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今天厂里出大事了!易中海在不在你屋?”
听到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善于算计的闫埠贵连忙指挥妻子将桌子上的炒鸡蛋与红烧肉藏起来,顺势赶紧抹了抹嘴,免得被刘海中看出端倪。
“笑话,他怎么会在我屋呢?”
嘎吱~
刘海中推门而入,在屋外他便闻到了一阵肉香。
“瑞华,快去把一大爷叫这屋来!我有要事商议!”
杨瑞华作为闫埠贵的老婆,一直都看不惯刘海中这副颐指气使,使唤人的态度。
“老刘,我可不是轧钢厂的员工,要叫人呐,自己喊去!”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不去,那我去!”
闫埠贵见刘海中表情急切,知道必是有事要说,对着杨瑞华使了个眼色,杨瑞华悻悻离开。
闫埠贵连忙询问道。
“出什么事了?”
刘海中长叹一口气。
“今天厂里李主任跟我说,有个领导直接从上面空降下来当厂长,本以为这次,李主任高升,我与老易两人之间有一人能升主任,这突发情况,打得我措手不及啊!”
“嘿嘿!!”
闫埠贵原本就不希望两人有人做官!
希望你过得好,但不希望你过得比我好!
此时见两人升职无望,闫埠贵心头也是窃喜!
刘海中长叹一口气。
“这李主任也真是的,拿钱不办事!当时还跟我打包票,说主任位置非我莫属!到头来空降一个厂长下来!连他自己都升不上去!”
“老刘!老刘!!”
外面传出易中海的说话声,人未至,音先到。
“找我什么事啊!”
易中海推门而入,刘海中拉着易中海坐下。
“老易,出大事了!厂里要空降一位厂长下来,你可知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
“听说过这事儿,可李主任不是说这是捕风捉影的事儿,让咱们别信么!”
“哎呀!”
“我刚刚下班他亲自跟我说,此事板上钉钉了!新厂长都到了!”
“啊!!”
易中海如遭雷击,晃悠悠地站起身,就连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那...那咱们送给李主任的礼...”
“泡汤了呗,最最关键的是,听说新来的厂长姓何。”
闫埠贵不以为然。
“你管他姓什么,姓何就姓何呗!”
“关键是叫何雨柱!!!”
刘海中说完,屋子内的三人鸦雀无声!
所有人陷入了沉思,毕竟何雨柱前几天考编这事儿他们都知道。
所有人心头泛起一个问题。
“不会傻柱考编成功了吧?”
闫埠贵身为教师,是三人之中的智囊,时刻保持冷静的头脑,率先说话。
“哎呀,放心吧,肯定是同名同姓,我今天从小院出来去学校的时候都见到傻柱了,如果他真成了厂长,还不得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一阵?”
易中海性格稳重,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
“把心放肚子里,想想看,天降厂长,必定是与上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傻柱咱们知根知底,父亲何大清,祖祖辈辈都是厨子,怎么可能会在上头有关系?”
“对对对,你们说的对,只要厂长不是傻柱,老易,你还是八级钳工,我还是七级锻工,咱们虽说当不了主任,可照样能平稳退休!!”
...
何雨水昨晚洗了个热水澡,晚上哥哥还带着自己买了身漂亮的衣服,吃了个美美的宵夜,睡了个饱饱的觉!
别的不知道,她只知道,哥哥傻柱似乎突然间有钱了!
中午傻柱带着何雨水来到以前工作的大酒楼吃饭,一进来服务员见到何雨柱立刻露出鄙夷讥讽的眼神。
“这不是考编的傻柱么?是故地重游还是来摇尾乞怜找工作呢?”
“哈哈哈!”
服务员的话,立刻引起一群人大笑。
“一个厨子去考编,这不是贻笑大方的事么!”
“傻柱,要我说,你好好跟老板道个歉,考编失败没事,安安分分回来做你的厨子多好!”
......
傻柱本来是想带着妹妹好好来这吃顿饭,见这群势利眼不依不饶,从口袋里把李秘书给他的钱全拿出来,住宿与给妹妹买衣服之后,口袋还剩一百来块钱,吃饭是铁定够了的。
“这些钱,在你这吃顿饭,够吗?”
服务员呆若木鸡的点了点头,这百来块钱,是她几个月的工资!
何雨柱懒得和她们纠缠,拉着何雨水的手进入包间。
“把你这有名的菜全给我弄上来!”
几个服务员开始窃窃私语!
恰好大酒楼李老板腋下夹着钱包走过来,每人头上全都重重地敲了一下。
“不好好上班,聊什么呢!”
服务员指了指何雨柱吃饭的方向。
“老板,傻柱!(压低声音)今天他来吃饭的时候,拿出一百多来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怎么可能这么有钱呢?”
嘶~
李老板也察觉傻柱突然有钱这件事非常不对劲!
一个穷光蛋,特别还是从自己这儿离职的穷光蛋,他怎么能有钱呢?
“你们说这钱,会不会是傻柱偷的?或者是从哪抢来的?或者说各种非法手段得来的?”
服务员异口同声回答。
“很有可能!!”
李老板随手指着一名服务员。
“你,马上去胡同口所,所长是我亲小舅子,让他马上带人过来,我在这儿盯着傻柱!千万别让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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