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富贵,生杀夺予。”
“公子这名字,好生霸气。”
“想必,公子的父辈对你寄予了厚望,否则也不会却这样一个名字。”
听了王权的自我介绍之后,一直看着静静的看着他和丫鬟青儿交流的红衣女子第一次开口。
看她诧异的目光,就知道她没想到王权这样一个谪仙似的人,居然会有那样霸气的名字。
她的声音非常清脆好听,让人如听天籁,就好似一阵美妙动人的旋律。
这时候王权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红衣女子。
如果说丫鬟青儿属于倾城之色,那么红衣女子就是倾国之姿。
冰肌玉骨,肤白貌美。
柳眉不画而黛,唇不染而朱。
眉心那一点朱砂,更是让她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
“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看到红衣女子的容貌之后,王权这种见惯了数据时代美女的人,都不由心生感慨。
从惊鸿一瞥当中回过神,王权看着红衣女子道:“姑娘缪赞了。”
“名字乃是家父所赐,当不得小姐称赞。”
摆了摆手,王权继续询问女子的名字。
在见到红衣女子之前,王权只打算报恩。
在看到红衣女子之后,王权觉得救命之恩,当遵循古法以身相许。
所以,他迫切的想知道女子的名字。
“妾身燕轻舞,见过王权公子。”
在听到王权第二次询问之后,红衣女子嘴巴动了动,告诉了王权自己的名字。
听到燕轻舞的名字之后,王权的眉头皱了皱。
“人道女儿莫轻舞,人言轻舞一身苦。”
在这个时代,所有人的名和字都有特殊的含义。
按理说,也不会有做父亲的人给自己女儿取“轻舞”之名。
就算是取“翠花”、“蜉蝣”、“虎妞”这类好养活的名字,也不会给女子取名轻舞的。
除非这个名字,根本不是女子的真名。
“妾身乃是犯官之后,从小在长安教坊司长大。”
“妾身早已入了贱籍,自然无脸在用以前的名字。”
“故此给自己取了一个燕轻舞的化名。”
见到王权皱眉,早已经算看透人心的燕轻舞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于是落落大方的介绍了自己的来历。
就算说道犯官之后,脸上也是无比自然。
“对不起!”
“在下唐突了,不小心勾起姑娘的伤心事。”
王权听了燕轻舞的自述之后,脸上有点不好意思。
如果不是他表现的太明显,别人也不至于自爆污点。
这种行为,就相当于在揭别人的伤疤。
所以王权有点愧疚。
听到王权道歉,燕轻舞笑了笑。
“这是我主动告知你的,又如何能够怪的到你的头上?”
“因此,公子不比心怀愧疚。”
“更何况这么多年过来了,妾身收到的流言蜚语无数,一般的恶语中伤都撼动不了我的这颗心,更何况公子无心的询问呢?”
燕轻舞很坦然,身上的气息愈发的出尘。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看着燕轻舞,王权想起了北宋理学家周敦颐的《爱莲说》,不由喃喃开口。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妙极,妙极!”
“公子好文采,这一句诗形容我家小姐简直如神来之笔一般恰到好处。”
教坊司把燕轻舞往花魁的位置培养,她们主仆二人自然了解琴棋书画和诗词歌赋。
在听到王权这句话之后,丫鬟青儿语气中颇为赞赏。
虽然青儿不会吟诗作赋,但对于一些佳句的评析,还是在水准之上的。
所以一听就知道,王权这句话有“传世之资”。就连燕轻舞听了,美眸当中都有异彩之色闪过。
这绝美的句子,绝对是燕轻舞听过最好听的话。
若非处于女子的矜持,燕轻舞都想向王权求取全篇。
虽然心中如挠痒痒似的,但是燕轻舞依旧如高岭之花一般静静的看着。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丫鬟绝对会帮她询问。
这是多年主仆二人的默契,已经接近心意相通了。
“王公子,不知此等佳句可有全篇?”
丫鬟青儿和燕轻舞的默契果然非凡,都不用燕轻舞暗示,青儿就开始向王权询问燕轻舞感兴趣的诗词。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本来是没有的,不过在见到燕小姐之后,在下心中文思泉涌。”
王权笑了笑道:“若是燕小姐不嫌弃,那我就献丑了。”
既然丫鬟青儿都给他把装逼的舞台准备好了,王权如何不在这难得的机会上好好装一波呢?
为了给燕轻舞留一个胸怀文墨、满腹经纶的模样,王权决定好好装一装。
于是他只能让北宋理学家周敦颐,成为他第一个对不起的人。
“水陆草木之花……”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
“莲之爱,同予者何人?”
“牡丹……众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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