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府琏二爷，镇国武圣
【17】回首辉煌，磨皮境大成？（旧版）

老太君进餐的时候，王夫人和刑夫人作为媳妇，都要陪着伺候的。

服侍老太君吃完，两位夫人才能各自折返住处，解决餐饭。

当然，有时候是陪着老太君吃喝，也能混个肚圆。

封建时代的大家族，就这个规矩。

要不怎么说“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呢。

王夫人在老太君面前搬弄是非，刑夫人必然在场，清楚其中的原委。

路上，贾琏想起昭儿提过的“王家姑娘的哥哥”，绕口的称呼，让他迷惑不已。

昭儿解释道：“是王家的王仁。凤姑娘寄居在王家二伯的家中，王仁是王家二伯的次子，是凤姑娘的堂哥。年后刚从江南到京城，这两年和二爷还没打过照面。”

贾琏和王仁打交道的次数不多，印象中是个面目有点猥琐的家伙，心中不知怎么的泛起恶感和抵触。

“这王仁不是稳妥的性子，以后记得提醒我对他提防点。”

昭儿点头称是，暗暗把“王仁”的名字念叨两遍，在心中打上不可深交的标签。

不多一会儿，到了东院的正厅。

贾赦早已拿起筷子开吃，身边倒是没有丫鬟服侍，只有刑夫人在旁边布菜。

“入座，还要人请？”

贾琏拱手施礼，问候过两位长辈，毫不客气的吃喝起来。

看贾赦挥手示意，刑夫人就在旁边坐下，聊起府里的趣事儿。

贾琏开口问道：“太太，听说前两天荣庆堂里很热闹，可是牵扯到我了？”

刑夫人看了贾赦一眼，见他恍若未闻，才笑道：“琏哥儿收了一车药材，被二房的听到风声，在老太君面前说道了几句，事儿都过去了。”

贾赦咂了一口酒，冷声道：“厅里没外人，详细说说。”

刑夫人将当时的场景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记性是真不错，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当时是个什么反应，都述说的清楚明白。

听到贾母突然流泪的时候，贾赦长叹一口气。

贾琏疑惑的询问原因。

只听贾赦说出一番古怪的话：“我跟你这般大的时候，横行京城，皇子王孙都要避让三分……”

贾母经历过宁荣二府最辉煌的时候，而造就辉煌的原因，正是两代国公武道称雄，立下镇国之功。

难怪贾母听到小辈的贾琏习武入品，会那么激动，这是联想到往昔光辉岁月了。

贾琏默然良久，见刑夫人讲到最后的礼遇，竟然也留下泪来，心中不免有戚戚之感。

“莫要做小女儿姿态，平白让人笑话。”贾赦皱眉道。

刑夫人忙擦拭眼泪，就要退出去整理仪容。

贾琏开口问道：“太太方才说，东院的账上只余下几千两银子？”

刑夫人点头：“有四千三百五十余两，琏哥儿要支用？”

偌大的东院，贾府大房竟然真的仅有几千两积余，光是应付人情往来都不太够。

贾琏是真没想到，东院竟然困顿若斯。

看向贾赦，却发现这不管事儿的爷们，此时装聋作哑，混当没听见一般。

贾琏摇头道：“平日里，我对府里缺少关注了。我记得太太家里有个叫刑忠的兄弟，论起来我也要喊一声舅舅。”

贾赦闷哼一声，显然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

贾琏却不管，接着道：“这位刑忠舅舅，我是见过两次的，是个实在人。太太若是愿意，不如邀来京城，替我分担些事务，也给东院赚些银两补贴下账目。”

刑夫人偷偷看贾赦的脸色，轻声道：“我那忠兄弟是个老实巴交的性子，怕是很难帮上忙。倒是哥哥德全心思活泛……”

贾赦沉下脸来：“小猴子第一次设摊子，就缺信得过的人帮手，让刑忠来就来，莫找不相干的旁人！”

好家伙，在贾赦嘴里转一圈，便宜舅舅成了“不相干的旁人”。

贾琏想说点什么，却见刑夫人已连声附和应是，也就不再多提。

“东院的账，哪用得着你操心？”

等刑夫人退走，贾赦哼哼唧唧的道：“管好自己的一摊子事儿，多花心思在习武上，比什么都强。”

贾琏笑道：“账上多点银钱，日子也过得宽泛点。我那里的药材，应付今年的修行，还是够用的。”

抬起的筷子停顿在半空，贾赦惊奇的看过来。

什么叫“今年够用”？

不说贾赦给准备的十份汤药，单是平西侯府送来的一大车，再不济也能支持武者突破磨皮境，达到八品易筋境还有剩余。

“你现在什么境界？”

贾琏笑道：“还是九品磨皮境，武道突破哪有那么快的。”

贾赦颔首：“看来你是强在悟性，根骨方面倒是欠缺几分……武道奠基不过是用药堆上去罢了。不用急，我有好友在北疆靠东那片胡混，刚收到回信，每年送两车人参到府里，供你嚼用。”

“两车？”

贾赦肯定道：“几百斤还是有的，多是六七十年份的。边境苦寒，过百年的人参要送到两京换银子补贴将士。百年以下的卖不高价钱，等送到府里，你就当零食啃，野山参药性不低，以量取胜。”

乖乖，开口就是几百斤野山参。

这就是大庆一流勋贵的牌面吗？

从京城到北境，快马奔驰也得月余，一趟往返将时间压缩到一月出头，必定是加急传信。

贾赦是真的把贾琏练武这事儿放在心上，且付出实际的行动了。

此时此刻，平平无奇的赦老爷，在贾琏眼中就是明晃晃的金大腿。

这得表现更好点，才能捞更多资源。

贾琏咳嗽一声，语气平淡道：“我有九成的把握，在年内突破到八品易筋境界，要是药材充裕，争取在加冠之前突破到七品锻骨境。”

稳妥起见，实力依旧要隐藏亿点点。

就这，已让贾赦惊喜异常。

半年磨皮，一年易筋，两年锻骨，二十岁之前，岂不至少是六品开窍境？

甚至五品洗髓境？

而立之年，有望武道宗师……

那贾府第四代，就真的立起来了。

“此言当真？”

贾琏也不废话，拿起割肉刀在手背上来回比划，收了力气，只留下浅浅的痕迹，又很快消去。

“磨皮境大成，接近圆满！”

贾赦酒都顾不得喝了，眼珠子转悠，想着还能从哪里打秋风，找来更多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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