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陆裴轩对阮秦玉感兴趣,但他还不知道的是,她已是他哥哥陆裴言的未婚妻。
容城没有什么变化,一个已经发展成熟的城市在短期内是很难有什么变化的。
阮秦玉出了站,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家。
她出去工作这两年一分钱也没有存,一是工资不高,二是她总是在换工作,所以她的钱袋里能掏出来的银两屈指可数。她可不希望回到家后她父母问起她相关的事,不过就算是问,她回答的也都是脑子里早就习惯了的那套词。
司机正在听本市的实事报道,她也好久没有再关注家乡的新闻了,于是也索性靠头闭眼听一听。
可就在刚闭上眼睛准备听时,她听见的就是关于易鑫集团太子爷即将大婚之事的报道。
她猛然睁开双眼,头还靠在椅背上,竖起两只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着新闻声音:“咱们都知道易鑫集团是本市最大的一家家电集团啊,而最近突然爆出来的易鑫太子爷结婚一事呢,也是足以惊动了全城啊。但对于这位太子爷突然的婚事呢大家也是众说纷纭,尤其是对于他的那位还未曾露面的未婚妻,有人说佳人是一位年轻的音乐创作人,也有人说是门当户对的某位家族里的大小姐,也有人说是一位小说家啊……”
听到这儿时阮秦玉不禁笑了出来,但不是太明显的举动。她在这之前根本就还没把这门亲事看得这么重,殊不知她即将到来的婚事竟是这般的热闹。
于是她不禁对易鑫集团产生了一点兴趣,对那位还未曾见面的未婚夫产生了好奇。
她在掏出手机之际边不知状况地随口问了前座的司机一句:“易鑫集团很大吗?”
这完全是一句废话,明明刚刚在娱乐新闻里才介绍过。
司机就像相当了解那般抬眉说道:“那是,本市最大的上市集团呢。他们家可赚了不少的钱,主要是这家企业干实事啊,不想别的企业虚头巴恼的。”
“干什么实事?”
虽然她在问话,但思迅和注意力已几乎全转移到了手机上搜出来的百度上。
她看着易鑫的介绍,然后就是董事长陆常林的介绍,然后在介绍文里提到了陆裴言,但是只有寥寥的几句话,这还不足以让阮秦玉了解他。
在他点击陆裴言的名字时无意瞟到了另一个名字:陆裴轩。
她想了一下,很熟悉的一个名字,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了。不过像这种半名人性质的名字听到过也实属正常。
她看着关于陆裴言的介绍从好奇到困惑,再到胸闷。
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这比她曾经晕车时看起来更严重。
她冷着一张脸,眼神里是疑惑和难受。
陆裴言是一个不能走路的人。
她想哭,想对着妈妈大声问:为什么。她眼睛含着泪水,无助又迷茫地盯着前路移动的物体。
司机还算是一个比较有心的人,他见着她红着眼睛,脸色难看便知道她有事。
司机先生声音还算温和地询问她:“是不舒服吗?还是晕车?”
她只是摇摇头,嘴里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她没有思绪再顾及司机师傅的询问与关心,她现在只想快点冲到家门,询问她的父母亲,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又要嫁个一个残疾人?
可是等到她冲进家门时,发现家已不再是家,而只是一间空荡荡的房子。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尽量让自己冷静一点。
她看着已基本被搬空的房子,她靠在一旁想着,或许是因为他们搬家了,毕竟他将来的未婚夫可是陆裴言。一定是陆家给了他们家一个更大,更好的房子。
可她看着房间里被遗留这的几件不起眼,已过时了的物件时,心里总是说不上了的心慌和心酸。
她总觉得事情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可是又不知道像他们这样的家庭,还能再生出什么样的大事来。
“有人在吗?”
一个年轻的,轻巧的男人声音打破了她所有的想象,同时也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
可站在大门外的是一个穿着整齐,一身黑色西服的中老男子。他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正在从事着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脸上的表情也敲到好处地让人感到舒适。
“您好,请问您是阮秦玉小姐吗?”
阮秦玉想不起来有在哪里见过他,便笑着点头说是。
“请问您是?”她不禁对此人产生了好奇。
男人闻话没有急着回答,也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就只是温和地一笑,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是易鑫集团陆常林董事长的助理吴长。”
呵,易鑫集团的人,她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派人过来。
她等着他继续下面的话,“我是托董事长的要求来接您过去的。”
“去哪里?”阮秦玉心里没谱,稍警惕地问道。
“陆家。”
“我要先去见我父母,或许你可以先带我过去吗?”
她见吴长助理有些犹豫的脸庞,她又解释道:“我就是还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刚从外边回来,总该要先去见见他们的。”
“小姐,这个事还得要先等到董事长的允许之后才可以。”
阮秦玉瞪着双眼,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说是见她父母都要向陆常林请示了。
她有些愕然,但更是生气。
“我去见我父母为什么要经过别人的同意?难道这世道真的不再是我之前生活的那个道了吗?”
吴长听不懂她这番咕哝,他只是按照要求办事,他也不能为此说太多。
于是他轻欠身,伸出右手,作“请”式状,“阮小姐,请。”
阮秦玉因为一头的雾水就满肚子的怨气,她本来早该装了一肚子的气了。但看着眼前的这位谦谦有礼,温文尔雅的吴助理时,她却发不出一点的脾气来。
她这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长相和气场有多重要了。
她还是按照吴长的要求上了车。
“那我爸妈在哪里,这你总可以告诉我吧。”
她知道这类行业就是不该你说的话,你一个字也别提。
吴长助理还是那样的的说话方式和速度,“等您到了自然就什么都知道了。”
阮秦玉最怕这一套了,她就是这样被她妈妈骗回来的。
“那你总得告诉我,整个情况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这个好与不好,得由你自己来确定和划界限。”
他很谨慎,说话做事都是,而且还不失礼。
所以她打算放弃了,决定在见到董事长之后再一并了解清楚,而且还要告诉他,她是不可能与他得大儿子陆裴言结婚得!除非他把他得易鑫集团给她,她倒是还可以考虑一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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