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大人,我没抢钱,那钱的确是我的。”
郑屠夫想要辩解,但此时的官差,那里会听,直接拿出了锁拷。
绿柳看见后,直接挡在父亲身前。
“你们不许抓我父亲!”
“小丫头让开,不然我们连你一起抓!”
官差说着就要动手,但他伸出去抓绿柳的手,被另外一只手给牢牢抓住,就像是被老虎钳子狠狠夹住了一样。
“宿主触发一阶段支线任务,请辨明铜钱真正的主人!”
在系统响起提示音之前,齐天就准备出手了,毕竟是自己的岳父,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喂!你想对我的媳妇做什么?”
声音不是很大的话语,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同时还透露出浓浓的杀机。
官差吃痛的转头看向齐天,见是一个玉面公子,官差态度里面嚣张了起来。
“小子,既然她是你媳妇,就好好管管,得罪了我们,让你吃不兜着走。”
齐天露出淡淡的笑容,像是没有听出官差的威胁之意一样。
“是嘛。”齐天也拿出一片令牌,官差看后。
“这是礼部的令牌,你是礼部的官员?”
齐天确实是礼部的官员,但只是一个从六品的闲职主事而已。
这是他父亲齐飞鸿帮他弄的,本意是想要好好锻炼他一番。
官差看后,十分的犹豫。
“齐天,你身为礼部的官,应该管不到京兆府衙门的事情吧。”
萧不凡这时站了出来,同时满满的嘲讽之意。
官差听后,立刻就明白了,随即又要抓郑屠夫。
齐天轻笑一声。
“确实,我父亲虽然是当朝右相,我也只是一个的从六品的小官,这京兆府衙门的事情,我还真管不着。”
官差都快哭了。
我容易嘛我!
出来随便巡个街,遇到一桩小案子,本以为可以赚个茶水钱。
结果蹦出一个国公嫡孙,这还不算完,现在又来一个当朝宰相的嫡子。
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相啊!随便动动手指,我们兄弟俩,就得家破人亡,这算那门子的事啊!
现在不仅是官差懵了,周围百姓以及还跪在的男子和郑屠夫也懵了,不知道今天为啥会招惹到两位煞神!
但就在这时,一道冷哼声响起!
“哼!就只会用来家世欺负人,齐天你枉为读书人!”
随着声音源头看向,齐天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十分秀丽的小书生,长得那叫一个眉清目秀。
齐天有些诧异,还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但齐天在前世也知道,有一种人伪娘,他们就长得跟女人一样。
想到这,齐天就没有继续继续看她了。
“你说我以家世压人,那你们不也是这样嘛?”齐天说着还看了一眼萧不凡。
周诺雪听后,直接火冒三丈。
“我才不是那样的人,我是用事实说话。”
齐天直接大笑。
“你既然想用事实说话,我们就来看看事实到底如何?”
然后齐天看向那个还在地上跪在的男子。
“你说那两贯钱是你辛苦做工一月的工钱。那我问你,你是在什么地方做工?”
“我...”男子支支吾吾,显然心里有鬼。
“他做工的地方或许不方便说。”秀丽公子帮忙回答。
齐天还是满脸笑容,继续说道。
“京城里,一般的伙计,工钱一月最高也不过五百文,掌柜一月倒是有可能是一两贯的工钱,但你面黄枯瘦,四肢不勤,一看就知道是到处流浪之人,又怎么可能会是掌柜呢。”
“怎么不可能,我家就有这样的掌柜!”周诺雪语气强硬,一看就知道是要死磕到底。
齐天还是面露微笑。
“好,你说他是掌柜,那作为掌柜,最基本的算术知道吧。我来问你,有两个人去买米,一斗米十文,但如果买一百斗的话,可以便宜三十文,于是两人合作一人凑了五百文买了一百斗,花了一千文,但老板减免了三十文,就是九百七十文,但这时老板不想卖米给他们了,便退了三十文,他们一人分掉十文,还剩下十文,这时两人原本的五百文变成了四百九十文,两人加起来就是九百八十文,然后再加上之前的剩下的十文,就是九百九十文,请问还有十文去那了?”
