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钱能解决的,再说了,你死了,你手底下的那些东西就不都是无主之物
行了,陈风打断罗老歪想要继续说下去。
“马振邦,我问你点事,你要是回答对了,你这条小命就保住了,但如果你没回答对,”陈风这时也没说话,只是对着他笑了笑。
“您放心二爷,我肯定配合。”
“我问你马振邦,红姑他们人呢?”
马振邦回答道:“他们人,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是在哪个角落,我这个人记性不好,不过如果你要是放了我,我兴许就想起来了。”
不知怎么回事,马振邦刚刚还答应的好好的,突然之间就变了卦,好像有人在背后给他撑腰似的。
“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陈风一脸天真的将马振邦的手指掰动。
“疼,疼,疼,二爷你先放开,我想起来了,他们人在佛像在底下,你把佛像挪开,会发现下面有道暗门,我就把人藏在那。”
“真的?”
“真的,二爷千真万确,你先把手放开,你可以先派人去看,如果没有你在来找我的麻烦,再说了,我现在人都在你们手上,我怎么敢骗你们。”
马振邦赶忙说道。
陈风对着陈玉楼说道:“大哥,你派人去看一下,我在这守着这马振邦,省的他又骗咱们。”
把头哥,你把我拉着去干嘛?我还想看着马振邦受罪呢。
陈玉楼听到陈风的话,就知道是他这个地,有些事情需要单独问马振邦,所以他便将在场的人都拉去找红姑他们。
“行了,马振邦现在也没别人,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不,也可以这么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得罪不起的。”
“按理来说,你得罪不起的,也是得罪不起我大哥,毕竟他才是卸岭现任当家。”
“你在说什么,陈二爷,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你确定?”
随着陈风的话落下,马振邦的腿被陈风硬生生的用木头给砸断了。
“啊!”
“把头哥,你说二爷他是干了什么,竟然让马振帮那老小子叫的这么惨。”
马振邦见陈风还想要将他另一条腿也给打断,连忙道。
“二爷,停,停,停,我说!”
马振邦将他告诉侄子的那一段话稍加修饰,便告诉了陈风。
“你确定就这些?”
陈风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真的,就这些。”
行,那我问你姓杨的那小子,是先前就是你的卧底,还是他突然之间就投奔你。
陈风怀疑那杨副官的后面还有别人的影子。
“二爷,这说来也奇怪,那小子在你们进山的前一天,突然就找到我,说你大哥陈玉楼与罗老歪去那瓶山发财。”
说完之后马振邦摸了摸脖子,想要继续说道,可是还没等他说完,突然就七窍流血,倒地不起。
陈风赶忙出门查看,可是待门打开,四周空无一人。
之后陈风回到房间查看马振邦的尸体,发现马振邦的脖子处有一个细微的孔。
这时陈玉楼等人带着寻找到的人纷纷回到了房间,见到其地上马振邦的尸体纷纷感到惊讶。
“二爷,没想到你这么狠,这是人被你给打死了?”
罗老歪这么说也没问题,毕竟马振邦的腿还在划划滑血。
“行了,死就死了,咱们还要去找主墓室内,大家就先回去睡觉,明天咱们还要去找墓室,”说完陈玉楼将众人赶去睡觉。
等到众人离开,陈玉楼转身问道:
“老二,这是什么一回事。”
陈风向陈玉楼叙述了刚刚所发生的经过,不过也省略了一些内容。
按照你这么说,咱们这儿还有别的人,可是。
忽然陈风发现窗外有一道黑影。
“大哥,这天色也不早了,你也好久没睡了,去睡吧,补补精神。”
还没等陈玉楼说完,陈风就催促他去睡觉,还看了一眼窗外,陈玉楼见状也用眼睛斜视窗外,看见了.
次日清晨。
陈玉楼带着人浩浩荡荡的从义庄前往了瓶山上的悬崖。
众人下到了悬崖底,在悬崖底的尽头,他们发现尽头处竟然还有一条悬崖。
在悬崖右壁之下,竟然有着一道大约两三米宽的裂缝。
从整体上看,那就是瓶山从山顶处裂开,成了一道V形悬崖,就像葫芦从中间裂开,在这V字底下又裂开了一道小细缝。
裂缝之中一片漆黑,不知道究竟有多深。
就算是拥有夜眼的陈玉楼,往里看了一圈之后都是直摇头。
“这下面最少有三十米深,并且岩壁凹凸不平,我难以看清。”
思索片刻之后,陈玉楼看见花玛拐吩咐:“拐子,再去喊些人,让他们多做点火把,在将剩下的蜈蚣挂山梯都带过来,雄鸡也带来一些。”
“是,把头。”
见此,陈玉楼才看向在场的众人:
“这裂缝之中阴冷潮湿,我怀疑可能有毒物潜藏在内,我们先等一等,等拐子回来。”
陈玉楼他们刚刚下墓的时候往悬崖底丢了许多只公鸡。
那些公鸡一打鸣,所有的小蜈蚣都被吓跑,很有可能就藏在这些不起眼的山缝之中,当然也有可能是被那六翅蜈蚣所吓退的。
他们这一路走来,虽然收获很大,但是也折了将近一半的人,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
等了大概一刻钟后,花玛拐带着一支小队赶来。
不得不说,这花玛拐是个称职的副手,做事十分心细,除了陈玉楼吩咐带的,他还额外带了一批驱虫的粉末。
陈玉楼见花玛拐还带了驱虫粉末也是开心不已。
等待一众伙计将蜈蚣挂山梯,放到山缝之中后,又撒了几大袋驱虫粉。
做完这一切后,一众伙计看向陈玉楼,等待他发号命令。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