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算话,可不能糊弄我!”
“放心吧,等天变好了咱就去。”
王媒婆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心里面骂了贾张氏一百遍,奶奶的新褂子都弄脏了,晦气。
“那不是还得等好几天吗?现在秦淮茹都到了李建强家里了,咋办?”
未来儿媳妇被李建强抢走了,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怕啥,秦淮茹能回到四合院总比找不着强吧?我觉得她也是暂时在李建强家待一会,我这就过去看看,督促她回家。”
王媒婆边说边往外走,她要赶紧离开贾家。
“那你快去看看吧!赶紧的!”
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道。
王媒婆从贾家出来腿都没有朝后院迈,直接转了个弯向前院跑去。
打了老娘一顿,还让我管你们贾家的事,想得美,老娘才不管呢!
“娘,王婶真能带我去提亲吗?真能让秦淮茹回家吗?”
贾东旭现在满脑子都是秦淮茹,恨不得马上就和秦淮茹成亲。
“放心,她要是不去,我就找上她家门去再捶她一顿,反正她家也不远,就在南锣鼓巷南边那个胡同。”
贾张氏喘着粗气,刚才一番打斗还是挺费力气的。
阎埠贵刚才被李建强怼了一顿心里正不爽呢,看到王媒婆从贾家跑出来了,大声问道:
“王嫂,你不是说今天带着姑娘来跟我们家解成相亲吗?你跑什么?人家姑娘呢?”
“阎老西别着急,说好的是下午,这才十来点种,你嚷嚷什么?”
王媒婆顾不上他,边说边往外走。
这个大杂院她是再也不想来了。
说个媒吧,好处没得到,反而挨了一顿揍。
娘希匹的。
“行,行,姑娘来了我好好请请你。一会去专门买肥猪肉,炖老母鸡,再买一条大鲤鱼,对了,家里还有一瓶汾酒。”
阎埠贵把专门两个字故意加大了音量。
他平时特抠搜,为了大儿子阎解成的婚事也是豁出去了。
咬咬牙,拿出来半个月的工资来款待未来的儿媳妇。
王媒婆正往前跑着,听到阎埠贵说的这么馋人,突然一个急刹车,把自己带了一个趔趄差点趴地上。
“娘的,这地真滑!阎老西,你说的可是真的?”
没在贾家捞到好处,能在阎家找补回来也行啊。
最起码能大吃一顿,鸡鸭鱼肉还有酒都对她胃口。
想想都流口水。
“他王婶,老阎是人民教师,说话可是算话的,你放心。”
易中海停下手里的活,笑着说道。
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并不是想帮着阎埠贵说好话,他是为了大院的名声。
把媒婆得罪了,就媒婆的那张嘴松的像裤腰带似的,要是诋毁大院的话,以后大院的名声可就臭了,影响年底大院评先进。
再说了,他也是将了阎埠贵一军。
假如阎埠贵没打算准备这么些鸡鸭鱼肉,被他这么一说也只能去买了。
“老易,俺家事你不用管,我自个心里有谱。”
阎埠贵心疼死了。
他刚才给王媒婆说的那些话本来都是忽悠王媒婆的,先等王媒婆带来姑娘看看再说。
现在被易中海当着众人的面这么一说,大家都记住了,他只能花这个钱了。
要不然他这个人民教师可让人戳脊梁骨吧。
一向抠搜的阎埠贵精打细算过日子,现在要大出血了,肉疼的发颤啊。
当着众人的面,阎埠贵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老阎一个唾沫一个钉,我还能诳了王嫂不成?”
“行行行,那感情好,我下午早早就带人家姑娘来。”
王媒婆满心欢喜,这阎埠贵虽说会算计,但是对于大儿子的婚事还是要出血的。
“老易,老刘,你们带着大家扫雪吧,我得去准备准备了,儿子的婚姻大事马虎不得。”
阎埠贵丢下铁锨就往家跑,滑了好几脚,差点要摔倒。
到家把事情给老伴一说,要了二十块钱就出门了。
三大妈看着阎埠贵的背影,也是肉疼了半天。
相亲就相亲,为啥还要吃饭。
李建强回到家就开始准备午饭。
空间菜市场里拿出来新鲜的鸡鱼肉蛋,还有牛奶,汾酒。
准备好好犒劳一下自个。
截胡秦淮茹成功,系统奖励的菜市场物品很丰富,那还不好好享受享受。
单身了二十多年,穷了二十多年,现在有钱了,那就接着奏乐接着舞。
拿出来鸡鱼肉蛋后,李建强就撒手不管了,背着手到院子里溜达溜达。
秦淮茹忙着洗菜做饭,边忙活便看着背着手到处溜达的李建强,满心欢喜。
李哥真帅,遛弯都溜得那么好看。
傻柱和许大茂看到李建强这么自在,又看到秦淮茹在洗菜做饭,心里面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那滋味真是没法说。
酸中带苦,苦中带酸,就是没有甜。
“李建强,你把人家姑娘骗了吧?秦淮茹能跟你?”
傻柱被李建强捣了一拳,心里头憋屈,打又打不过,只能嘴上过过瘾了。
“就是,你这是坑了人家啊,你有啥?”
许大茂也阴阳怪气地说道,“全院的人借不到你一分钱,你是真没钱吧。”
“李建强,你这横插一杠子,可是把人家东旭的婚事给搅黄了,原本秦淮茹是要和贾东旭相亲的,这大家都知道啊。”
易中海一直偏向贾东旭,当中这么多人的面一点不给李建强面子。
“一大爷!”
李建强走上前一步,“你可是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想主持公道可要公平。秦淮茹是来相亲不假,人家可是有选择的权力,她没看上贾东旭看上我了,我也没办法啊。”
李建强拿出小镜子照了照,甩了甩头发,转身看了看正在做饭的秦淮茹,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想想也是这个理。
人家姑娘看不上贾东旭,你也不能强抢民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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