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光拿出一袋粉说道:“你是个聪明人,此物为七魂散,喝了一会后五脏六腑便会烂掉在肚子里,把这个让曲桦酉喝下。”
王绪冷笑一声:“就算曲桦酉被毒死,我也调动不了三军,他们只听曲桦酉的命令。”
“你错了,他们不是听曲桦酉的,他们是听将令牌的,你拿到他的令牌便可号令三军。”
“难道我拿到令牌后请他们自裁也会吗?”
“不必如此,为了不起疑心,你拿将牌让门卫开门便可,吴夏将军会带领一队人马扮作京城派来的援军,你让吴夏将军进城即可,然后你回王府好好睡一晚上明日锦州城便是我卫国的了。”
“但愿如此。”
“请,事成之后答应你的我一样不会少。”
王绪正要带杨茹静走的时候,吴夏却拿剑挡住说:“这个女人你不可带走,作为押物。”
“若不带走我夫人,我就是死也不同你们合作。”
莫寒冰说:“吴夏,让路。”
“大人。”
“让路,我相信王大人是个识时务的人。”
吴夏让了路,等王绪走后,吴夏对莫寒光说:“大人您觉得王绪他会照做吗?”
“会的。”
“大人此话何以见得。”
“看到那个女人看见银子的样子了吗?有句古话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那大人得手后是否将王绪做掉。”
“不必,留他还有用,他比我们了解那里的民众,以及各个势力,还有西凉国的情报,留他一命还有大用。”
“那大人真的让他做总兵吗?”
“吴夏将军,你记住,他王绪只是现在有利用的必要,不给点好处此人万万不会替我们卖命,他虽名义上是三军统帅,你的上级,但是我不会给他放那么多权,你记住,他只要还有用便留着,没用了就杀,他王绪永远是我卫国的一条狗。”
“大人英明。”
王绪交代家丁吧杨茹静送进王府便走到门口的官兵那里问:“你们曲将军现在在何处。”
“军营。”
王绪独自一人来到军营外被士兵拦住,士兵问:“王大人来兵营重地干嘛?”
“帮我找一下你们曲将军。”
“请大人稍等。”
过一会,曲桦酉过来了问道:“王大人找我何事啊?”
“曲将军辛苦,听闻将军日夜操练兵士,但我身为知府却不知道咱们锦州城的兵士练得如何,曲将军可否带我一看。”
“大人请。”
曲桦酉带着王绪进入军营内看士兵操练,王绪感叹道:“曲将军辛苦了,我锦州城由此精兵悍将,何愁卫国来犯。”
“大人,末将不辛苦,锦州城乃西凉国边防之重,末将只是尽自己的职责。”
“想想我大西凉国辉煌百余年,现在却要被卫国践踏国土,可我却只是一城知府不能领兵打仗,卫我国土,看着朝廷日渐没落,我也出不了一份力,反而曲将军您却可以战场杀敌,保家卫国,王某惭愧不已!”说道抒情处王绪的眼泪也从眼里流出。
曲桦酉叹道:“本以为王大人是个纨绔子弟,没想到心中也有家国,曲某佩服不已。”
“你我都知道我们和卫国之间迟早有一战,可苦的是谁啊,到底还是我们西凉的百姓,曲将军,您一定要答应我个事日后若他卫国来犯,帮助王某多杀几个卫军。”
“王大人,我与你真是相见恨晚!我答应你,他日若来犯,我必将敌杀尽。”
“曲兄啊,酒逢知己千杯少,我想与您痛饮几杯,诉我心中不平之气!”
“王兄啊,我之前在军营下了将军令,任何人不得在军营喝酒,这样吧,今晚我们再约。”
“唉,曲兄啊,你可知我这心中之气无人诉说之苦吗?我就想现在与你痛饮几杯好谈谈我们锦州如果迎敌,只有文武一起方可御敌与城外!”
“王兄,请。”
“请。”
到了王府,王绪叫下人做了几个菜,并且叫杨茹静去拿一瓶好酒,杨茹静心领神会,拿了俩个杯子,把七魂散倒入一个杯子里,后将酒和俩杯子端上桌子,把酒倒入俩杯子里,把有七魂散的给了曲桦酉便退下了。
王绪举杯道:“曲兄,这第一杯,我敬你练兵有方,我干了,你随意。”说完一饮而尽,曲桦酉看到王绪这么有诚意也一饮而尽,七魂散下肚了。
王绪见曲桦酉七魂散已下肚,也不再装了说:“唉,可惜你曲桦酉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啊。”
“此话怎讲?”
“论这天下大势,西凉日渐衰败,卫国正值强盛你却不识时务,还日日操练兵士,可惜你这把宝刀还没上战场就要死了。”
曲桦酉感到肚子中五脏六腑都在跳动,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对王绪说:“你...你...”
“我什么我,下辈子,做个识时务的,老话讲的都没错,识时务者为俊杰,安心去吧,锦州,亡了。”
曲桦酉还想说什么但却怎么也开不出口,后倒下桌去身亡...
王绪走到身旁说:“好将军,但生错时代了。”说罢便在曲桦酉身上找将军令牌,在他腰间拿出来令牌。
王绪到城门对着官兵说:“大开城门放京城援军进城。”
“报告大人,我们没有接到京城会来援军的将令。”
王绪掏出将令说:“方才我去告诉曲将军,曲将军还在练兵,就把令牌交给了我,现在立刻大开城门放援军入城!”
“是!”
城门大开,确实有一股穿着西凉军服的军队走过来,王绪一眼认出他就是吴夏,吴夏顺利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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