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面走出电梯,笑着问道:“真要打断我们的手脚?”
安保队长见道上凶名赫赫的田鸡东此时竟似陆泽面的跟班,目光愈发犹疑起来。
看到陆泽面走出电梯,不由得后退一步,心惊惊地问道:
“陆泽面……你也是……洪兴的人?”
这个时候,安保队长哪能看不出,眼前这个被谣传已死的陆泽面,就算不是洪兴的人,与洪兴也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你没资格知道!”田鸡东紧随其后。
这时才前跨两步,挡在陆泽面侧身前。
安保队长的面皮抽搐几下,眼睛半眯。
他明白,自己这个时候根本没有退缩的余地。
牛头角的盲山肖远山虽比不得铜锣湾的大B。
可一旦洪兴明目张胆的将手伸进牛头角,那就是坏了规矩。
其它社团都不会同意!
何况,这附近还有不时巡逻的军装警员。
想到这里,安保队长笑了。
安保队长没有回答陆泽面的话,上下打量着他,用甩棍点着他的鼻子。
好奇地问道:“我不想知道你的身份,但我却知道,你就是那坨牛粪?”
“哎呀,甩棍沾上牛屎了。”
他将甩棍收了回来,在地板上擦了擦。
他朝后招了招手。
“来,大家都来看看这坨让我们屠大小姐恶心的牛粪!”
“大家别太近,小心沾了一身的屎。”
安保们围了上来,看到陆泽面与田鸡东,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
“妈的,老子还以为三头六臂呢,原来就这样的杂碎啊,还敢与大小姐指腹为婚?”
“这样的草包废物,哪里配得上屠总啊!”
“打断他的腿,这种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来屠氏放肆?”
“打断手脚便宜了他,要不我们打他脱光光的吧。”
“然后吊在公司外面,让别人看看这个不要脸的下场。”
人事主管见这些人还在指指点点,大怒。
“你们还废什么话?这逼崽子的脚踏进屠氏,就是对屠总的污辱。”
“打断他的腿,让他与一样残废那个老豆团聚去!”
“或者打他个半死,让他家那死鬼老头后悔当初的决定。”
别人怎么说自己,陆泽面大多不会放在心上。
现在,那个女人仗着现在有人撑腰,辱及自己的父亲与爷爷。
陆泽面强压下心头怒火,缓缓道:
“如果这女人还能剩一颗牙齿,你哪来就回哪去吧!”
“南哥放心,我会让她连假牙都装不上。”
一缕厉笑浮上田鸡东的脸,人已如早已准备好的猎豹撞了过去。
是的,撞!
无视面前的数外安保,眼中只有五米外的那个女人。
那些安保完全没有想到,到了这里,他们真敢主动挑事?
面带惊愕,甩棍仓猝,朝田鸡东迎面而来。
对于这些甩棍,田鸡东双眼依旧盯着那个女人。
格挡发招间,仅凭肌肉记忆。
甩棍到头顶,身微矮,加速,手肘向前,撞在一人胸口。
陆泽面见头,心头微惊。
“这家伙用的是八极拳吗?”
闷响声中,那人已跌出,撞在后面的人身上,两人滚在一起。
那名胸口被手肘顶撞的人倒在地上,挣扎了数次都没能起来。
甩棍至手臂,抬腿,抵住对方手腕,前蹬。
三米外再倒两人。
安保速度没有田鸡东快。
见其势凶猛,想退也来不及。
一只手臂在田鸡东肩头。
田鸡东一手下压,肩头上顶。
有咔嚓声伴着嚎叫声。
安保队长见田鸡东抢先动手,暴喝一声。
“打死这俩不知死活的东西。”
然而,他的手才抬起来,陆泽面一腿已扫在了他脖子上。
安保队长声都来不及发出来,生生砸在地板上,再也一动不动。
陆泽面站着没动。
只要有手臂伸过来,或手拧手腕,或脚踢腋下。
近身安保尽皆骨折,或断臂。
另一边有杀猪般的女高音嚎起。
田鸡东右掌四指弯曲抵在指根,挥手如捶。
左右两抡,人事主管双脸肿胀,脚边落下的牙齿,在地板上叮叮作响。
从动手开始,不到两分钟,十多个安保没有一个能站在前面。
有几个被撞倒只受轻伤的,根本不敢站起来,却混在人堆中发出重伤般的嚎叫。
田鸡东在控制台开启电梯,进电梯时,回头望了望安保室里哀嚎的那些人,脸上露出舒心的笑意。
陆泽面站在电梯内,面无表情。
田鸡东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微微“恶意”。
他相信,因为刚才这几人的挑衅,陆泽面心里藏着难以碾灭的火苗已经点燃!
他就不明白了,从精神上打击一个人,必须要扯上家人才更有“杀伤力”吗?
你就没有想过,自己攻击的人,可能是你惹不起的“钢板”?
若非如此,那个胖女人也不会以后只能吸稀饭了。
电梯上到六楼。
电梯门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巨大的会议室。
透过会议室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有二十多人正在开会。
会议室传出屠娇娇轻快的笑声。
走出电梯,门口两边端正地站着四个安保。
四名安保可能没有想到这时上来的,会是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
在更远的空旷处,有个会客厅模样的地方。
那边的沙发上,坐着两名正抽着烟的中年男人。
一个中年嘴唇上有道小疤。
另一名穿着件黑色T恤,手臂上露出一截纹身。
二人身形都比较匀称,衬衫或T恤下面的肌肉明显。
从身上穿着来看,他二人并不是安保,应该是专业的私人保镖。
也许不知道下面发生过什么事,安保相信能从这个电梯里走出来的人,要么是重要客户,要么是总经理朋友。
安保显得很是热心:“董事长与总经理正在开会,请二位到那边稍等片刻。”
对于这样的人,陆泽面肯定不会为难。
不过,他没有去到那边的会客厅,直接朝会议室门口走去。
当陆泽面与田鸡东由电梯中走出来时,那明显与常人不符的气质。
令到他们的目光由审视,变成冷冽。
现在这一举动,更让沙发上的两名中年人眼色显得不善起来。
“里面正在开会,你最好先等等。”
嘴唇有道小疤的中年,盯着快要走到会议室门外的陆泽面,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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