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府琏二爷，镇国武圣
【42】贾氏夜谈，贾蔡设局（旧版）

贾琏敲打完族亲，敲诈完灵药，挥手就赶人。

连续坐船一个多月，颠得身子骨都松懈了，哪还有心思陪着一群心思不纯的族亲演戏。

睡觉不香嘛？

一群在金陵能呼风唤雨的贾氏各房的家主，被拖着扛着抬着出门，狼狈的坐进各自的轿子中。

轿子四散开来，最后却又集中到了一处豪奢的大宅。

厅内，金陵贾氏十二房的真正掌权人，安坐着。

那十二个草字辈的贾氏子弟，仅有贾蔡一人是真的家主，其余的都是空有名头不掌实权。

这般手段，是跟京城贾氏学的，学会后转头用来对付京城贾氏的“巡查人员”。

贾蔡负责讲述，其余十一人在旁边补充，将老宅大堂内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重演了一遍。

“荣国府大房嫡长孙贾琏，武道修为至少是七品锻骨？”

“京城来的消息，不是说去年才开始习武，几个月前刚突破九品磨皮境吗？”

“太夸张了，是否看走眼了？大半年功夫，能突破到八品易筋，已算是天纵奇才了，七品锻骨哪有那么容易突破的。”

“气势中有杀伐之气？还见过血杀过人……琏哥儿我们不是没见过，品性尚可，有点儿小聪明的富贵公子哥，哪有杀人见血的机会。”

……

听完讲述后，厅内议论纷纷，都感觉难以置信。

坐在首位的老者，鹤发童颜，手持着龙头拐，低声向陪侍一旁的贾落问询。

许久之后，龙头拐击打在地面上，厅中安静下来。

“各自归位，贾蔡，你到厅中央来。”

“是，大家长。”

“你是直面琏二爷的人，相处的时间最久，谈谈你的看法。不用急，想好再说。”

厅中安静下来，只有贾蔡迈动步子，在身前两三步的范围内来回走动。

众人都清楚，这是他的小习惯，思考时总喜欢踱步。

“琏二爷，是一个纯粹的武者。”

贾蔡停下脚步，缓声道：“聪慧过人，心志坚定，极难受外界影响。但同时，也有共情和同理之心。”

“详细说说。”

贾蔡解释道：“我与他在老宅的院子里，有过短暂的交流，按照设计的套路提及敲诈之事，能明显感受到愤怒和悲哀的情绪。这是共情和同理之心。回到厅堂后，转眼之间能收敛所有情绪，冷静的从贾落的话语中找到漏洞，是心智坚定和聪慧的表现。”

“漏洞分明是我们故意留下的，算什么聪慧？”贾落不忿的驳斥。

“他抓住了，而且马上翻脸不认人，还不够聪明？贾蔡，继续说，为什么断定是纯粹的武者？”

略微停顿后，贾蔡躬身致歉：“是我的口误，平白让各房每年都要损失万两银子。”

掌权者们都没有说话，只是视线在各房的位置处扫动，见到脸色不愉的年轻人，心中默默的叉掉，移除培养名单。

十三把椅子，坐着的是包括大家长在内的十三个掌权人。

每人身后，都站着一个或者两个年轻人。

这次聚会，不光是商谈怎么应付京城来的家族嫡脉公子哥，还顺带考察金陵支脉的年轻一辈的智慧和城府。

贾蔡没有明说，但聪明人都已知晓。

琏二爷猜出各房的身家远超二十万两银子，却只提出十株灵药的价码。

真正的“武者思维”，论药不论钱。

贾蔡真是口误？错了，是补偿。

龙头拐再次敲击地面，大家长淡淡的道：“罚贾蔡六个月分红，原因是没办好差事，可服气？”

贾蔡低头道：“差事办砸了，认罚。”

贾落却不服，抬腿要出列，却被龙头拐敲击在膝盖上。

“你呀，智慧不足，心性倒是个好的。”

贾落恨恨道：“一年万把两银子，算得了什么，还要罚六个月分红。大家长做事有失公允。”

贾蔡苦笑着解释：“落哥儿，我受罚不是因为给出太多，而是太少。当时秃噜嘴，说的太快，话刚出口就后悔了，怎么也该翻两三倍的。”

“什么？”

见其他掌权者没阻止，贾蔡环顾一周，冷笑道：“平心而论，如果易地而处，在座的年轻人换到琏二爷的位置上。作为主家，发现支脉族人有几十万家产，想要敲诈，会报出一个什么数字？”

在一片静谧中，贾蔡漠然道：“三十万以内，我绝不会讨价还价。”

有年轻人不服气的道：“一次性给三十万，和每年给十二万，明显是前者更占便宜。”

在他身前坐着的老头呵斥道：“一个是买命钱，用来洗清以往的龌龊。一个是每年的供奉，得到庇护的必要花销。两者岂能一样？蠢货，滚出去！”

年轻一辈，没经历过被家族主脉抛弃的绝望，哪能和在座的老者们一般感同身受。

贾氏家族，从初代的宁国公荣国公崛起开始算，可远远不只二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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