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响起的时候,果然乔羽和热芭都吓得一个激灵。
因为。
《癌》这首歌是个无字歌。
从头到尾没有一个正常的音节。
乔羽甚至一度怀疑。
这首歌。
花尘语根本不可能会唱一模一样的两遍。
《忐忑》这首歌让龚林那老师唱的,还有那么一点点蛛丝马迹可循,至少每一次差不多都一样。
其实也奇怪。
同样都是无字歌。
为什么《忐忑》就能够让人接受?
《癌》这首歌,却只能在花尘语的小圈子内传播呢?
乔羽知道这里面有一点就是,真感觉花尘语就是乱唱的。
每一次唱的都不一样。
尤其是在现场。
那简直是大型发病修罗场。
果然,一开始。
音乐响起来的时候。
花尘语就直接坐在了舞台的边缘。
没错,就是距离乔羽很近的地方。
他把话筒放在嘴边。
叽里呱啦的开始唱歌。
估计就连字幕君都不知道他唱的什么玩意儿。
唱着唱着。
花尘语突然倒在地上。
把粉丝们都给吓了一跳。
因为他就在舞台边缘,突然之间倒下去,好像要从边缘处掉下去似的。
而且这货倒在地上之后还不停的抽搐。
热芭原本在音乐开始的时候,看到台上的表演,就不由自主的靠近乔羽。
花尘语的表演越来越白热化。
热芭就越害怕,身体也越来越靠近乔羽。
然后。
花尘语咣当一声倒在地上。
接着在地上抽搐、一边抽搐,一边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像是野兽的嘶吼。
像是夜晚鬼魅的低吟。
热芭直接一头扎在了乔羽的怀里。
其实乔羽挺想仔细的看清楚,花尘语到底是怎么倒在地上,一边抽搐,一边还能够发出声音来的。
这种鬼畜的操作。
反正乔羽是不行。
哪怕是老薛。
估计也很难做到。
可人家花尘语做到了,不仅做到了,而且还做的相当流畅。
这就让乔羽很好奇了。
此时的他看着花尘语的眼神,就像看怪物一样。
正常人可做不到这一点。
从某个方面来说花尘语也是很牛逼了。
“不怕不怕。”感觉花尘语在台上每抽搐一下,底下的热芭就害怕一分,最后这姑娘硬是闭上双眼,整个人都扎在了乔羽的怀里。
这花尘语这个样子。
舞台上面的大屏幕,也能够清楚的让所有人看到他一脸苍白,躺在地上难受的抽搐,嘴里还发出不明所以的声音。
底下的粉丝们拿着荧光棒使劲的挥舞着。
台下。
正在拍摄的记者们面面相觑。
记者1号皱了皱眉头:“这该不会真出了什么问题吧?”
记者2号胸有成竹:“他不是从前,从来都是这个样子的吗?或许只是安排。”
记者3号皱着眉头,翻着以前的视频:“可我记得以前这首歌好像不是这么唱的。”
记者4号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新来的吧,你当真不知道,花尘语每一首歌唱的都不一样?取决于他自己。”
毕竟附近花尘语的脑残粉实在太多了。
这几个记者即便是聊天,也不敢大声说话。
更不敢乱说。
万一被粉丝们听见了就不好了。
“总的来说应该是没事的吧?我看花尘语的经纪人好像挺淡定的。”记者5号压低了声音说道。
每一个明星在办演唱会的时候基本上都会直播。
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是如此。
虽然老薛没有去花尘语演唱会的现场。
但是老薛早就待在了花尘语演唱会的直播大厅。他也发现花尘语居然还专门给乔羽和热芭弄了个直播间。
今天老薛属于没什么事干。
休息日。
老薛的经纪人端着一杯枸杞茶,直接喝了一口:“这花尘语也太不要脸了,就因为上回乔羽给了你流量,他也想分一杯羹,要不然也就不会搞什么特殊的镜头了。”
“这些都不用担心,”老薛稳坐钓鱼台:“我现在担心的是,花尘语可能会有什么操作,针对乔羽的。”
“花尘语有那么闲吗?乔羽只是一个还没有出道的粉丝啊,还都不能算是歌手。”经纪人吐槽一句。
可就在这时。
直播间里面的花尘语突然倒在地上,一边抽搐一边唱。
经纪人手里的枸杞茶都差点没有端稳,他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这是在干什么?”
此时的经纪人无比庆幸,他所带的歌手是老薛,这要是换成花尘语的经纪人,随时准备跟歌手一起发疯。
老薛也惊讶到失语:“嗯,这是一种艺术的表现形式。”睁着眼睛说瞎话,真的挺难的,尤其还要这么一本正经。
“就这艺术表现形式,千万别把乔羽给带歪了,早知道不给他票了。”经纪人满脸震惊的说道。
老薛若有所思,演唱会结束之后,他也仔细的看了一下自己演唱会的复盘。
他的确因为乔羽火出圈了。
但同时也有一点点别扭。
毕竟整场演唱会看下来,乔羽青出于蓝。
要不是因为乔羽,不是专业的歌手,恐怕现在的老薛都失业了。
老薛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这艺术的表现是多方面的,我觉得这个粉丝要大力栽培。”
“那我就签下来,”经纪人两眼放光,他看得出来,乔羽的身上是很有价值的:“然后再找老师来教。”
“不不不,”没想到老薛摇了摇头:“你查一查最近有什么演唱会,我要给他找门票,让他去坐在第1排,让他被歌手递话筒。”
经纪人:“?你确定不是在报复?”
合着你不想自己一个人被乔羽霍霍是吧?
拉上整个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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