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弟,你跟公孙瓒打赌,是不是有点冒险了?”
回到后堂,刘虞笑问道。
此前在大厅上商议的结果,自然是按照刘尧的计策去做。
这会儿,刘虞已经是派出了使者,去见乌桓峭王,还带去了他的一封书信。
还让手下文士,写了悬赏通告,四处张贴散布,目的就是要传播到肥如那里去。
非要搞得张纯和张举跟手下人相互猜忌,彼此不相信,不信任不可。
做完了这件事情,大厅议事也就结束了。
手下之人各自散去,刘虞跟刘尧,也就回到后堂里来了。
“兄长,有你在,我这么做,肯定就不是冒险。”
这话就是在告诉刘虞,你也是要按照我说的计策去推进的,既然如此,这计策的施行,也就不会打什么折扣。
只要用力推行实施,这文攻之法,必然是能获得奇效。
也就是说,赌赢是板上钉钉的。
刘尧还怕什么呢?
坐等赢下赌注也就是了。
“你就这么相信为兄?”
刘虞知道刘尧话里的意思,他见刘尧如此相信他这个大哥,也是很高兴,不过,他却是摇了摇头,笑着问道。
“那当然。我跟兄长一路走来,相依为命。我又没有别的亲人,我不相信大哥,难道还能相信外人?”
刘尧也是笑说道。
或许是出于系统的用心安排,不得不承认,刘尧跟刘虞兄弟之间的感情,还是很不错的。
对于这一点,刘尧也是不得不认可系统的有心。
同时,刘尧更是意识到,刘虞的势力,也是他可以利用来强大自身的一种资源和机会。
他是需要善加利用的。
“兄长,我们幽州日后的发展,不知道你想过没有?”
刘尧很有深意地问道。
“吾弟,你想怎么做?”
刘虞听出这话里的深意,不答反问道。
“我想招贤纳士。”
刘尧说出了心头的这个打算,要想收服著名的文臣或者武将,主动去寻找是不够的,他还需要别的办法来招揽。
这也就是后世的那些创业之主经常用的手段——招贤纳士。
相比于中原地区,幽州这个地方,还是太偏僻了一些,文臣的话,很难招到比较著名的。
而不著名的文臣,又不符合系统的标准,就算是招到了,估计也跟没招到差不多。
触发不到奖励的。
所以,对于在这里招到文臣,而且还是著名文臣,刘尧并不抱希望。
不过,在这里招武将的话,却还是可以搞一搞的。
不说别的那些武将了,就说赵云,关羽还有张飞,不都是河北这边的吗?
这三位那可都是赫赫有名的武将了。
而系统所发放的新手大礼包里,也正是有着这三位著名武将的兵器和坐骑。
这就让刘尧决定,在这里招一招武将。
说不定就能吸引到这三位武将的到来呢。
刘尧的办法,是在幽州城之内,设置一处武将台,他会亲自去招募。
“兄长,你也看到了,那公孙瓒,是个好战分子。我们对他不得不防。他手下聚集着一批能征惯战的武人,这要是为祸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当然,这也只是我招募武将的原因之一。我招募武将,除了防备公孙瓒,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这就是,我想助兄长在幽州这里立稳脚跟,然后,我们兄弟再图大事。”
刘尧告诉刘虞,方今天下大乱,各路豪强并起,只有自己有实力,才可以不受人欺负,才可以雄踞一地,退足以自保,进足以争霸天下。
“这事你尽管去做,为兄支持你。”
听了刘尧的打算之后,刘虞给出了这样的一个态度。
他本人并不是一个残忍好杀之辈,他的为政特点,也是有着鲜明的特色,这就是宽仁爱民。
严格说来,他并不是多喜欢武将的打打杀杀。
不过他也清楚,在这乱世之中,要想有所作为,没有武将支撑,肯定是不行的。
既然刘尧愿意做招募武将的事,刘虞没理由拦着的。
“多谢兄长。”
刘尧很高兴,向刘虞道了谢之后,他就在这幽州城之内,风风火火地忙碌起来。
很快,一处武将台,就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公孙瓒回到军营之后,手下的人就问道:“将军,乌桓峭王的部族,正在四处烧杀抢掠,我们要不要出击?”
“出击?我们为什么要出击?我们的二公子,不是说可以用文斗的方式,只需要派出使者,就可以让乌桓人自己撤离吗?我们就看二公子的计策应也不应不就是了。”
公孙瓒哈哈一笑,对于刘尧的计策,可以说是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他认为,刘尧的这等计策,那是绝对只会以失败收场的
他就等着看刘尧的笑话了。
黑夜到来,公孙瓒只管命令手下人坚守不出,吃肉喝酒,寻欢作乐。
让他出兵去打乌桓人,他是怎么都不愿意的。
他跟刘尧的打赌可还在呢。
只要是刘尧打赌输了,那么,刘尧就得自己离开刘虞,回家种田去了。
而刘虞身边没有了刘尧,这也就意味着刘虞对他的监管与束缚,会更大程度地放松。
这种局面是他求之不得的。
他怎么会去改变这种局面呢?
他又不傻。
新的一天到来。
公孙瓒还没起来,外边的兵士,便是叫道:“将军,大事不好了。”
公孙瓒心头一惊,一骨碌翻身坐起,皱着眉头问道:“何事惊慌?”
他招了招手,让守卫营门的兵士,放这个细作进来说话。
“将军,那乌桓峭王撤兵了!”
细作跑进来,向公孙瓒施礼禀报道。
“怎么可能?”
公孙瓒一把抓住这个细作的衣裳,把他拉到近前,满是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该不是谎报军情!”
“将军,小人怎敢谎报军情,小人是亲眼见到那乌桓峭王率兵撤离才来……回报的啊!”
细作吓得浑身颤抖,话语都说不流利了。
他是怕被公孙瓒给杀了啊!
这种事情,之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这让他实在是不能不怕。
接下来,越来越多的细作返回,皆是禀报了同一个事实。
乌桓峭王真的率队撤离而去。
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不容公孙瓒不面对,因为,就算是他不面对,这个事实也还是摆在那里。
“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这么怪异!”
公孙瓒派人出去打探乌桓峭王撤兵的原因,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原来,那些乌桓人已经是抢掠了足够多的财物。
再抢掠下去,他们都要带不完了。
在这时候,他们发愁的事情,已经不是再继续烧杀抢掠,他们开始为如何安然无恙地撤兵而发愁。
也就在这么个当儿,刘虞派出的使者到来了。
使者传达给乌桓峭王的只有一句话,现在撤离,朝廷可以从宽处理,不予处罚。
这是什么?
这是瞌睡给枕头啊!
乌桓人又不傻,当然不会错失如此良机。
于是,他们连夜拔营起寨,带着抢掠的财物,风一般撤回到关外去了。
“该死!该死!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事情!”
公孙瓒直到此时,才算是恍然大悟,他拿手拍打着脑门,直骂自己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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