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阳微微皱眉,说:“神经病!”
“骂我?有种你说你在哪,老子弄死你!”操亦云破口大骂,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愤怒。
郑开阳一脸厌恶,直接挂了电话,顺手把操亦云拉黑了,实在不想听操亦云跟个神经病一样骂人了。
过了一阵儿。
权哥兴冲冲的跑到了开阳风水用品专卖店。
郑开阳端着茶喝了一口,戏谑一笑:“哟,这不是大忙人权哥吗,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了。”
权哥冲过来坐下,自顾自的倒了杯茶,一饮而尽,这才缓口气说:“操亦云出事了。”
郑开阳听着这个名字就头疼,一脸厌烦的说:“他出事了,关我屁事,刚才他还打电话骂我来着。”
权哥见状,说道:“你给他电话拉黑了?”
郑开阳说:“嗯,烦他。”
权哥说:“难怪那家伙打电话打我哪去了,好家伙,给我一通臭骂,扬言我把我俩的腿打断。”
郑开阳皱眉说:“就为拉黑电话这点事?”
权哥摆摆手:“当然不是这么简单了,是你,你做的鬼牌出现问题了,现在操亦云被鬼整的生不如死。”
郑开阳说:“不可能,有人鬼契约约束,鬼不可能对操亦云下手的。”
权哥说:“先不纠结了,操亦云给了我现居地址,你跟我去找操亦云一趟,把事情搞清楚。”
俩人乘车快速的跑到了碧游山私人疗养院,经过门口保安的再三检查,将手机交了出去。
权哥对此见怪不怪,随手摆了摆,推开保安,径直带着郑开阳走到了操亦云所在的房间。
门口坐着一男一女。
男人上次在蓝海酒店见过,是操亦云的助理。
女人没见过,看起来风韵犹存,面相跟操亦云有几分相似。
“权哥。”助理起身微微弯腰致意。
权哥说:“人现在怎么样了。”
助理说:“时而清醒,时而癫狂,癫狂的时候会自残,刚才云哥又发狂自残,没办法只能绑在床上了。”
权哥不容置疑的说:“门打开,我们进去看看。”
助理知道权哥是什么人,根本不敢得罪,只能权哥说啥就是啥,掏出钥匙就要开门。
此时坐在一旁的女人冷声说:“你是怎么照顾亦云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去打扰亦云?”
助理立刻尴尬的停下了,接着讪笑的说:“权哥,还没介绍,这位是云哥的母亲兰姨。”
“兰姨,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过的权哥和郑先生。”
兰姨闻言,顿时怒目圆睁,指着俩人鼻子破口大骂:“混蛋,就是你们让我儿子请鬼回家,搞的我儿子才会发疯自残!”
“给我滚,别逼我叫人把你们打出去!”
郑开阳闻言,微微皱眉,神色颇为不爽,直接掉头就走,不屑跟兰姨多说一句。
权哥见状,也不阻拦,咧嘴一笑:“兰姨是吧,看样子你是知道点什么,那我也不废话了。”
“直说吧,你刚才可能断了你儿子唯一的生路了。”
“本来我们不提供售后的,只是过来看看而已,既然你不领情,我们也懒得费事,拜拜了您。”
兰姨神色愤怒指向出口:“给我滚!”
助理见状,连忙低声劝阻:“兰姨,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解铃还须系铃人,云哥需要他们。”
兰姨冷哼一声:“我已经在联络大师了,两天后就能来,不需要他们。”
助理急了:“两天时间?兰姨,云哥现在已经被鬼折腾的生不如死,怕是撑不到两天后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大师来了,万一救不了云哥,那不是耽误了云哥的性命吗。”
兰姨听到儿子命不久矣,心头就是一颤,再顾不上置气,慌忙的说:“可我已经把人赶走了啊。”
助理咬咬牙:“兰姨,现在不是要脸的时候了,趁现在权哥他们还没走远,赶紧好言好语的请回来。”
比起兰姨,助理的担心程度丝毫不逊色。
一旦操亦云死了,他这个做助理的也要从头再来,甚至不会再有哪个明星用他这种晦气的助理。
……
“你也是没事找事,拉着我着急跑过来就为了挨顿骂?”郑开阳心情很差,边走边数落权哥。
权哥耸耸肩,不当回事:“老弟,有钱干嘛不赚呢,不管是操亦云跟你我有什么误会。”
“把事情搞清楚了,总是需要我们来解决。”
“钱自然少不了。”
“一单生意赚两份钱,一举两得,不香吗?”
郑开阳冷哼一声:“哼,想的挺美。”
权哥嘿嘿一笑:“不信吗?那么老弟,跟我赌一把五百块,你信不信兰姨还要来找我们?”
郑开阳刚要数落权哥钻钱眼里了,就听见身后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女人焦急的呼喊。
“两位先生请留步,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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