男子听后,便开始抓耳饶腮的想,可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出那十文钱去那了?
不仅是他,周诺雪也在想,那十文钱到底去哪里了。
同时还有周围的百姓,萧不凡,郑屠夫,绿柳都在想,可就是不知道那十文去那里了。
“还没想出来嘛?”齐天此时已经快要笑出声了。
这是自己前世偶尔看到的逻辑题,就算在前世的蓝星,一般人在没有提示的情况下,也是很难想通的,更别提现在这些古人了。
取下两串冰糖葫芦,齐天分给了绿柳已经他的岳父郑屠夫,然后他自己也取下了一串,并大口吃了起来。
“我想不出...”男子自然也是不可能会想出来的。
“就算他不是掌柜,也可能是做的其他赚钱伙计。”不过我们的周诺雪杠精,可不会认输。
萧不凡也适时站出来说道。
“你说那两贯钱是他抢你的,有人看见嘛?”
郑屠夫拿着冰糖葫芦,并没有吃。
“我亲眼所见!”
“呵呵,除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嘛?”
“没有!”
“那有其他的证人和证据嘛?”
“也没有!”
“那既然没有人证也没物证,你凭什么说那是你的钱!”萧不凡的一阵发问,让郑屠夫哑口无言,还获得了周围百姓的赞许。
“就是,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说钱是你的!”
周诺雪很高兴,感觉优势又回到自己这边了。
“我爹不会撒谎,当年把我卖到牙行时,也是直接告诉我的,所以钱一定是我爹的!”
护爹心切的绿柳,又站了出来。
“小妹妹,你爹都把你卖牙行了,说个谎又怎么了。”
周诺雪看着绿柳,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有些火大。
绿柳还想说什么,但齐天将她拦住了。
“岳父,你的钱是在什么地方丢的?”
岳父?郑屠夫一脸惊讶!要知道眼前这位公子刚才可是说了,他的父亲是当朝宰相,自己这闺女竟然会是他媳妇?
不过郑屠夫毕竟是上过战场的,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是在我的肉铺。”
“你的肉铺在什么地方?”
郑屠夫手指着街尾没啥人的小铺子。
“在那里。”
“我看刚才你们两人都是那边跑过来的,你的工钱是要给你母亲抓药看病,我看那边也没有药店,难道你抓药去肉铺嘛?”
齐天再次向男子逼问,男子经过前几次的盘问,已经不再是刚才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我是想去肉铺买点肉给我母亲吃,她老人家一辈子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我就想在她还能吃的时候,给她吃点好的。”
看到男子对答如流,周诺雪心里那个激动啊,这下肯定是板上钉钉,稳了!
“他有着如此孝心,难道齐公子还觉得是他偷了钱嘛?”
齐天没有回答,再次咬下一颗冰糖葫芦,吃完后才说道。
“既然大家都说的有道理,但毕竟都不是我们亲眼所见,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个亲眼看见的证人,只要请他出来,就会真相大白。”
周诺雪一惊,难道真的还有人看见嘛?
“那你说的证人人你在哪?该不是你随便安排的假人证吧。”
齐天看向周诺雪,然后嘿嘿一笑。
“我这个证人,绝对是亲眼所见,肯定不会造假的。”
“好,那你就叫他出来。”
周诺雪虽然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决定一口气杠到底!
齐天笑而不语,将抗在肩上的冰糖葫芦,放在男子肩上。
“这冰糖葫芦是我用五贯钱买的,虽然吃了几串,但至少两贯钱还是值的,所以我用这个作为抵押,麻烦你将那两贯钱给我。”
男子有些不知所措,但这时周诺雪却说道。
“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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