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随着陈亚说完九叔要破财的话后。
九叔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一道士,平时清心寡欲,在任家镇多年,几乎垄断了白事和风水这一道。
平时钱财进账那都是不少的。
任家镇周围的几个镇子谁不知道他的大名?
在外的吃喝各种开销,都有人主动替他买单。
也不曾欠下什么人情外债,怎么会破财?
九叔这人喜财而且还抠,平时给自己的徒弟都不舍得花钱。
谁能从他手里抠出钱来!
这点九叔心中的自信甚至超过了自己的降妖除魔的本事。
“好,那我就等着看,我今天如何会破财。”
九叔轻笑说完。
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
陈亚神秘一笑也没吭声。
倒是九叔身后的秋生和文才,相互对视一眼。
脸上闪过些许心虚。
·····
白事在这个时代有着一套完整的流程。
上午主要丧事办完。
中午主人家是要管饭的。
不管是亲朋好友,还是街坊邻居,只要是前来帮忙吊唁的人。
都要在主人家吃上一顿。
陈亚为了省事。
直接在镇上最豪华的酒楼定了酒席。
没办法,有钱!
便宜师父临嘎前,可以给自己留了数百大洋。
在加上系统的奖励,陈亚现在身家很厚了。
吃一顿酒席还是没问题的。
酒楼中人声鼎沸。
流水席刚进行到一半。
一个老鸨子领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坐在一侧的秋生见状脸色一白,连忙起身,准备悄悄的溜走。
“天杀的秋生!给老娘滚出来!”
“我知道你在这呢!”
···
“那不是醉春楼的老鸨子么?
她来做什么?”
“哎呦,这老鸨子把小春风带出来了,这是要出外活啊?”
···
周围的食客纷纷出言调侃。
正在和主桌上和任老爷推杯换盏的九叔等人听到酒楼门口的吵闹声,也纷纷起身。
“王老鸨,今天办老刘头的白事呢,你嚷嚷什么?不怕老刘头晚上去找你?”
任老爷拉着脸出生说道。
老鸨子一听,十分厉气去了三分。
随即跨着脸说道:
“任老爷,你也在,那你给评评理。
我店中的小春风怀了野种,影响了接客,是不是要赔钱!”
任老爷一听脸色也不好看了,醉春楼是有他任家的股份的。
这影响了生意,他心中也是不爽。
“是谁干的?找出来,要么赔钱,要么打断一条腿!”
任老爷脸上带着厉色道。
老鸨子随即目光死死的盯着九叔。
围观的人看老鸨子这眼神,都开始议论纷纷。
九叔:???
“王鸨子,你看我干嘛?我可没去过你醉春楼!”
九叔一甩衣袖,连忙出声道。
“你是没去过,可你徒弟去过啊!
每次都是晚上偷偷的去,不给足钱就算了,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没说什么,
上次竟然不给钱,还让小春风怀了种,这次说什么都过不去!”
九叔听完,微张着嘴,满脸的震惊,随即便是愤怒。
“你们两个滚过来!”
九叔朝着身后喊道。
文才唯唯诺诺的捏着手
“师父,不是我干的。”
“秋生!秋生!人呢?”
九叔厉声喊着,确迟迟没看到秋生的身影。
“九叔,你的乖徒弟,刚才悄悄从后门溜走了。”
一侧看热闹的陈亚出言道。
九叔脸色发红,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的任老爷人都麻了。
他知道平时九叔最宠溺这两徒弟,没想到已经宠溺到了这种程度了。
秋生好歹也是修道的,竟然跑去了醉春楼!
“咳咳,那个,九叔,这···你看?”
九叔也知道任老爷在给自己台阶下。
随即道。
“多少钱能解决?”
“哼,小春风也是我店里花牌之一了,她这一出事,把孩子打掉,至少得三个月不能接客,算你三百大洋,你徒弟每次去都少给钱,上次压根没给,这就算你二十大洋,一起三百二十块大洋!”
九叔听的尴尬到了极致。
“咳咳,零头就算了,一起三百就够了。”
任老爷捋了下胡须。
接了一句。
九叔在任家镇也算是德高望重,自己多少得给面子。
“行,既然任老爷发话,那就三百快现大洋!”
老鸨子紧紧得盯着九叔,似乎是怕他跑路一样。
“我身上没带现钱,你派人来义庄取吧!”
九叔说完阴着脸一甩衣袖就准备走人。
酒楼可是在任家镇繁华的地带,周围这人来人往的,他面子上实在挂不住,心中已经打定,等回了义庄,非得好好收拾这小王八蛋不可!
“哎哎哎,你先别走!还有你徒弟文才呢!”
还没出酒楼大门的九叔一个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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