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何雨水跟白朝阳在聋老太的后罩房里,喝了点小酒,就感觉晕得不行。
两人年少,也没想偷吃,本来就此准备回去睡觉,却发现门打不开。
这个时候开始浑身燥热,之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何雨水不傻,现在回想起来,肯定是聋老太把门给锁了,给两人下的药。
不然不会出这种事。
当然,她并不恨聋老太,这对她来说是好事,她老早就喜欢白朝阳了。
“怎么回事?问你睡眠好不好,你害羞个什么劲?”
傻柱纳闷道。
“有什么害羞的,反正早晚得成一家人!”聋老太抿着嘴,笑着说道。
“对了,白家那小子呢,我刚才去后罩房寻他,也没见着,他去哪了?”
聋老太笑了一会,想起正事,开始问道。
“朝阳哥不在吗?刚才还在炕上的啊?”何雨水疑惑地说道。
“一家人?”
“炕上?”
“结婚?”
傻柱哪怕再傻,都回过味来了。
所有的词句汇成线索,让他只能得出一个答案——他妹被白朝阳煮成了熟饭。
一念至此,傻柱的脑门上青筋暴起,怒气顿生,骂道:
“狗日的白朝阳,敢动我妹妹,我找他去!!”
“今天非宰了他不可!!”
说罢,便向一头愤怒的公牛,朝着门外冲去。
只是,转眼,他顿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三名身穿制服的片警,来到了中院。
领头的一名中年片警,抬头就问:“谁是何雨水?”
傻柱愣住了,下意识扭头看向了自家妹妹,聋老太亦然。
两人都好奇,警查找何雨水干嘛,都没往坏事上想。
中年片警一见情形,点了点头,在纸上记录了几笔。
然后又抬头:“谁是聋老太?”
这下轮到傻柱、何雨水,愣愣地看向聋老太了。
聋老太也是一脸懵逼。
中年片警再次点了点头,在纸上划了几笔,又问何雨水:“昨晚你是在这院的后罩房住吧?”
何雨水微张着嘴,缓慢地点了下头。
“走两步。”
“啊?”
“你走两步。”
“偶偶。”
何雨水忍着酸痛,别扭地走了两步。
“行了,犯罪属实,把人带走吧。”
中年片警朝着身后的警务人员说道。
“诶,你们要干什么!!”
“我妹妹不会犯罪的!”
“抓我妹妹干嘛!?”
傻柱终于反应过来,涨红着脸,大声道。
此时院里的人陆陆续续听到声响,都从屋里走了出来。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贾张氏,以及一些大姨、没读书的小姑娘小伙子都出来看热闹了。
“是啊,我...我...我也没犯罪...”
“抓我干嘛...”
面前快步走来的两名片警,何雨水退后两步,吓的够呛。
“咦,何家这是出什么事了?”
“咱们院都多少年没有片警来了,一来来了三名,今天这阵仗可真够大的嘿!”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
“你们真不知道?刚才没看出来?何雨水那瘦弱的身子骨都扭成啥样了,这都没看出来?”
“咋了,你看出啥来了?”
“嘿,真是城门楼子对胯骨轴子,这都没反应过来?”贾张氏嗑着瓜子,往地下一吐皮,道:“你们就没察觉她轴子不太对劲?”
“咋,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还是黄花闺女?不懂这事?”
贾张氏此言一出,几位大妈大姨瞬间心领神会,知道何雨水指定是在结婚前就犯错误了。
就是不知道跟谁犯的错误。
旁边有几个小姑娘,却是着急上火,不知道大妈们在打什么谜语。
吃着瓜,吃到一半,突然冒出句她们不懂的话,都快急死了。
这边倒是悠哉游哉,何雨水那边却是心惊胆战。
“喂,你们要找雨水干嘛,她是好孩子,可不敢随便拿人!!”
“咄”地一声,聋老太的拐杖猛地往地上一戳,义正言辞地说道。
可下一秒,两名片警一人一边,手臂戳进聋老太的胳肢窝,把她给提溜起来了。
旁人皆惊,这原来不是抓何雨水啊。
“走,收队。”
中年片警见犯罪嫌疑人已被擒拿,挥手说道。
“诶,你们拿我一老太太干什么啊,我可是五保户,我儿子保家卫国,我可是烈士家属,你们怎么敢的!!”
聋老太挣扎了几下,双脚够不着地,气急败坏地说道。
“哪怕你儿子是烈士,你犯的罪,依然够你进去蹲几十年的。”
“搞的不好,让你吃枪子,也可能。”
“你最好老实点。”
中年片警指着聋老太,严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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