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果园里的水果几乎全部卖光了,沈方平又帮助村民们卖了些水果之后,就闲下来了。
村民们不知道沈方平火箭发射的成本,所以一直心里没底,也没有过多纠缠,反正他们往年一直都是和中间商聊的嘛,卖出去自然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估计没有沈方平他们家赚的多。
但没事啊,沈方平他们家还欠款嘞,这么想一下,众多村民心中也就平衡了。
农村生活倒也无忧无虑的,生活休闲自在,但沈方平总绝得缺失了什么。
对了,是女人。
是了,习惯了彭阳的陪伴,现如今彭阳不再身边,自己总是孤枕难眠,总是夜夜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相思到天明。
自己辜负了她了,提出了分手了,可她说了,会等自己的。
未来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家里还背负着一百多万的欠款,谁知道未来有多曲折,家里真的能顺利的还完欠债呢?
可自己越发的思念起彭阳来,本来因为干活还能麻痹自己,但现在闲下来了,沈方平发现自己整个身心都被那个女人占据了,他不能没有那个女人。
找她,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就好,哪怕知道她过的好也好。
沈方平是了解彭阳的,她和自己很像,只要爱上一个人,就会全心全意的待他,可自己辜负她了。
没车票,去学校,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就好。
午后的太阳异常毒辣,炙烤得沈方平脸上都开始爆皮了,他却一直守在彭阳下课后的必经之路的凉亭里,就这么痴痴的望向那里。
下课,没有,上课,没有,再下课,也没有,再上课,还是不见。
沈方平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随后终于忍受不住的去见了彭阳的室友。
“你们说什么,她走了?”
“走了,你退学的第二天她就走了。”
“为什么走的。”
“不知道,她没告诉我们,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她说她休学一年来着,她还说你肯定会找她,但她暂时不会出现。”彭阳的室友看着沈方平狼狈的模样,有些难受,却又无可奈何,摇着头夹着书本往教室的方向去了。
“她走了,会不会是因为我呢?”沈方平蹲在地上,心中懊悔不已,他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伤害了一个深爱着他的女孩儿的心了,突然他的心像是被刀子扎了一般疼痛,疼得他汗水不住的流淌,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她,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寻短见呢,不会的,不会的,可为什么要请长假呢?……”
越想越是害怕,沈方平慌张的从地上站起身,踉跄的往彭阳导员的办公室而去。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沈方平却是因为脱水而意识模糊,摔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是学校的医务室内,彭阳的导员正和医生聊着天。
沈方平坐起身来,看到已经转过来的导师,开口询问,“导师,你知道彭阳干什么去了吗,我和她失联了。”
是的,彭阳拉黑了关于自己的全部通讯方式。
“你们,没在一起吗?”导师也略感意外,“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是,我们一直在一起,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意外,我失去她了,等我再次想要找到她时候,我却发现我找不到她了。”沈方平痛恨的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手上的针管因为他的大幅度动作而脱离他的肉体,药水夹杂着鲜血往地上滴答滴答着。
医生也被吓了一跳,起身按住沈方平,又捡回针头,“同学,别这样,别这样行吗,我害怕。”
“沈方平,你冷静一点,是不是男人。”导员看到沈方平的样子气得怒吼了起来,“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行,我那么好的学生被你给弄成了恋爱脑不说,现在更是告诉我她要休学一年回家生孩子,而你却告诉我你们失联了,你这般作践的模样,做给谁看呢,要死就死到学校外面去。”
说罢,导员不管沈方平的模样,转身离开了医务室。
沈方平却是落魄的坐在床边,“她离开我了,她离开我了,……”
女医生默默的安抚着沈方平,重新将针头插入他的身体。
“等等。”沈方平猛然惊觉,一把抓住了医生的双臂,“导员刚刚说什么?他说了什么?……”
“别这样,你别这样。”女医生害怕极了,既害怕沈方平伤害自己,又害怕伤害她。
反应过来失礼了,沈方平放开了手,“对不起,我想问一下,刚刚导员是不是说彭阳她回家生孩子去了。”
女医生一脸担忧的看着沈方平,安抚他的情绪,“好像是这么说的。”
“生孩子,生谁的孩子,是和我的孩子,还是回家相亲结婚去了?”
这一刻,沈方平再次激动了起来,如果是回家相亲了,结婚了,那自己就要彻底失去她了,可要是她真的怀了自己的孩子呢?
想到这里,沈方平一把扯下手上的针头,快速跑出医务室,跑出校园,拦下出租车,直奔汽车站。
九个小时后,沈方平瘫软在彭阳老家的操场上,放肆的哭着,她的家人说,她没有回来。
好消息是,彭阳的家人和彭阳有联系,坏消息是她的家人们联系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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