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都检查了吗。”莫斯问王涛。
“都检查了,兄弟。柜子,床下,凡是能检查的地方都检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莫斯看着旁边的水井说:“那个水井检查了吗。”
王涛看着水井说:“检查了。我们有的捕快还下去带着手电仔细检查,水井里什么也没有。”|“那些大瓮呢。”莫斯看着装粮食的大瓮说。
“都检查了,里面的粮食谷物都倒出来了,没有。”
“你家有地下室吗?”莫斯问。
“有。”老仆人周通说,“在后院院子中央下面。用来储存一些食物和东西。”就在那边。
说着,指着后院中央的一个地面圆形的大木盖子说,“这就是入口,下面是梯子。可以下到里面。”
“我们去看一下。”
莫斯和王涛打开了盖子。顺着梯子下去,打着手电仔细查看了一番,出了储存的食物什么都没有。
出来后,莫斯问王涛:“大涛哥,这里当时检查了吗。”
“检查了,兄弟。检查了好几遍,什么都没有。”
莫斯的脸上也露出奇怪的神色。
太奇怪了。两个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莫斯和王涛回到前面正院的院子,站在正房面前。
莫斯看着老仆人周通问:“你们家里几个仆人呢。平时都有谁住在这里。”
老仆人周通说:“长住在这里的一共六个。除了我还有看大门的张师傅。做饭的厨师刘师傅,还有刘师傅的媳妇,我们这做打扫家务的刘媳妇。还有两个丫鬟,一个是服侍老爷的小红,和服侍二少奶奶的小蓝。还有几个打工的长工,但是他们不住在这里,天黑以前就走。”
“他们人呢。”
“都在自己房间里呆着呢。”老仆人周通说。
“这是巡捕房的命令。”王涛说,“出了事之后,巡捕房把他们都登记之后,让他们都呆在院子里,哪里也别去。一直等到案件调查清楚再说。”
莫斯点了点头。然后对老仆人周通说:“现在把他们都叫过来吧。”
老仆人转身出去。过来一会儿,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人。
首先前面是一个五大三粗身高1米75左右的大汉,国字脸黑黝黝的,手上青筋暴起,看着非常有劲。
跟在后面是一男一女两个中年夫妇。男子个子不高,脸色白净,身材微胖,有些发福,脸上油光满面,后面一个微胖的中年女人。穿着花布衣服。
再往后面是两个十五六岁的丫鬟。长的十分清秀。前面一个丫鬟穿着红色的花布衣服,另外一个穿着蓝绿的花布衣服。
“这个是张师傅。在这里看着大门,就是看家护院的。”老仆人周通指着黑脸大汉说。
“这两位是刘师傅和刘媳妇两口子。”
“这两位是丫鬟小红和小兰。”
莫斯用眼睛仔细观察着每个人。
“巡捕房问案。”王涛说,“你们一定要把知道的全都详细的说出来。”
莫斯开始对黑脸大汉说:“你在这家是看家护院的?”
黑脸大汉点了点头说:“是的。”
“门口进出也是你看护是吧?”
“是的。无论有什么进出人员我都要检查一番。不认识不让进。大门的钥匙在我这里。平时大门是锁住的。我就住在大门旁边的过堂的偏房里。进出人员都必须通知我。我给开门。”
“看样子你是个练家子?”
“是的。我自幼习武。会些招式。能耍两下子。”
“你是怎么认识你家老爷的,怎么来到这里的。”莫斯看着黑脸大汉的眼睛问。
黑脸大汉张师傅回忆说:“当初我来上海的时候,没有找到工作。却在街头上碰到了混混。我赤手空拳打倒了几个混混,正在这时被路过的老爷看见了。老爷欣赏我的武艺,就把我收留了给他看守院子。”
“你是哪里人,为什么来上海呢?”莫斯问。
黑脸大汉说:“我是山西的一个武师。因为在家里犯了一些事所以来到上海。”
“什么事?”莫斯问。
“老实的说出来。犯了什么事?”王涛在一旁说。
黑脸大汉张师傅叹了口气说:“我是一个武师,和同村的富人家的武师切磋的时候,不小心将他误伤。为了躲开报复,所以不得已来到了上海。”
“原来是这样。”王涛说。
莫斯看着黑脸大汉问:“那天以前前几天,都有什么人来到家里,你说一下。”
黑脸大汉回忆着说:“案发两天前没有什么外人来。我家老爷很少让外人到家里来的。只有几个固定的干活的长工来过干活。”
“这几个人可靠吗。”莫斯问。
“他们给老爷打了好多年长工了。很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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