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到两人的目光心道坏了。
赶忙开口解释。
“二大爷,三大爷,不是这么回事,你们别误会!”
刘海中和阎埠贵毕竟是管事大爷,不好在这样的场合公开向易中海发难。
虽然心中有气,但都没说什么。
易中海心中着急。
好好的一场捐款活动就这样被傻柱破坏了。
但他也不是一般人。
脑子里飞速把这件事的经过想了一遍
紧接着便平静的开口。
“大家的意见都非常好。”
“这次捐款活动我们几位大爷准备不足,让大家失望了,在这里我代表三位大爷对大家说声对不起。”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听。
这怎么把他俩也捎带上了。
这事明明是你易中海一力促成。
跟我俩有什么关系。
但易中海后面这句道歉的话又让两人暗自佩服起来。
这老易能屈能伸。
是个人物。
易中海的话声继续。
“既然大家不认可李顺和贾张氏家庭贫困,那捐助他们两家的事就算了。”
贾张氏听到后想蹿起来,秦淮茹死命的把她按住。
易中海冷冷的看了贾张氏一眼,仿佛在说:“别特么给劳资添乱!”
然后接着说:“这样一来,就剩下了前院的张老太太。”
“柱子,对她家,你有什么要说的么?”
何雨柱有些错愕,这易中海怎么反客为主了?
这张老太虽说也是孤身一人,但她不是五保户,跟聋老太太比不了。
这几年是靠着政府的基本救济活下来的。
家里确实困难。
想到这里,何雨柱便开口。
“张老太家确实困难,这点我没什么意见。”
易中海闻言点点头,正要说些什么。
不料何雨柱却接着说道:“不过,依我看干脆别弄什么捐款了,您是一大爷,帮助邻里这方面一直是我们的表率,我现在工资也算不少,干脆就咱们两个出钱资助张老太太,怎么样?”
何雨柱心里想好了。
这点钱对自己来说九牛一毛。
但对易中海来说足够让他心疼的。
这次一定要让易中海这个伪君子出出血。
果然,何雨柱这话一出。
易中海明显犹豫了起来。
这张老太太可是跟聋老太太没法比。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基本上不用他添什么钱。
至于平时伺候聋老太饮食起居也都是一大妈在做。
更甭提他赡养聋老太太还有别的目的。
张老太太这边要身份没身份,只有政府给的最低生活保障。
妥妥的是个累赘。
从他的本心来说当然不愿意。
但何雨柱这话说出口,赢得了所有邻居的欢呼。
不用自己花钱了。
这些人当然念着何雨柱的好。
但这样一来可就是把易中海架到了火上。
答应了自己真心吃亏。
不答应却也找不到好理由。
眼瞅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自己。
那张老太太更是满脸激动的神色。
易中海心思急转。
最终艰难地作出了决定。
“好!柱子你能主动站住来,说明咱们大院里良好风气已经传到了你们年轻一代,你能有这份心思,一大爷当然全力支持你!就按你说的办!”
易中海这话说的虽然漂亮。
但很可惜。
他拖延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大部分的邻居都看出来他不愿意。
何雨柱更是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讥讽神色。
饶是易中海脸皮够厚,此时也有些下不来台。
阎埠贵也看到场面有些尴尬。
急忙走到中间,大声说道:“既然张老太太由一大爷和柱子两人资助了,那也就不必捐款了,散会了,刚才捐款的人来二大爷这里把钱拿回去吧。”
易中海感激的看了一眼阎埠贵,随即快步离开。
他今天算是彻底赔大了。
别说树立威信,就连之前的好人缘都败坏了不少。
但是钱也没省下。
将来还得负担起张老太太的费用。
可谓是满盘皆输!
坐在椅子上的他越想越气。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怪傻柱!
一大妈知道易中海生气,来到他的身边。
先是安慰了几句,随后便说道:“中海,你要是想博得一个好名声,就得拿出真情实意来。”
易中海听完更是火大:“我怎么了?我做这些事,也没有私心啊。”
“你若是真没有私心,柱子怎么能挑出你的毛病?”
“哼!傻柱那混小子成心给我找别扭!等找个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屋里的气氛沉闷下去。
“聋老太太也是,傻柱那混小子骂我眼瞎,这老太太居然帮他不帮我,真是把我气死了!”
“他也不看看,这两年都是谁养着她!”
易中海想起了刚才聋老太太帮助何雨柱说话的事,有些气愤的开口。
一大妈叹息一声:“中海,凡事都要讲个理字,李顺先动手打柱子,你不闻不问上来先教训柱子,那他能乐意?十八岁正是火气旺的时候,都从那岁数过来的,可以理解。
再说聋老太太,这两年是咱们帮忙照顾不假,可是老太太有五保,她一个人能吃多少,真算起来咱们还赚钱呢。
老太太现在身体挺好,手脚也利落,我也就是帮着做点饭,干点洗洗涮涮的活,费不了多大功夫,老太太是咱们养着的话可不敢出去乱说。”
易中海扭头看向一大妈,抱怨说道:“好了,一说这些事,你就拍我一身不是,合着你们都对,就我做的不对是吧。”
一大妈还想说些什么,易中海却自顾自的躺在炕上生闷气去了。
...
这边刘海中和阎埠贵把大家的钱都还回去之后。
两人对视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
“老易今天算是彻底栽了。”刘海中说道。
“唉,这事也怪咱俩考虑不周了,我怎么就没意识到李顺和贾张氏的问题呢。”
“让柱子在大会上指出来,打的可不光是老易的脸面,咱俩也好不到哪去。”
阎埠贵叹息说道。
刘海中接着说道:“老阎,你说柱子这孩子怎么这么记仇,就上次租房那事情就过不去了?这么跟老易作对。”
阎埠贵摇了摇头:“二大爷,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不还是老易这事办的有毛病么,这跟记仇有什么关系。”
刘海中撇撇嘴:“我看这事不是那么简单,反正我看柱子可是跟老易不太对付。”
阎埠贵不再说话。
显然他也看出来了。
不过这也是他纳闷的地方。
过去柱子对易中海挺尊重的。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呢?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