银蝶顾不得仪态匆匆跑进来,喘着粗气说道。
“你胡说什么?好好的大喜日子,谁会胡乱动手打人?”
尤氏美眉轻蹙,她虽知道贾珍私下那些无耻行径,但以贾珍世袭三等威烈将军,宁国公府珍大爷的身份,谁会敢对他动手。
“我听寿儿说是小蓉大爷。”银蝶靠在尤氏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尤氏摇摇头,越发不相信起来。
“莫要胡说,以蓉儿的性子,他怎敢动手打他老子。”
银蝶看着尤氏,蹙眉道,“奶奶还是去瞧瞧吧,大爷他真的被打了,浑身上下都肿的不成样子。”
尤氏听得此话,半信半疑的看着银蝶儿,不急不慢的动身前去。
厢房内。
贾珍躺在床榻上,痛苦的呻吟着,双眸中充斥着浓浓的怒火。
他自幼锦衣玉食,何时曾受过这种罪,就算是老爹贾敬也从未这样打过他。
贾珍越想越觉得屈辱和愤怒。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方才贾蓉满脸凶相与杀气,大有种想置他于死地的意味。
“那孽障最近可有见过什么人?”贾珍扭头看向寿儿,强忍着疼痛,咬牙切齿的问道。
寿儿沉吟片刻后连连摇头,“小蓉大爷一直在府内,谁都不曾见过。”
贾珍闻言,心中越发觉得奇怪起来,总觉得这小子今日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珍大爷,容小的多嘴说上一句,那秦家姑娘既已和小蓉大爷成婚,要不还是算了吧,以免此事闹到外面去。”寿儿轻声劝道。
贾珍双拳紧握,内心煎熬万分,早知今日,他绝不会花费心思让贾蓉娶到秦可卿。
“呸,只要我还在府中一日,蓉儿这个孽障就别想好过!”
“不将这口气出了,我就不是他老子!”
“老子我费尽心思将秦氏弄进府来,真是白白便宜了那畜生!”贾珍要紧牙关,愤愤说道。
主仆二人说话间,尤氏已然带着丫鬟来到此处。
待进入里间,瞧见躺在床榻上,满脸痛苦的贾珍后,尤氏吓的顿时脸色惨白,那精致的眉眼也不由得开始泛红湿润。
“这当真是蓉儿打的?他怎能下如此狠手,究竟是为了何事?”尤氏哭哭啼啼的靠近贾珍,想要上前察看一下伤势。
贾珍心中本就因为被贾蓉打而感到憋屈万分,此时看到尤氏这番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嚎什么丧,滚一边去!大爷我还没死呢!”
贾珍说罢,抬手用力一推,尤氏直接跌坐在地上,洁白如玉的双颊缓缓流下两行泪珠。
“今日之事,若敢传出去半点,别怪我心狠将你们统统拖出去打死!”贾珍看着尤氏以及屋内的下人怒道。
虽说贾珍现在很想狠狠打贾蓉一顿出出气,但作为贾氏一族的族长,他深知此事若是传出去,不单是他整个贾家的脸面算是丢光了。
贾蓉也正是料准这一点才毫不留情的对他动手。
喜儿寿儿听得贾珍此话后,吓的跪在地上连连点头。
尤氏手中握着手绢,抬眸看着贾珍,心中顿时思绪万千,想不出究竟是因为何事能激怒的贾蓉下如此狠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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