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你答应了!”
“放心吧,我会将你打造成最强的器灵...之一!”
苏牧一边向寒月床走,一边给李寒衣画大饼。
前世领导都是这么给他花大饼的,不知道对李寒衣有没有用。
不过他和领导不同的是,领导画的大饼,从来没吃到过。
他画的大饼,肯定可以让李寒衣吃到。
“我这伤口还没好,就又要再划一道。”
看着手掌上刚刚结疤的伤痕,苏牧脸上有些无奈。
随即抽出寒月剑,又在伤口旁边再次划出一道口子。
“按着锻造残章上的记载,需要先用鲜血洗礼天外陨铁。”
“确保天外陨铁融入器灵后,不会发生排异。”
查看完锻造残章,苏牧若有所思的拿起天外陨铁。
将不断滴血的左手,放在天外陨铁上。
随着鲜血的不断滴入,苏牧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发白。
而原本漆黑一片的天外陨铁,就像是被洗去铅华了一般。
展露出微弱的白色光晕,并且这股光在不断变亮。
寒玉床上的寒月剑,像是感受到天外陨铁的呼唤一般。
一股股浅蓝色的剑气,从寒月剑上流出,不断汇入天外陨铁之中。
原本散发着白色光晕的天外陨铁,随着剑气不断流入。
白光开始转变为和剑气相同的浅蓝色。
但剑气的不断流出,也让寒月剑的荧光变得有些暗淡。
“接下来就是寒玉床了。”
苏牧惨白着脸,无比期待的看向寒玉床。
果然没多一会,寒月剑就开始吸收寒玉床上的冰寒之气。
原本略显暗淡的荧光,此刻也重新变得明亮。
很快,天外陨铁便彻底散发出淡蓝色的荧光。
寒月剑像是也感受到了这一点,输送剑气的同时,也开始吸收起天外陨铁。
此刻寒月剑、寒玉床、天外陨铁像是形成了共生关系一般。
寒玉床和天外陨铁变得越来暗淡,寒月剑却越加明亮。
原本浅蓝色的光芒,也向着冰蓝色转变。
一股股冰寒彻骨的寒气,从寒月剑上不断扩散而出。
“我就知道得这样。”
眼见冰霜离自己越来越近,苏牧无奈的闭上眼睛。
眨眼间,整个石室变得如同冰窖一般,石壁上也凝结出雪白的冰霜。
苏牧的身上,也被冰霜冻结。
他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李寒衣的倩影。
还未等他多想,便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昏迷前他感觉自己似乎落入了一个柔软且充满馨香的怀抱中。
“蓉姑娘可感觉到冷?”
“嗯,突然间变得好冷!”
感受着空气中的寒气,黄蓉和小龙女对视一眼。
两女赶忙向石门看去,却见此时的石门已经结满冰霜。
一阵阵寒气,也从门缝中流出。
“苏公子没事吧?”
感受着彻骨的寒意,小龙女不由眉头紧皱。
她倒不是担忧苏牧的安危,而是担忧自己的闺房。
虽然常年睡在寒玉床上,但寒玉床的冷和现在这股冷有天壤之别。
如果一直这样和个冰窖一样的话,她可能就要换房间住了。
“应该...没事吧?”
黄蓉紧咬红唇,有些犹豫的轻声开口。
看着被寒气冻结的石门,想起苏牧叮嘱的话。
黄蓉强压下冲进房间的冲动,心中却满是担忧。
小龙女闻言,也不在多问。
两女就这样站在门前,静静等待苏牧出来。
...
“你确定没有查错?”
“绝对没有!”
苏昌河攥着手中的情报,目光严肃的看着半跪在地的黑衣人。
见黑衣人无比肯定,苏昌河的表情越加难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黑衣人恭敬的点点头,身影重新隐匿在暗处。
“三个月前突然出现,修为疑似大宗师?”
“果然是...。”
“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杀了谢七刀!”
“等着吧,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苏昌河目光一凝,手中情报瞬间化作齑粉。
恐怖的杀气和威压,从苏昌河身上散发而出。
暗处的黑衣人们,均是心头一痛,鲜血从嘴角流落而出。
“哼!”
感知到暗处之人凌乱的气息,苏昌河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即将迈步走出大殿时,苏昌河脚步一顿,面无表情的看向暗处。
“我说过,这件事你不用管了。”
“谢七刀的仇,我会想办法报。”
“你是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暗处的慕雨墨闻言,娇躯微微颤抖几下。
却还是强忍着恐惧,面带笑容的走出。
“大家长的话我自然听从。”
“只是我很好奇,那个苏牧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你...。”
“他是什么人和你没关系!”
苏昌河冷着脸打断她的话,说完便转身离去。
原地只留下满脸劫后余生的慕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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